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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訣不說話了,驚雷道,“主子,你這后腰上上點紅花油吧,屬下給您揉揉?”
赫連訣想著反正也是在這等著,道,“嗯?!?p> 驚雷給赫連訣揉了一刻鐘后,兩人從窗戶離開,巧曼看到寒王讓他自己帶的人給他摸著后背的時候就去一邊坐下歇著了,反正這事以前也發(fā)生過。
這寒王可曾經(jīng)救過她的命,她只能不說出寒王的身份以示報答了,反正寒王也給足了銀子,只要沒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問,她是不會跟外人說的。
不過這寒王戰(zhàn)斗力真猛,剛才還摟著那小大夫公子,這又跟另一名男子又來一次,嗯,其實也正常,寒王以前比這更猛呢,巧曼這樣想著走進(jìn)了寢室。
樊若溪回到家后,覺得這寒王斷袖這事定是真的,以前曾在他府上見到過那身邊跟著清秀的少年,現(xiàn)在好了,直接被她抓了個現(xiàn)行,而且當(dāng)事人還是她自己。
寒王還吻了她,還好她跑的快,哎呀不想了,嘴唇的一碰對樊若溪根本不算什么,因為也沒什么感覺,可就因為這個人是寒王,她認(rèn)識他,以前還有好感的,也知道寒王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男人才吻的,可為什么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呢。
樊若溪不想想那么多了,進(jìn)了空間學(xué)習(xí)練武,卻提不起興趣來,回到了自己塌上,捂著被子慢慢才睡著。
第二日晚上,樊若溪的眼底還有點發(fā)青,她有來青樓看診了。
當(dāng)看完診后,巧曼又笑嘻嘻的到了她跟前道,“公子,昨夜的感覺如何?第一次是不是疼啊,公子我這里有藥膏,你用不用?”
樊若溪啞口無言,其實那塌搖晃都是假的,她什么都沒干的好嗎?
巧曼一看小公子有點害羞的樣子,“公子沒事,這習(xí)慣了就好了,您不知道啊,您昨晚走了后,寒王又大戰(zhàn)了一場,那個人比您開放多了,他還跪在寒王的身邊,哎,奴家就不跟你多說了,你還這么小。”
寒王又大戰(zhàn)一場?那寒王從府里戰(zhàn)到府外來了?樊若溪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知道他是寒王?”
“公子,奴家遇到的另一位貴人就是寒王,其他的奴家就不能多說了,反正昨晚你也見到了,不過你可最好別亂說話啊,人家畢竟是王爺。”巧曼笑道,寒王包她可什么也不做,她也樂得清閑,不過寒王可說過,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不過整個南越國誰看到那張臉不認(rèn)識啊,而且他還跟小公子那個過,所以小公子也認(rèn)識寒王了。
“哦。”樊若溪悻悻的準(zhǔn)備離開了,她昨晚就想明白了,不過以前她和寒王有過什么樣的過往,白馬寺那次后,他們只是點頭之交,她不會再去親近那個人了。
赫連訣此時正在樊若溪的玉溪院,他引著夏雨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夏雨沒想到主子會親自前來,趕緊跟著,到了地方后半跪下,“主子,我最近受傷了,所以才沒有及時匯報消息?!?p> 赫連訣倒是沒想到夏雨會受傷,夏雨是他的一等暗衛(wèi),問道,“你在哪受傷的?”
“敬慈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