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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的腿已經(jīng)有知覺了,再做幾次就能站起來了,但想要痊愈還是得繼續(xù)吃藥和藥浴。
秦子清接了帖子,依舊在將軍府門口等她。
上了馬車,樊若溪打了個哆嗦,笑道,“子清姐姐,天真冷啊?!?p> “若溪,快三月了,快開春了,喝點暖茶吧?!鼻刈忧迳磉叺难诀呓o倒了杯熱茶。
“好?!?p> 一杯熱茶下肚,人舒服了一些,樊若溪笑道,“子清姐姐,下個月二皇子可能就能站起來了?!?p> “真的?”秦子清的目光露出欣喜。
“嗯?!?p> “若溪,你可喜歡殿下?”秦子清目光灼灼的看向樊若溪。
“子清姐姐,什么意思?”子清不會認為她給二皇子看病,就認為自己喜歡他吧?
“若溪,別不好意思,我也喜歡你?!鼻刈忧宕蠓匠姓J道。
樊若溪一看,子清姐姐誤會了啊,她連忙擺手,“二殿下和你都很好,但我只把你們當做朋友,還有我的男人必須只有我一個女人,對我一心一意,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另外二殿下人雖然好,但對我來說只適合做朋友,或者將來有一天他是君我是臣,我們不會有其他關(guān)系的。”
秦子清沒想到樊若溪能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話來,愣了一下后突然釋然了。
沒有哪個女人愿意跟別人分享同一個男人,但二殿下是皇子,他注定三妻四妾,或者將來佳麗無數(shù),對比其他的女人,她更喜歡樊若溪,所以她可以大方,若溪雖然跟其他女子不同,跟她在一起的感覺很舒服,秦子清笑道,“是我狹隘了?!?p> “不會的,子清姐姐,二殿下我看人還不錯,說不準他將來就只有你一個女人呢?”樊若溪話往好了說,畢竟這個時代不同,能做到真的一夫一妻的男人太少了。
聊著天,地方到了,樊若溪給蕭鸞針灸完,突然發(fā)現(xiàn)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蕭鸞起身坐好,樊若溪收拾著藥箱,只覺得蕭鸞的目光非常炙熱。
樊若溪看向蕭鸞,突然心一慌,針扎了一下手指,一粒血珠滾在了食指上。
“你,沒事吧?”
“殿下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嗎?”樊若溪微笑著蓋上藥箱的蓋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蕭鸞只覺得心跳加速,猶豫了一下,幽深的眼眸含情,“嗯,你可愿嫁我為側(cè)妃?”
樊若溪不知道,有人在隱蔽處聽墻角,那人呼吸一滯。
“不愿意。”樊若溪立即回道,她感覺氣氛怪異,再加上之前子清已經(jīng)問過她,她已經(jīng)猜了個七八分,這兩人還真是心有靈犀。
蕭鸞一身月牙白衣,溫潤如玉,溫柔安靜,風(fēng)華尊貴,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轉(zhuǎn)眸間,掩不住眼底的失落。
樊若溪一身鵝黃衣裙,腰間碧玉瑩瑩發(fā)光,頭發(fā)挽起,幾縷發(fā)絲搭在修長的脖頸上,美目流轉(zhuǎn)間,讓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移開眼睛。
可惜這樣的窈窕淑女,不是屬于她的。
“殿下,你人很好,我拿你和子清姐姐當朋友,對于愛情,我的看法可能跟大部分人不同,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個女人,而且必須對我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