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只覺得一道黑影閃過,樂天就瞬間到了他的身后。不過樂天沒有拔出暗月攻擊,只用了刀鞘。而艾伯特皮糙肉厚,十分耐打,倒是沒有受傷,但他依然覺得頸椎一陣刺痛。
艾伯特扭了扭脖子,轉(zhuǎn)身看著樂天說道:“確實有兩下子,接下來我可不會留手了!”緊接著艾伯特第一第四魂環(huán)亮起,身軀更是暴漲一圈,身體周圍的地面瞬間下陷。
“你沒發(fā)現(xiàn)我都懶得拔刀嗎?如果我拔刀,你早就死了。不過這個斗魂還真是夠無聊的,居然不能殺人,是魂師太珍貴的緣故?”樂天發(fā)現(xiàn)艾伯特好像看不清形式,無奈的解釋道。
而這時,艾伯特突然發(fā)動攻擊,雙臂張開著迅速的接近樂天,好像想把樂天抱在懷里一樣。
“還真是個不死心的家伙呢…算了,認真一點吧?!睒诽觳换挪幻Φ倪\起魂力,同時五個白色的魂環(huán)也呈現(xiàn)在觀眾眼前。
“有意思,沒想到今天還有意外的發(fā)現(xiàn)呢?!毖┣搴右簿褪乔ж鹧├?。今天不知怎么,突然想到斗魂場看一看。直覺告訴她今天會遇到一個有趣的人,沒想到真的遇到了,(女人的第六感是很靈驗的,本人親自證實過。)“等斗魂結(jié)束,把他邀請到月軒。記得客氣點?!?p> 眼看著艾伯特逼近樂天,只見樂天隨意的向左一步,同時右手揮動暗月,刀鞘重重地打在艾伯特的脖子上。
“那個裁判,可以宣布結(jié)果了嗎?”樂天也沒轉(zhuǎn)頭,對著裁判自信的說道。
“獲,獲勝者是大暗黑天!”
艾伯特根本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眼前一黑。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輸?shù)暮芨纱唷?p> 樂天優(yōu)雅的離開擂臺,向工作人員走去,并說道:“我贏了,按照規(guī)定,我是不是能領(lǐng)到十個金魂幣?”
樂天剛剛走出斗魂場的大門,便被兩名魂師攔下。
“請留步,十分抱歉以這種方式攔下您,我家公子下邀您到月軒一聚,?!?p> 樂天有些驚訝,因為他在天斗城沒熟人,也沒仇家,想不出誰會邀請他這個無名小卒。但他還是同意了,對著身邊的兩名魂師說道:“好的,請帶路吧。
不多時,三人來到一座五層的小樓門前,整座小樓風(fēng)格略顯古樸,匾額上也只有月軒二字。
樂天隨兩人來到了月軒內(nèi)的一個房間外,其中一名魂師對著樂天說道:“就是這里了,您請進吧,我家公子就在里面?!?p> 點頭示意后,樂天推門而入。他發(fā)現(xiàn)房間里面很簡潔,屋內(nèi)只有窗邊擺著兩個高大的花瓶,中間有一個圓桌,圓桌旁坐著一位年輕女子。
樂天有些懵逼,還以為那倆人帶錯了房間,正想開口時,那名女子卻先他一步自我介紹道:“在下雪清河,十分冒昧以這種方式邀你相見,請見諒。還不知道你的姓名…”
千仞雪話音未落,樂天就知道咋回事了。這就是他想下嘴卻找不到人的那位男裝大佬,他有些意外,為什么千仞雪會邀請他到這里見面。
“我叫樂天。不知道太子殿下請我來這里見面有什么事?!睒诽煺f完,就大咧咧的坐到了千仞雪對面,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杯茶。
“樂天兄還真是隨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樂天兄這般趣人?!鼻ж鹧┛吹綐诽斓呐e動,嘴角微微上揚。
“嗨,因為你是太子嘛…你見到的多數(shù)都是下人,我又不是你的屬下,也不給你父親干活,怕你干嘛?!睒诽煲贿吅炔枰贿呎f道,也不怕惹惱了千仞雪。
不論是在武魂殿,還是在天斗城皇宮,千仞雪見過的所有人,從來都沒有人用這種輕佻的語氣和她說話。他爺爺對她疼愛有加,雖然嚴厲,但又十分慈祥。而武魂殿的教皇比比東雖然是她母親,但是對她如同對待仇人一般。
“呵呵,沒想到樂天兄的性格這么可愛?!鼻ж鹧┎坏?jīng)]生氣,笑的反而更加開心。不知怎么就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樂天聽到千仞雪這么說他,手一哆嗦,茶水灑了一桌,連忙說道:“可別,可愛這兩個字跟我可不搭邊,我這叫直爽,有啥說啥。”
千仞雪笑而不語,十分認真地打量起樂天來。
樂天被看的有些發(fā)毛,開口道:“雖然我長的很帥,但你也別一直盯著我看啊,總感覺怪怪的。你找我來到底有啥事啊,不會就是聊聊天吧?”
“咦?你能看到我在看你?你的眼睛居然能看到?”千仞雪有些驚訝,開始她只覺得樂天雖然眼睛有問題,但感知力驚人。聽到樂天突然這么說,還以為樂天的眼睛能看見呢。
“啊不是。眼睛確實看不到,但是我的心告訴我你在看我,而且我的心還告訴我一些其他的事情?!睒诽焐衩匾恍Γ盅b逼的說道。
千仞雪聽了樂天的回答,暗暗點頭,便開口對樂天說道:“原本只是有些好奇,想見識見識什么人會用五個不足百年的魂獸做魂環(huán)。但剛剛我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樂天兄應(yīng)該不是二十五歲,就又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