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遇到麻煩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xiāng),鐘須友等人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居住的問題。
他們有錢,可以住旅館。
但后來一琢磨,他們在這里絕不是待一天兩天。
鐘須友的出生年月日是1860年十月七日三點,現(xiàn)在他的真實年齡是五十多歲。
想找同年同月的簡單,但要想找同日的就比較難了,更何況鐘須友需要的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出生的。
所以需要做好打持久戰(zhàn)的準備,最好還是買一個公寓之類的,以備長期生活。
“祖鑫,你會外語,你去找路人問問,看看這附近什么地方有房子出租,或者我們花錢買也可以?!?p> 曹祖鑫會外語,這是他在新式學校里面學的。
鐘須友把他們帶出來,一方面是因為這幫弟子都是他的心腹,另一方面自然是看中他們學的那些外語,雖然不算精通,但是交流沒問題。
“好的,師傅?!辈茏骣晤I命,跑到遠處找路人詢問,繞了一圈,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
十幾分鐘后跑回來,正準備向鐘須友匯報成果,卻忽的看見在鐘須友身后,有一個華人面孔拍了拍鐘須友肩膀。
這個華人面孔從其穿著打扮上來看,顯然是一個社會底層的人物。
也是,當今的華夏本來就被列強蹂躪。
作為華人,不管是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其實混得都不是很好,尤其是相對外國人更是如此。
古人有四大喜,金榜題名,洞房花燭,久旱甘露,以及他鄉(xiāng)故知。
在這么一個異國他鄉(xiāng),能夠看見祖國出來的人,是很值得高興的。
畢竟和那些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比起來,大家都是華夏人,都是炎黃子孫,身上流淌的鮮血,都是親近的。
“哈嘍?。倎鞡L市?”
只不過這個華人一開口,鐘須友便隱晦的皺了皺眉頭。
這人說話的時候,洋腔洋調(diào)的,總喜歡在漢語當中插入外語。
“I know this city very well.Are you looking for a place to live?I can take you there.
你們知道我在說什么嗎?
我的意思是,我對這個城市很熟悉,你們是不是要找住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們?nèi)ァ?p> Let is go!”
鐘須友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說外語的時候,臉上出現(xiàn)了得意的神態(tài)。
似乎在同族人面前說外語,是一種值得炫耀的事。
“你們還站著干什么?跟我走啊!”
對方說完lets go之后,發(fā)現(xiàn)鐘須友等人沒動,于是不耐煩地催促道。
鐘須友等人沒說話,也沒動彈,就像看傻子一樣的,看向面前的這個家伙。
“我告訴你們,這個城市很大很繁華,同時也很危險,尤其是對于你們?nèi)A夏人來說。
你們要是不想死的話,就跟著我走,我保你們安全。否則的話,后果自負?!?p> 鐘須友靜靜的看著他,終于開口道:“你誰???我認識你嗎?”
“我是為你好……”
“我認識你嗎?”
“你知不知道這個城市……”
“我認識你嗎?”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出來四五個人,分別攔在了不同的地方,將鐘須友等人團團圍住。
這些人身上都有紋身,其中一個長得十分魁梧,猶如大猩猩一樣。
那猶如黑猩猩一樣的家伙走到華人旁邊,嘰里呱啦說了一通。
鐘須友發(fā)現(xiàn),外國人和那個華人說話時,華人就像奴才遇見了主子。
而隨后面對鐘須友時,又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現(xiàn)在就必須跟我走?!?p> 其實這個華人,以及圍著鐘須友的這幾個外國人,都隸屬于當?shù)氐囊粋€幫派。
這個幫派名叫做黑蛇幫。
鐘須友等人踏上BL市這塊土地開始,就被這個幫派瞄上了。
能夠來這里的華夏人,基本上都是有錢人。
華夏人在這里沒有根基,人生地不熟,身上又有大量的錢財,自然是這個幫派眼中肥羊。
他們派華人過來,就是想把鐘須友騙到偏僻處搶錢。
當然他們也不僅僅只想搶錢。
鐘須友帶著的十幾個小孩,其中有男有女。
男的可以賣去當苦力,女的可以賣到妓院。
那個華人想到,要是將鐘須友這幫人解決了,自己能夠分到的錢,心中更加火熱。
而鐘須友一直不動彈,就那么呆呆的看著他,他心中愈發(fā)不爽,直接伸手抓向鐘須友,并說道:
“你TM聾了嗎?趕快跟我走!”
這里可是在十字街頭。
在這么繁華的街道,旁邊有這么多的路人,隨時有巡視的警察。
就在這時,有巡視的警察路過,朝他們走過來。
作為警察,他們的任務是維護治安。
但是,當他們發(fā)現(xiàn)幾個外國人是找鐘須友的麻煩,卻都沒有理會,轉(zhuǎn)身走開了。
因為鐘須友是華夏人。
看見警察不管,這幾個外國人更肆無忌憚了。
要是面對其他外國人,他們堅決不敢這樣的放肆。
然而鐘須友是華夏人,黃皮膚。
華夏,在這年頭,國力衰弱,華夏人也沒有什么地位。
就在這時,鐘須友動了。
只見他雙指點向眉心陰陽圖,食指和中指上瞬間沾染黑漆,然后猛地指向那個華人。
頓時,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那個華人,華人被彈飛出去。
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來。
而此時,動手的不只是鐘須友。
曹祖鑫以及鐘須友帶著的那十幾個祖字輩的弟子,都在同一時間動手。
這十幾個弟子有男有女,但是每一個人都會陰陽指以及傳統(tǒng)武術。
其中最弱的,一個人也能夠打兩個中年壯漢。
十幾個弟子一同動手,圍住他們的那幾個外國人,瞬息之間便被打倒在地。
那個華人躺在地上,捂著胸口抽搐不止。
實在是太疼了,陰陽指的指力,就猶如是一個大釘錘狠狠砸在他胸口一樣。
他感覺五臟六腑都是疼痛的。
看著這個華人那個凄慘的樣子,鐘須友依然覺得不解氣一腳踏在他的臉上。
聽見慘叫聲傳來,鐘須友一把提起他的頭發(fā),寒聲問道:
“你為什么要找我麻煩?”
那個華人面對鐘須友,卻依然十分硬氣。
他冷聲怒斥: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