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小u則是驚訝地張了張嘴巴,要知道,老大從不吃油膩的食物,平時的飯菜吃的是比和尚吃的還寡淡,也因此不少兄弟調(diào)侃他像個和尚。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老大要有嫂子了。
嗷——
我真是個可憐的單身狗啊!
不行……
怎么能讓俊美的我獨自悲傷呢?
小u掏出手機,對準對面的兩人,拍了張照片發(fā)到兄弟群里。
超長群
群里的人都在雜七雜八的聊著天,突然看到小u發(fā)來的照片。
精忠報國:?。?!
除了我都是沙雕:?。?!
求國首腦:這是老大?
酒精沙場:我去??!真是老大!
小u是精英:我正坐在老大和嫂子的對面,是本人,是本人。
除了我都是傻雕:不是吧,和尚要還俗了,哥們的快樂還會遠嗎?
酒精沙場;嫂子美不美?溫不溫柔?
小u是精英:美?。谒?p> 求國首腦:求正臉!
小u拍下的照片是遲暖正好給韓祁夾菜的畫面,女孩側臉精致,男人低頭淺笑,儼然一副神仙情侶。
剛要在拍張正臉,就看到韓祁直勾勾射來的目光,眼神帶著威脅和警告。
接著,群里有消息。
不老神槍:很閑?
不老神槍:回去加強訓練,負重三百公里,三、天、不、間、斷!
被震住的小u默默收起了手機,試圖想要彌補什么,也學著遲暖加了一筷子菜過去。
不過,被老大冰冷的眼神給震退。
老大不要,可以給嫂子啊,夏然,這個想法不切實際。
最終在韓祁的眼神威懾下,那一筷子菜落到了林詩的盤子里。
林詩:……
遲暖:……
韓祁:……
小u瑟瑟發(fā)抖:我害怕,嚇死摸了。
這時,酒館老板抱了一壇酒過來,介紹道:“這是酒館的人氣酒,酒烈而醇香,保準你喝了還想再來?!?p> 韓祁想要接過來,遲暖卻先一步拿了過來,然后在四人旁邊的酒盞倒?jié)M了酒,韓祁的一杯格外的滿。
“廢話不多說,我先干了?!边t暖帶頭喝了一杯。
“啊對,感情深一口悶啊?!?p> 林詩接受到遲暖的目光,很痛快地一口悶了那杯酒。
然后順手幫小u端了起來,又順便給他灌了下去。
雖然小u喝的很懵,但這也不能阻止他撮合老大和嫂子。
于是,韓祁在三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下干了那杯酒。
……
“大暖暖,我可能需要回去了,撐、撐不住了?!绷衷姕惖竭t暖的耳邊商量著說。
“恩、好……走吧?!边t暖紅著臉,頭已經(jīng)晃晃悠悠的了,顯然是神志不清了。
林詩搖擺著身體,站了起來,要往外走。
“等等,讓小u和你一起,還安全?!?p> 韓祁不放心,回頭一看,好家伙,小u已經(jīng)睡死在那兒了。
四個人中除了韓祁還清醒一點,剩余三個就都醉的不行了。
結完賬后的韓祁,左肩扛著小u,左手隔著外套掐林詩的后頸,右手把遲暖箍在懷里,離開了酒館。
出租車就停在酒館門口,韓祁艱難地向出租車移動,好不容易到了車邊,韓祁先把林詩推上車,然后再將小u放下來。
遲暖就靠在韓祁的身上瞇著眼,聽到電話響了,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也沒看清上面的人名。
“喂……”
“遲暖,明天你不用過來了,這次的活動你不用參與了。”
遲暖喝完酒的腦子里一片模糊,好不容易從聲音辨別出是那個設計師程澤。
嘴里小聲嘟囔著:“不光人討厭,聲音也不好聽,長了一張臉還在那里四處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一張豬臉?!?p> “怎么了?”韓祁走過來擔心的問道。
電話那頭的程澤都要被氣炸了,原本想要奚落遲暖,沒想到還讓自己吃了一肚子氣。
“遲暖!我告訴你,就你和林詩能在公司待著我就已經(jīng)是非常寬容了,我告訴你,就算再等幾十年你也掀不起什么風浪!這次回去我一定讓邵總開除你們!!”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耳邊傳來程澤憤怒的話語,遲暖只覺得手心發(fā)癢,壓制這自己體內(nèi)的暴動因子。
此時的江都已經(jīng)被黑夜籠罩,一陣冷風拂面,空中飄飄灑灑竟下起了小雨,細細密密的雨絲落在臉上,讓遲暖的頭腦清醒了幾分。
遲暖仰起頭,呆呆地看向陰沉的天空,回想著剛才程澤的話。
在來到安城以前,沒有人敢這么直接的罵她,因為她是清水鎮(zhèn)的時候,是天,鎮(zhèn)長都要對她禮讓三分,到了安城就能被人隨意欺負了?
當然不可能,程澤算什么?
待她羽翼豐滿,就是他墜入泥潭之時。
閉著眼睛,臉上感覺不到?jīng)鲆?,許是不下了,睜開眼就墜入男人擔憂的眼眸。
眉骨高聳,狹長的眼尾上挑,鼻梁挺直,深邃的五官被柔光打碎,迷人得讓遲暖移不開眼。
“回去吧?!?p> 遲暖仰著頭,韓祁用高大的身形為遲暖擋住了落下的雨點。
暖黃的燈光照在韓祁的身上,遲暖有些不想動,就讓時間停在這一刻。
“喂!你們兩個看夠了嗎?回不回去睡覺了!!”林詩趴在車窗上,眼皮艱難地睜開,不滿地沖著兩人喊到。
頓時像是被傳染了一樣,遲暖的甚至又開始模糊起來。
“回什么回,不回!我要去找我的大樹?!?p> 遲暖回過神來,借著酒醉吼回去,然后轉身徑直沖著路燈跑了過去。
韓祁對著出租車司機說了地點后,車就開走了。
沒有多言,電話里的內(nèi)容他也聽到了一部分,想來是小姑娘心里不舒服,只是用手擋在遲暖頭頂,拉著小姑娘不讓她去抱電線桿子。
放著他這么一個大暖爐不抱,非要往那小細桿上撞。
“我和你說,我在清水鎮(zhèn)可是鼎鼎有名的……你別不信,那里一半的地都是我的,我可是別人嘴里傳說的……富婆,爺……有錢!美人兒,你跟著爺,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p> 說完還不停地拍韓祁的肩膀,一臉的得意。
此時的遲暖已經(jīng)酒蟲上腦,無發(fā)控制,說著夸張的醉話。
但是……韓祁當真了,神色認真地問:“真的?”
“爺……什么時候說假的了。當然是真的,以后我罩你哈?!币荒樀恼x凜然,說的像真的一樣。
“不反悔?”
“不反悔!”
“好,我認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