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狗屁不是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干嘛?
辰石再一次的人生三問,為什么重生后一切都發(fā)生了魔改。
自己可是生物學博士重回小學時代,應該是天胡開局,卻慘遭崩盤。
媽媽,我要回家。
我要做個好人!
“老陳,你在這里守著,我先回去寫新聞,我們三年二班要成為盤龍小學第一新聞班,下次見一班的人必須橫著走,不就前段時間得了猛料啊,看把他們班囂張的。”拿著相機的學生說道。
一想到這事就生氣,都怪當時自己被。
他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小學生,然而他還不料,也不信會下劣兇殘到這地步。
為了一個第一的虛名,三年一班的人竟會做出此等惡劣之事。
老陳答應下來,繼續(xù)望著臺上期待爆猛料,說話的人偷偷摸摸離開,辰石發(fā)現還有幾個同樣年齡的人也偷摸離去。
一副滿意到爆炸的表情。
楊若曦接著說,感言暫時的發(fā)表完畢,開始了一系列的商業(yè)互捧。
吹捧的話辰石不想聽,實在是聽不下去,但是他又不能離開。
不知是不是自己剛剛鼓掌的過于引人矚目,還是操場上六年級的學生不多,亦或是長的太帥。
楊若曦在隨機選擇一位幸運學生來提問他最想問的問題,并且還有一系列的互動活動的時候。
辰石就這樣被選中。
邊上學生的眼神似有吃人之意,仿佛在用眼神說這個人憑什么能夠得到這個機會。
憑什么有機會一親芳澤。
“就他,平平無奇的模樣,還是個六年級學生,不好好努力備考,跑來這里,真是丟臉。”一個三年級的學生低聲嘲諷道。
“我當真為盤龍小學有如此學生而感到悲哀,當真是校門不幸。我必須要上報校董,把這個人開除?!币粋€穿金帶銀的學生說,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語氣。
“傲天所言甚好,我日天也是這樣想的,我這就和我爸說,憑你爸和我爸的實力開除一個六年級學生綽綽有余?!?p> 傲天?日天?
辰石倒是沒有那么震驚,今天的震驚實在是太多,震驚部都存不下。
小學都有校董會嗎?還有聽這語氣,妥妥的龍傲天吧,那么良辰兄在嗎?
“龍傲天、趙日天,你們兩個可別鬧事,葉良辰剛被關禁閉,你們也想陪他嗎?”何柯在臺上呵斥道。
龍傲天、趙日天、葉良辰是幾個校董的兒子,平日里不學無術,游手好閑,仗著校董會整天肆無忌憚,若不是盤龍小學有楊若曦,有保安,還有其他人,真是不敢想象?。?p> 到那時盤龍小學將不再是這個現在的盤龍小學,到時候又將如何面對華夏,如何為華夏輸送頂尖小學生,如何實現國家的繁榮昌盛。
夠了,夠了。
龍傲天和趙日天沒有說話,畢竟良辰兄就是因為和楊若曦頂嘴,說了一句,我是校董會的,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在盤龍小學混不下去,而導致被關禁閉。
“你好,作為一個六年級的畢業(yè)班學生,為什么你不去備考?”主持人何柯問道,似乎決定這個問題有點不妥,又問道。
“你是不是因為長的丑,所以學不進去,是不是因為自感考不上盤龍初中就自暴自棄,所以你為什么不去備考呢?”
辰石停止了上臺的腳步,這算什么問題,和剛剛兩個人有什么區(qū)別呢?
楊若曦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決心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于是乎問道,“請問長的丑和學習是不是成正比,你長的這么丑,成績應該很差吧?”
表情極其的無辜,好像沒有感覺到這個問題有哪里不對。
辰石......
他得走!
辰石也是這么做的,轉頭準備離開,被打死都不介意,他受不了這個氣。
何柯看到這個狀況笑著說,“這位同學不要生氣,開個小玩笑活躍一下氛圍,你可以接著上臺,我想其他同學不是很愿意看你下臺吧。”
你管這叫小玩笑,那我能和你媽來一場愛的友誼賽嗎?
辰石內心怒道,不過環(huán)顧一下四周,終究沒敢下去,弱者無強權。
這是一群可愛的學生,他們天真爛漫,無憂無慮,對未來充滿著五彩的夢幻。
龍傲天和趙日天以及其他人看著辰石重新上臺后,這才把手里的狼牙棒、刀、棍放了下去。
并且豪橫的神色漸漸緩和下來,化敵為友。
“你好,請問你有什么夢想,不對你有什么想要問的嗎?不對你叫什么?”何柯一連換了三個問題。
“我叫辰石,我的夢想是和在場的三十二位女嘉賓嘮嘮嗑,最好能帶走回家結婚生子?!背绞苷J真的回答。
“你你你,你可知罪!這可不是相親節(jié)目,是楊若曦的詩詞挑戰(zhàn)賽,你膽敢如此說話,你該當何罪!”何柯怒道,仿佛面前的辰石是個無惡不作的人,應當五馬分尸的人。
“何柯,息怒,無知者無罪,童言無忌,我們應當要要給辰石一點時間來成長,盤龍小學的學生都有自己成長的規(guī)律和節(jié)奏,說錯話做錯事我們需要告訴他們,不能一味的責罵?!?p> 楊若曦在一旁勸慰道。
“若曦,現在的孩子就是難管教,說話不經過大腦,如果能有你的半分水平也不至于說出和女嘉賓嘮嘮嗑這種無腦話?!?p> 然后就這樣,辰石又被冷落,聽著這兩個人,哦,不對,三個裁判也已經加入進來,又是一系列的商業(yè)互捧。
每當楊若曦說完話,臺下的掌聲必然會響起,此刻也不例外,只是這一次掌聲前還有一陣的噓聲傳遞給辰石。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辰石捫心自問,為什么重生的生活如此可怕。
聽著那幾個人的聊天,談起小學生的教育問題、素質問題、誠信問題等等,大談扯淡。
嗯,是扯淡,如果這群人年齡在大一點,應該很有趣。
辰石不明白現在算什么情況,不是詩詞挑戰(zhàn)賽,怎么又變成如何教育小學生。
如何引導祖國的花朵走向正軌,不被花花世界所迷惑。
還有幾個小學生帶著一群小學生去說小學生的問題。
這不就是啞巴對聾子說瞎子看見母豬排隊掉進河里,讓死人開懷大笑。
辰石還注意到,舞臺后方還有一個機器不停的打字,沒人在旁邊控制,卻一直有紙張往下滑落。
又是一個什么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