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牧揚,二十六歲,光頭,看起來就像是個大叔。
今年是我擔任監(jiān)視的第二年。
青木十七年九月十一號。
吃過午飯,來到單位就看見我的搭檔喪著臉,莫名喜感,監(jiān)視的無聊工作都變得有趣了“怎么了,小易,看起來臉色不好,又被生活擊垮了嗎?”
“沒有,今天來了新人?!毙∫祝粋€年紀比我小兩歲的青年,長的清秀,就是太矮了,說起來為什么我要說到青年...
“那歡迎啊,人呢?”牧揚笑著說到。
“還在牢房里吃午飯。”
很優(yōu)秀,“...想不到你還會開玩笑了?!?p> 他清秀的臉龐浮現(xiàn)恐懼的表情:“才沒開玩笑啊,那是花匣士誒!我的偶像,居然,居然...”
“你在怕什么啊...”一想到那些罪犯我就下意識地快使出大威天龍了,“你是擔心看不到更新嗎?!沒錯吧,哈哈哈!”
“不只是因為看不到更新啊,花匣可是和外面很多大佬有關系??!花匣也沒出限制級的,我聽說是上面的人看不慣,才把他弄進來的,一定會有很多人不滿的啊!”
“話是這么說...和我們有什么關系...”
“你看那些壞蛋的手下,死得多慘啊,我們也逃不過這樣的命運吧...”
被迫害妄想癥晚期了啊。
“我們是秉公辦事,又沒怎么樣少擔心了,莫非還有練魔功的來吸我們?!比绻莻€美女死也無悔了。
他露出恐怖片才有的表情,“你太樂觀了,而且還立FLAg,死定了...”
“所以說立FLAg的是你吧!”
“我這是反向立FLAg,只要這樣就不怕了。”
我感受到了來著問題兒童的睿智,“誰教你的,我們要不信謠不傳謠。”
“我們班的學霸都是這樣的。”
“...”有畫面了兄弟。
我看了看小鐘的時間,已經(jīng)八點了,“走吧,上班了,有李少頂著我們怕什么?!?p> “我才不信,我看小說里他們不是最后出現(xiàn)就是出來收尸?!?p> “既然這樣,為了不虧...我先過去來一發(fā)大威天龍,有點小興奮。”
“...”
關于我的故事應該倒此結(jié)束了吧,為什么回想起這些。
“轟——————”
猛烈的沖擊蔓延到整個牢房,這個地下牢房已經(jīng)開始塌了。
牧揚萬念俱焚,一塊大石壓到了他的身上,有些刺痛,“我...玩完了?!?p> “啊!地道塌了,快把人拉出來!”
“喂,有人可以扶我一下嗎?”
“抱歉,我們拒絕扶他?!币粋€青年輕易地踢開石磚,笑著說到。
可以的,老男同了。
不過預想之中的再次沖擊卻沒有到來,這就是FLAg效應嗎。
————————
“......”
“......”
“你就是花匣士?”
“是...是的?!?p> “為什么要逃?!?p> “因為想逃。”
“......”
“......”
“你是哪里來的炸藥?!?p> “這是天生的爆破技能?!?p> “那可要好好監(jiān)控了,下次我們酬州發(fā)生爆炸,我就找你?!?p> “...五十元一次?!?p> “...你再說一遍?”
“三十元,真的不能再少了,我還要養(yǎng)家,外面打工,真的很辛苦。”
“......我——”
“二十元,底線了,再這樣就虧本了?!?p> “小易,把刀拿來?!?p> “是,老大!”
——————
李儒雙手交叉抵著刀,學著一個前輩的樣子。
這是辦事處,也是酬州地下世界的審問地點,房間很樸實,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個椅子,都是黑色的。
“可以好好說話就很好?!?p> “可以把刀放下嗎,我怕。”
“李...李哥,我也是...”
“...”mad問題兒童,你怕個鬼?。?p>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把自己埋了?!?p> “感謝小易同志的不誠信,我撿回一條命?!鼻逍拇┲虑舴?,一臉無辜地說道。
“你別話里有話啊,要罵我直接罵。”小易害怕地說。
“...”
“咳,好了,你知道這次你造成了多么大的損失嗎?”
“知道,我把地下水打通了,牢房的飲水問題解決了?!?p> “沒人想給你們解決飲水問題啊喂!”
“不要用我的語氣詞吐槽啊,這樣讀者分不清了啊?!鼻逍钠沧煺f道。
“你在關心什么啊喂!”
“你不要太過分咩!”
“小易,把刀給我。”
“是,老大!”
——————
“我會好好反省,重新做人。”
“很好,你的思想覺悟很不錯。不過這次你知道你造成了多大損失嗎?”
“知道,這次地下通了,又可以增加幾個牢房?!?p> “...這算是什么損失,先不說四號館塌了三分之一,更大的是人員傷亡!”
“這...有么?”
“小易,跟他說?!?p> “沒有?!?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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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起爆
劇場版大雄都要和靜香結(jié)婚了,我的青春結(jié)束了,純愛轉(zhuǎn)牛頭,已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