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眾人皆看向方浪。
看著他一步步緩緩的走進(jìn)大殿之中。
如今朝堂之上,八王爺劉摯已無位置。
現(xiàn)在的他還在大牢待著,等著被提審。
走進(jìn)大殿,方浪目光一直停留在禁軍統(tǒng)領(lǐng)白瀟身上。
白瀟,道神境修為,是皇帝劉國治心腹愛將,但實際卻是太子劉長崎的爪牙。
如今一切威脅都已清除,只剩眼下這個白瀟。
“仙師,你這么早過來,可是有要事找朕?”劉國治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之前也沒聽說仙師要來朝上,他也并無邀請,怎么會?
走上大殿,方浪也不理會劉國治,而是直接對白瀟出手。
意念一到,系統(tǒng)之中大神通卡立時擊碎,只見方浪一抬手。
一股巨大的能量威震大殿,震的大殿之上不少人連連后退,全身發(fā)抖。
“你要干嘛!”
在感受到這股強的可怕的威能后,白瀟全身冒冷汗,隨即立時出劍,全身靈力祭出,三清道身立現(xiàn)。
“負(fù)隅頑抗?!?p> 輕描淡寫之中,方浪巨大威能直接吞沒了白瀟的三清道身,再一個瞬間,白瀟整個身體被巨大威能包裹,灰飛煙滅。
“這..這...”
“仙師..”
皇帝劉國治早已嚇得臉色發(fā)白,整個人直接躲到了龍椅后頭,說話時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一個禁軍統(tǒng)領(lǐng)??!
他的心腹愛將!
就這樣被仙師拍沒了....
還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
“仙師,你你你...這是作甚?”
“為何..殺殺白瀟?!?p> 方浪頓了頓,淡淡道:“我看他不順眼?!?p> 說完,方浪也不理會朝堂之上眾人震驚的目光,長袖一揮,徑自走出了朝堂。
方浪只留一句便離去。
待眾人回過神,朝堂之上立馬議論紛紛。
啥?
看他不順眼?就殺了?
眾大臣懵的一批。
特別是太子劉長崎,他站于皇帝一旁,早已臉色蒼白加鐵青。
他這前晚還在與白瀟暗中商議逼宮造反一事,而今天,白瀟已死..
而且剛才這仙師抬手只是一招,就將國都第一猛將給殺了。
這恐怖的威勢,這實力!
這萬一仙師看他不順眼,也一抬手....
朝堂眾人,有不少暗自拍手叫好。
很多明眼人早已看出白瀟心懷不軌,這下好了,在強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渣。
方浪離去后,13皇子劉禹立時叫人將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等一干人全部帶上大殿。
“父皇,禁軍統(tǒng)領(lǐng)白瀟該死!”
“他暗中與太子殿下勾結(jié),密謀造反,還請父皇明鑒!”
“帶上來!”
共十余名副統(tǒng)領(lǐng),全部在早朝之前被抓,其中不少人嘴硬的很,不過也有好幾個為保命,已經(jīng)招認(rèn)罪行。
在劉長崎見一干副將被押上大殿。
他的臉色立時萬分的難看。
如今這局勢,用腳指頭想一下都知道,有仙師撐腰的十三弟已然準(zhǔn)備治他于死地!
如今朝堂,六部尚書全部是劉禹的人。
整個朝廷,各重要職位也都被他先行停職,如今他已沒有任何倚靠,想要翻盤,已無希望,只剩造反一途。
沒想到,如今連逼宮造反都造不成了...
而且更有性命之憂!
莫說他能脫罪,就算能脫罪,以今天天師這藐視天下的手段,要他命那是分分鐘的事!
難道真的大勢已去?
...
人證物證俱在,茲事體大。
而且仙師一怒,威震四方。
能怎么辦?
畢竟是一朝之太子,國之體面。
先禁足東宮吧,等查實再說。
“父皇,兒臣冤枉!這是構(gòu)陷,絕對是構(gòu)陷!”
“兒臣對父皇忠心耿耿,怎么會謀反,兒臣沒有....打死都不承認(rèn).....”
“欲加之罪....”
就這樣,劉長崎一邊痛斥著,一邊被劉禹的人給帶了下去。
劉摯下獄,太子禁足。
這一切都來的太快,在場很多人都感覺在夢里一般。
如今整個朝堂之上,只有13皇子劉禹一個王爺,而且六部尚書全部是陛下親自提拔,全部是劉禹的人。
現(xiàn)在的劉禹已經(jīng)今非昔比。
而這才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
這朝堂局勢就已經(jīng)是翻天地覆,全然不同。
而這一切的改變,都是仙師入朝堂之后開始的?
...
“力兒,過幾日便隨為師回天山吧。”
“真的,師父。”
林小力眼睛一亮,滿心歡喜。
離山已有些時日,他一直很想念師兄弟們,如今一聽方浪說很快就可以回天山,他自然是十分的高興。
那一個歡喜,跟回家過年一樣。
方浪笑了笑,隨即自行回書房看無字道書去了。
...
夜半時分。
天牢之中的劉摯頭發(fā)散亂,狼狽不堪,早已沒了昔日王風(fēng)。
站于天牢,望向鐵窗,劉摯用力拉下腰間玉佩,直接捏碎!
“本王不會那么快認(rèn)輸,劉禹!劉長崎!本王也要讓你們也嘗嘗這天牢的滋味!”
玉佩碎,一道無形的聯(lián)系立時傳到了圣域萬年雪域之上的飄渺神宮。
東宮之中,四周侍衛(wèi)把守,水泄不通。
禁足宮中,太子劉長崎同樣捏碎手中玉佩。
玉佩之中的靈力感應(yīng)直上仙源山。
....
萬年雪域之巔,飄渺神宮之中。
一名蒙面紫紗的美麗女子站于閣道之中,顯得遺世而獨立。
她美眸微啟,望盡雪域的白皚。
不多時,一位長得十分妖嬈的女子走來。
“神月師姐,您叫我來何事?”
蒙面女子回頭,朱唇輕啟,音如天籟。
“劍愁,大衍劉摯玉佩盡碎,你去一趟,看發(fā)生了何事?!?p> “大衍?”劍愁仙姑美眸疑狐,道,“我這就去看看。”
“去吧?!?p> “是,掌門師姐?!?p> 說完,劍愁長袖一揮,身形瞬間消失于原地。
...
天元宗,仙源山山腹之中。
沈良正在閉死關(guān)。
自從服用了金身丹后,他日夜苦練,即將在近期踏入劫神境。
所以對外所發(fā)生一切毫無察覺。
哪怕是玉佩已碎,依然無法干擾到他。
站于閉關(guān)之所,宋劫對于大衍所發(fā)生的一切已了然。
“徐長福,你好手段,短短不到一月,你竟能手段盡出,算本座小瞧了你?!?p> “一個大衍,你若想要,送你又何妨,本座成全你?!?p> ....
神鷹門。
長老霍雄站于門主閣樓之外。
“稟報門主,大衍五皇子劉能來信,如今大衍太子禁足,劉摯下獄,正是劉能崛起之機。門主,您看是否馳援?”
閣樓大門,門主戰(zhàn)天傳聲而至。
“霍長老,那你就去一趟大衍,見機行事?!?p> “是,門主!”
霍雄一拜,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
“劉能?還通風(fēng)報信?”
當(dāng)林小力將近幾天發(fā)現(xiàn)的情況告訴方浪后。
方浪表面淡然,心里早已笑噴。
這神鷹門當(dāng)真是莽夫團(tuán)伙,怎么會扶持這么個玩意。
劉能,一無才能,二無勢力,三又怕事,整日只會吃喝玩樂。
就這么一個慫貨,這神鷹門還真是會挑。
方浪:“報信就報信吧,他神鷹門若是不識相,連他們也一起收拾了?!?p> “是,師父?!绷中×σ荒槹寥坏馈?p> 這神鷹門最好是別亂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滅他一門。
看來未來幾天也是不太平。
方浪最后決定多待幾日,直到大局定下。
翌日深夜。
飄渺宮劍愁仙姑憑空出現(xiàn)于天牢之中。
在見到飄渺宮這么快就派人來,劉摯大喜過望,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仙子救我!”
劉摯跪地連拜。
“起來回話?!?p> 劍愁玉指輕放鼻尖,很顯然對這里的氣味有些反胃。
“何事急召,速講。”
“是,仙子。”劉摯跪地未起,將連日來所發(fā)生的一切與之速說。
“知道了?!眲Τ钜琅f捂著鼻子,道,“不過是來了個仙界江湖騙子,待本仙子去滅了他,再來救你。”
“多謝仙子!”劉摯大喜,連連拜謝。
隨后,劍愁一揮手,身形立馬消失天牢。
她的目的地自然是方浪行宮,她要殺的人自然便是方浪。
只不過她并不知道方浪身份,對于她而言,也無需知道。
不管是誰,敢與飄渺宮作對的,必死。
很快,劍愁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方浪行宮。
來到行宮,劍愁立時靈識大開,感知對方修為。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住于這里的那個所謂仙師,不過御空境巔峰修為。
果然是個修真界的江湖騙子。
本仙子當(dāng)是什么厲害的大人物。
這劉摯竟然被這樣的人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耍的權(quán)位盡失,當(dāng)真是廢物一個。
很快,劍愁又感知到了另外一股強大的氣息靠近,此人修為與她一樣,達(dá)金神境大圓滿。
而且這股氣息,很熟悉。
不多時,神鷹門長老霍雄的魁梧身軀也出現(xiàn)在了庭院之中。
“原來是霍雄啊?!眲Τ羁┛┮恍Π倜纳盎糸L老,千里雷域一別,你可有想劍愁呀。”
“離我遠(yuǎn)點。”霍雄目不斜視的看向方浪寢室,道,“本長老此來有要事要辦,沒空理你?!?p> “你這堂堂七尺男兒,還真是不解風(fēng)情?!眲Τ钤俅窝囊恍?,道,“莫非霍長老此來,與我有一樣的目的?”
霍雄側(cè)頭看向她,道:“哦?難道你也是來殺這個神棍的?”
“咯咯?!眲Τ钤俅涡α?,“那等下是霍長老出手呢?還是本仙子出手呢?”
“都行?!被粜鄣溃耙粋€御空境宵小而已,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是誰在打攪本尊睡覺啊?!?p> 這二人一踏入庭院,方浪便已感知。
他安坐于房中,直到二人聊完,他這才走出房門。
...
東宮之中。
太子劉長崎日盼夜盼,在等著天元宗的人過來。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連司天鑒尊者都已撤回天元宗。
“天元宗仙師,快來救本宮?!?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