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早上剛和我老公領(lǐng)證,還沒來得及辦婚禮,到時候還請齊先生大駕光臨啊。”
趙步芝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個齊小豹果真是還有其他目的。
“可惜了,我老板還對趙小姐傾心已久了呢,不知道是哪位先生這么好命??!”
“他叫牧云笙,也是我的第一任老公?!?p> “那趙小姐一定很喜歡這位牧先生了,我聽說當(dāng)年趙小姐生女兒的時候,牧先生就離奇消失了,還足足消失了五年?!?p> “看來齊先生的消息很是靈通啊,不過既然他現(xiàn)在回來了,我自然也沒有拒絕他重修舊好的請求,畢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嘛?!?p> 趙步芝表面很是淡定,但內(nèi)心卻是忐忑不已,畢竟整個戒谷城的人都以為牧楚兒是趙步芝和張昌生的女兒,但面前這個人卻是很清楚知道牧楚兒和牧云笙的關(guān)系。
“是啊,愛情到底是甜蜜的東西,和自己愛的人能在一起,是幸福的?!?p> 齊小豹說這句話的時候卻難得地沒有看著趙步芝,反而低下頭,像是勾起了一些回憶,而且這個回憶顯然不是開心的。
“來,趙小姐,為了你現(xiàn)在的幸福,我們干一杯!”
齊小豹傷感了一瞬間,突然抬起頭,端起酒杯,提議喝一杯。
牧云笙雖然聽不到兩人的對話,但是有一個攝像頭正好對著齊小豹,通過唇語,他還是知道兩人大概的談話內(nèi)容,也通過酒店最高清的攝像頭看出了趙步芝杯中酒的異樣。
“干杯!”
雖然趙步芝有所警惕,但是顯然被齊小豹剛才傷感的表情渲染到了,竟是不自然地端起了酒杯,和齊小豹輕輕碰杯,喝了一口。
而那個小弄堂之中已經(jīng)沒有了牧蕓生的身影。
“不知道趙小姐知不知道江城城主府呢?”
齊小豹眼睜睜看著趙步芝將酒喝下去,也一口喝完,只是臉上的笑意很盛。
“當(dāng)然知道,這算得上是江城之中地位最高的府邸了?!?p> 趙步芝也注意到了齊小豹的表情,突然感到有些惡心,但是還是面如表情地回答了。
“剛才我也說了,我的老板其實對趙小姐是傾心已久,本打算差我來問問趙小姐的意思,沒想到趙小姐卻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已經(jīng)再婚了,所以現(xiàn)在我的老板很是生氣。”
齊小豹的面容又突然猙獰起來,整個過程就好像是一個精神極度不正常的人。
“哦,還請?zhí)嫖艺f聲抱歉呢?!?p> 趙步芝有些坐不住了,但是目光所及沒有看到其他人,更是沒有看到牧云笙,內(nèi)心中已經(jīng)開始驚慌了。
“不知道趙小姐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到身體燥熱呢?”
齊小豹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盯著趙步芝,也著實嚇了趙步芝一跳。
經(jīng)過他的提醒,趙步芝確實開始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有些燥熱,內(nèi)心很不安又很沖動。
“我老板就在后院等著你呢,不如去和我老板聊聊?”
齊小豹開始走向趙步芝,這下趙步芝真的慌了,連忙起身想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根本諾動不了,哪怕一寸。
“你在我酒里下了什么藥?”
“只是一些讓人開心的東西,不礙事,只要你去我老板的房間,他會幫你解了的。”
齊小豹開始哈哈大笑起來,心中想著的卻是,什么神秘的牧云笙,簡直和我那個沒用的哥哥一樣,連個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就在齊小豹的手就要抓向趙步芝的時候,另一只大手就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令他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只好任由牧云笙擺布。
“你看你是不要你這條賤命了!”
牧云笙眼中怒氣滿盈,饒是齊小豹也起了一哆嗦。
“你是誰?”
齊小豹仔細看了一眼牧云笙的面容,突然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了。
“現(xiàn)在知道了?”
牧云笙放開了他的手,然后雙手扶著趙步芝坐在椅子上,輕輕撫摸了她的小臉。
這時候的趙步芝還有些清醒,立即抱住牧云笙。
“教,教長······怎么會是你?”
齊小豹抬頭看了看攝像頭,他知道江銘恩正在后院的房間里看著。
“放心吧,監(jiān)控已經(jīng)被我動了手腳,少城主應(yīng)該是看不到的?!?p> “真的是你,教長,我,我,不知道是你,我,我,如果知道是你的人,打死我都不會碰觸的。”
齊小豹結(jié)結(jié)巴巴說著,他和齊小虎一樣打心底服從牧云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