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年走進(jìn)少主專屬的房間。
“好濃的一股玫瑰香味?!笨粗粔m不染的房間,還有淡淡的花香,夏流年內(nèi)心多了一絲詫異。
在這么一個窮兇極惡的組織中,這少主似乎顯得突兀。
“夏流年,九弒丹的毒如何,不出意外剛剛你已經(jīng)感受到了吧?!?p> 少主當(dāng)然不會想到夏流年的體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九弒丹的毒了。
夏流年低著頭沉默,說的越多暴露的越多,沉默是很好的一種解決方式。
少主輕蔑的笑了笑:“既然是我的隨從,自然也不會虧待你,這個月的解藥先給你?!?p> 夏流年接過解藥,看了一眼對方:“謝了?!?p> “自從你昏迷至今,已經(jīng)過了三天的時間,恐怕明天就是你的刀劍之爭了吧?!?p> 夏流年驚訝的問道:“你怎么會知道刀劍之爭?”
“呵,麒麟府這么小的地方豈會有我不知道的事情?!?p> “所有呢?你想要我怎么樣?!毕牧髂隂]有情緒的說道。
“仆人就要有仆人的樣子,面對主人,你不恭敬,還給我板臉?!?p> 夏流年盯著對方:“我只是會幫你做事情,但不是像其他人一樣做狗。”
少主也沒在說話,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些許諷刺,或者說是藐視。
“我要你三個月以內(nèi)進(jìn)入鑄名榜?!鄙僦髡f道。
“為何?”
“仆人需要問這么多為什么嗎?做不到三個月后沒有九弒丹的解藥,就這樣,你走吧。”
夏流年皺了皺眉,也沒再問,向房間外走去。
……
天一學(xué)院。
“兩天了。”黃北焦急的說道。
只見竹清玩弄著竹子,仿佛好不擔(dān)心:“流年這么大了,我做師傅的都不擔(dān)心,你個師叔擔(dān)心什么?!?p> “他現(xiàn)在可是我們刀系的,而且你也聽說了他在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爆炸那一晚的浮沱古廟。現(xiàn)在整個浮沱城都在流傳夏流年可是黑影會間諜,當(dāng)然很多人根本不認(rèn)識夏流年,但是他們都知道有你這么一個學(xué)院院長是他的師傅,你竟然還不著急?”
“清者自清,我相信流年,至于是否會影響到我的名譽,一大把年紀(jì)了,早就無所謂了?!敝袂搴敛辉诤醯恼f道。
反倒是黃北焦急二字已經(jīng)寫在了臉上。
“師傅師叔”
一道聲音傳入了二人的耳朵。
黃北眼神呆滯了好一會,而竹清倒是很平淡的說道:“回來了,這幾天去哪兒了?!?p> 夏流年可不想被他們知道自己被黑影會抓走了,便隨便找了個理由混了過去。
“你你你,混小子,還知道回來,明天刀劍之爭要開始了,我還以為你要臨陣脫逃。”黃北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哈哈,師叔,你看那我不是回來了嗎?還有我凝氣二階了?!?p> 竹清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活動,黃北也滿臉震驚。
這才幾天凝氣二階了?
“流年,修行要循序漸進(jìn),切勿用一些傷害自身的方法拔苗助長?!敝袂逡槐菊?jīng)的說道,害怕夏流年是用了不正經(jīng)的手段提升了修為。
“放心吧,我這是天賦,師叔我去看《術(shù)的基礎(chǔ)運用》了?!?p> 說完,夏流年便離開了。
“黃北,流年看這書干嘛,有必要嗎?”
黃北大笑:“師兄,你不會還不知道吧,你徒弟在凝氣一階的時候就領(lǐng)悟了風(fēng)之術(shù)?!?p> 竹清呆滯了,黃北大笑離去,僅剩竹清竹林中凌亂。
“這是天賦嗎?”竹清無神的呢喃道。
……
“久毒前輩,這九毒經(jīng)記載中我發(fā)現(xiàn)除了制毒還有關(guān)于解毒啊?!?p> 夏流年向玉佩中的久毒溝通道。
“別叫我前輩!這九毒經(jīng)可是包羅全天下的毒,自然也有解毒的制作方法,若有些毒連九毒經(jīng)上都沒記載解藥,那說明此毒無解?!?p> 夏流年此刻才恍然大悟,九毒經(jīng)如今就存于夏流年的大腦中,相當(dāng)于九毒經(jīng)的全部知識都在他的大腦里,所以如今的他對于毒理論知識極為豐富,就差實踐。
“九弒丹果然是小毒,連解藥制作都如此簡單?!毕牧髂曜匝宰哉Z道。
“呵,就憑你現(xiàn)在這個水平,解藥都能給你制作成毒藥?!本枚静恍嫉恼f道。
夏流年撇了撇嘴,自己就隨便一講嘛。
接下來的時辰夏流年便一直在房間中看著《術(shù)的基礎(chǔ)運用》,雖然領(lǐng)悟了術(shù),但運用的確過于淺顯,還是需要前人的經(jīng)驗指點。
“原來如此……”
夏流年沉浸其中,對這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風(fēng)之術(shù),不僅能簡單的用于速度的提升,甚至也可以用于攻擊。
夏流年走到路上,見不斷飄落的樹葉,眼中放出精光。
意念一動,一股無形的風(fēng),猶如一把透明的利刃,正好連穿六片齊落的樹葉,夏流年走近一看,臉色的笑容浮現(xiàn),只見那六片樹葉同時出現(xiàn)了規(guī)整的小洞。
對于風(fēng)之術(shù)的運用,夏流年更為熟練了。
“如今我凝氣二階,領(lǐng)悟風(fēng)之術(shù),一般人應(yīng)該不是我的對手了吧。”夏流年美滋滋的想道。
……
很快夏流年回到刀系的教室。
“夏流年,你這幾天去哪里了!”李本碩見夏流年走了進(jìn)來,連忙喊道。
“本碩,你看我不是回來了嗎,哈哈?!?p> “好了,各位,既然夏流年回來了,馬上刀劍之爭就要開始了,要參加的人做好準(zhǔn)備?!卑嚅L齊云浩說道。
“班長,我恐怕不能參加一階的比賽了,我到凝氣二階了……”夏流年不好意思的說道。
……
整個教室的空氣驟然凝固……
“流年,你說的是真的嗎?這么快!凝氣二階!”李本碩驚的三下巴都擠出來了。
“流年,太強了吧。這次幾天啊,一周!我靠!”趙飛也激動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一階的比拼,誰去。”班長問道。
“再讓我試試看吧?!崩钊糨p聲說道。
“交給李若吧,我相信他能完成。”夏流年笑著說道。
“行,一階那就讓李若參加?!?p> “等等,我想把我的二階交給流年。”李本碩提議到。
“本碩,不好吧。”夏流年皺著眉頭。
“流年,我相信你,你出戰(zhàn)勝率絕對比我高!”
齊云浩看向夏流年:“流年,試試看吧,既然機會到了眼前,就抓住它。”
猶豫了一小會后,夏流年點了點頭。
“好,一階李若,二階夏流年,三階楊風(fēng),出發(fā)?!?p> 刀系的所有人都前往刀劍之爭的擂臺區(qū)當(dāng)然,想要繼續(xù)連勝的劍系成員也群擁而去。
“這一次,我們刀系肯定能贏!楊風(fēng)沒問題,流年沒問題,贏了呀!”李本碩激動的說道。
對于‘術(shù)’的領(lǐng)悟之地已經(jīng)垂憐許久了,天天看著那群劍系的人嘚瑟,也是著實嫉妒。
“這可不一定,誰知道夏流年到底水準(zhǔn)怎么樣。”一道有一絲的聲音傳入了李本碩的耳朵。
“喂!陳淵,都是刀系的人,不能說點好聽的嗎!”李本碩反駁道。
陳淵自然是刀系那唯一一個怪人,看起來有一絲陰沉之人。
……
現(xiàn)在的刀劍之爭擂臺周圍擠滿了人,甚至其他專業(yè)的人也有不少過來,畢竟是至關(guān)重要的一局,誰的勝利將決定那修煉地的歸屬。
夏流年四處張望,終于見到了熟悉的身影,直的向若雪走去,喊了一聲:“若雪。”
若雪轉(zhuǎn)過頭疑惑的看著夏流年:“有事?”
夏流年苦笑,好歹也是朋友了吧,還是惜字如金一副冷漠的樣子。
“我沒看到柳瀟瀟,她怎么沒來?!?p> “病了。”
夏流年皺了皺眉頭:“好幾天沒來學(xué)院了嗎?”
若雪點了點頭。
“諸位安靜安靜!”
帶著一絲威壓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眾人很快安靜下來。
“我是劍系長老,程嘯,這次的刀劍之爭最后一戰(zhàn),由我作為裁判,希望各位拿出自己最真實的實力,為自己的專業(yè)系掙點榮譽?!背虈[說道。
夏流年自然眼熟,當(dāng)初考核比賽的時候也是他主持的。
“怎么回事,上一次比賽也是劍系的做裁判,這次居然還是他們?!崩畋敬T皺著眉頭說道。
夏流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比賽是公正的,誰是裁判都一樣?!?p> “柳大將軍到!”
一道聲音響徹整個擂臺。
“怎么回事,這次的刀劍之爭怎么將門的人來了?!?p> “誰知道呢,難道有特殊的事情。”
只見柳川身穿黑色鎧甲,一臉嚴(yán)肅,眼神中帶著戰(zhàn)場廝殺獨有的氣質(zhì),令人膽顫。
柳川一眼便看到了夏流年,眼神中帶著絲絲殺氣:“黑影會間諜夏流年!奉旨捉拿歸案!”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議論。
“怎么可能,夏流年不是院長弟子嗎?”
“難怪最近再傳夏流年是黑影會間諜,難道是真的?!?p> “不是還沒有證據(jù)嗎,憑什么抓人?!?p> 不少人根本不相信夏流年是間諜,紛紛討聲。
夏流年與柳川的對視,明顯的感受到了殺意,柳川想殺夏流年!
夏流年搖了搖頭:“不可能,這柳川絕對不是單純的想把我公辦了,從眼神中明顯感受到他的私火,難道是瀟瀟?”
夏流年心頭一驚,難道那少主是騙自己的,如今的柳瀟瀟依舊重傷?
“柳川,抓人將就證據(jù),不然我們天一學(xué)院可不答應(yīng)?!?p> 黃北踏空而來,根本不允許夏流年被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抓走。
誰能想到,眾人只想看一場刀劍之爭,卻引來了更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