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發(fā)生在我以前遇到的幾個故事
我生日是農(nóng)歷七月份,當然不是在中元節(jié),而是在農(nóng)歷二十四五號,盡管不是在七月半,但是以前我還真遇到過不少離奇古怪的事情。
首先說一個至今令我記憶猶新的故事,自那以后,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很怕下雨的夜晚。
記得那是在零三年全國因為流感各個學校都停課了,(不知道其他地方,反正我那邊的學校就停課了。好像還是十幾天,那時還小,,也不知道流感是什么,反正對于學生來說,能放假就是個不錯的好消息。)
都說有些事情在事發(fā)之前都是有預兆的,我也不知道在那之前發(fā)生的怪事算不算是預兆,還是我單純的胡思亂想導致的。有一天早上,我閑著沒事干,打開電視機看了一會電視節(jié)目,突然發(fā)現(xiàn)里面出現(xiàn)一些奇怪的圖案,那個圖畫很像是水墨畫,里面一個老人頭都是歪的,歪成一個難以置信的角度,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反正當時嚇了我一大跳,趕緊換了頻道,后來關了電視,走到客廳,又感覺臥室有說話的聲音,我跑回去看,電視是關著的。我以為是鄰居的談話聲。(小時是在農(nóng)村度過的。鄰居離我家很近,只要不是在家里,他們說什么都能聽得見。)便出門查看,他家門外什么人也沒有。我當時就有些慌了,這時忽然聽到耳邊有個中年男子的說話聲,雖然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是感覺,聲音特清晰,我嚇得趕緊跑出了屋門。(后來我知道有一種現(xiàn)象可以解釋,叫做幻聽,現(xiàn)在我也不敢肯定當時究竟是幻聽,還是真的有一個我看不見的人在我耳邊說話。)
現(xiàn)在開始說正題,就記得那晚下雨,而且打雷,我和祖父母睡一屋,外面雷打的很大,而我竟然睡著了,不僅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是冥幣上面的人像,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么要做那樣的夢。不久就醒了,后來爺爺接到電話,我一個叔叔過來了,還帶來一掛鞭炮,爺爺打開堂屋的大門,外面的雨暫時停了,爺爺放了一掛鞭炮,一切又恢復如故,我們又繼續(xù)睡覺了,當時我也搞不清是什么情況。臨睡前,又看到一些人影在我家窗前一晃而過。我當時很害怕,也不敢說什么。直到第二天早上祖母在和鄰居那些老大娘聊天過程中才得知昨晚放鞭炮的緣故,說是有人看到云里面出現(xiàn)一條龍,是龍王爺顯靈了。昨晚不止我們家,附近的幾個村子和鎮(zhèn)子居民都放鞭炮了。也都聲稱看到了那條龍。我當時躲在家里,沒有看見,也不知道他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管如何,那晚的雨下的很大,雷打的也很響,讓我對雷雨天的夜晚產(chǎn)生了陰影,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很怕夜里打雷下雨。
我要說的第二個故事是發(fā)生在我小學學校里的,不知為什么我總感覺它似乎真真切切發(fā)生了,卻又像是在夢里。
具體哪一天我不記得了,當時是下午,我在上廁所,上完之后,發(fā)現(xiàn)感覺有些不大對勁,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于是就下意識回頭看了一下,沒想到發(fā)現(xiàn)糞坑里出現(xiàn)一些白白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隨后才發(fā)現(xiàn)糞坑里居然還有一具骷髏架子,它正奮力地往外爬著,我當時也嚇了一跳,周圍的小伙伴圍了過來,一看,也都嚇跑了。我不知道那到底是做夢還是發(fā)生過的,總之我只把這一小段記在腦子里面了,還總感覺當時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如今也不太清楚,也許只是一個夢境,由于記憶深刻反而誤以為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
第三個故事是關于曾祖父的,他死的時候有九十多歲了,因為時間很特殊,在我記憶中似乎是零四年的春節(jié)期間,故事發(fā)生的時間恰好就是回魂夜,家里按照傳統(tǒng)規(guī)矩搞了儀式,晚上也派人去守夜了,令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長輩們把梯子擺放在外面,而為我是小孩所以當時被安排先睡下了。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這是我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臉,那只手布滿了老繭,摸在我臉上很不舒服,很粗糙的感覺,我當時就感覺肯定是一個老頭子在摸我的臉。但不知道是誰,有這個特征的手,一個是我爺爺,還有一個就是曾祖父了,后來我似乎沒有跟別人提起過,第二天我看到梯子移動了位置,當時我還真以為是曾祖父回來了呢?,F(xiàn)在回想起來,那天晚上爺爺和曾祖父的魂魄都有可能摸我的臉,不過我爺爺一般不會這么做,我印象里他似乎很少摸過我的臉,那剩下來也只可能是我那位逝世的曾祖父了。
第四個故事有些長了,希望你能有耐心的聽下去。這是我一個在醫(yī)學院念書的朋友的故事,
我們學校的圖書館有些古怪,我們每次借書都要經(jīng)過走廊盡頭的拐彎處,那里有淡淡的味道。有三個架子,架子上瓶瓶罐罐的全是動物標本,我們都不喜歡福爾馬林的味道,更不喜歡那些本來活蹦亂跳的動物現(xiàn)在卻死在那里,那里很昏暗,那些標本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異常詭異。
據(jù)說在圖書館流傳著一則故事,也不知是哪一屆開始流傳的。在拐角處的標本中有一個畸形嬰兒的標本,嬰兒的雙眼都有肉瘤,很是恐怖,曾有很多人前來圖書館借書的時候看到過嬰兒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后來還有人看到嬰兒睜開眼鏡,嘴角抽動著向上揚起,露出詭異的微笑,從那時起,不僅傍晚,就是白天,過來借書的人也變少了。連管理員經(jīng)過這里,也只是匆匆看一眼就趕緊走開了。
圖書館管理員楚姐是一個和善的人,楚姐年紀不大,三十歲剛出頭,因為結(jié)婚生子比較早,已經(jīng)有了一個四五歲的兒子小淵,楚姐最驕傲的也是生下了這個活潑聰明可愛的兒子,周末經(jīng)常帶他來玩,時間一長,和學校里學生也混熟了,一些女生看他長得可愛也特別的喜歡他。把他當?shù)艿芸创?,?jīng)常給他送一些好吃的。
這天晚上,楚姐值班,小淵和她在一起,時間已經(jīng)到了九點,圖書館按照時間規(guī)定也快閉館了,自習的學生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因為陪著楚姐值班,他也沒有吃飯,于是楚姐便出去給小淵買飯,小淵一個人坐在電腦旁邊,因為電腦要用來辦公不能玩,他有些無聊,這時一陣涼風從走廊里吹過,雖說初秋的夜晚還有些炎熱,但是小淵卻感到徹骨的寒意,身體不禁哆嗦了幾下。
這時,一個動聽的女孩的笑聲從拐角那邊傳來,輕盈悅耳且富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它促使著小淵以一種奇怪的步伐向走廊拐角處走去,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此時他想起媽媽曾經(jīng)屢次囑咐過的話,不要去走廊的拐角。
小淵很聽他媽媽的話,這時聲音又響起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繼續(xù)往前走,借著窗外的燈光,他看見瓶子里有很多他害怕的蟲子和怪物。
小淵非常后悔來到這里,他想要回頭跑回去,就在他回頭的瞬間,他看到了,也明白了聲音的來源,他趕緊跑回去,這是媽媽也剛好回來了。小淵撲進了媽媽的懷里,楚姐也有些慌了,她打量著自家孩子,發(fā)現(xiàn)小淵沒有事情才稍微放下心,這時,小淵卻說了一句楚姐最不想聽的一句話:“媽媽,那個罐子里的妹妹對我笑了,我學給你看啊?!闭f罷,他的眼睛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逐漸睜大,嘴角抽搐的向上揚起,楚姐眼睛睜得很大,到最后也沒有叫出聲來,醫(yī)生說她死于驚嚇過度,沒人知道原因,后來又幾次聽說胚胎微笑的傳聞,后來學校便把那個胚胎處理掉了,換了一個其他的動物標本。
我聽了圖書館管理員說的故事很是詫異。
“老師,您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當然了。因為當時我也在場啊?!惫芾韱T笑著說,嘴角開始抽搐上揚,我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找了借口跑掉了,后來我得知,那個管理員老師似乎叫周淵,不管他叫什么,凡是他當值的那天我都不會去借書還書了。
除了朋友,我自己上大學時也發(fā)生過一個古怪的事情。
那時我在外地上大學,大一時,學校組織實習,參觀一個工廠,我們要在那里實習十天左右,記得一天下了班,和幾個朋友吃晚飯,
看到路邊有人燒紙,而且是一堆一堆的,紙灰被風吹著,打著漩渦,有些瘆人,而且?guī)缀趺總€路口都有的。我們男生在一起基本都是口無遮攔,反正都是說的玩笑話,誰都不會在意。于是便開始調(diào)侃起來,突然后面一個騎摩托的人疾馳而過,把班長刮了,還好我們寢室的老二(按學校寢室分的)眼疾手快,把他拽了回來,那個開摩托的很囂張,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往前開走了。大家一場虛驚地看著遠去的摩托,另一個寢室的朋友還說這么急趕著去投胎啊。
班長呆立在原地,臉色煞白,我察覺到不對,便問他怎么回事,他說道:“你們看到那個人背后載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一身黑衣服,臉特白,剛才還回頭瞪了我一眼。”
“我看你是被撞傻了吧,剛才就一個男的,哪還有人啊?就算是今天是鬼節(jié),你這玩笑開的也有點大啊?!?p> “別嚇我了,明明有個人,看不出來是男的還是女的,披頭散發(fā)臉色煞白的貼在那個人的背后,抱著他的腰坐在后座上,還回頭狠狠瞪著我。我騙你們干啥,我又不喜歡和小剛一樣想象力豐富,還特愛講鬼故事?!闭f著超我看了一眼。
這下,我們大眼瞪小眼,大家都愣住了,除了我,班長確實不會開這種玩笑,既然說了,那么劇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人后面真的有東西?
我要說的最后一個故事是在前不久發(fā)生的。
我平日里喜歡亂逛,有時還會去爬一些高層,那天我放假在家里閑得無聊就出門四處走走,來到一個小區(qū),那里有好幾個高層,我選了了一個靠邊的,這里每一層都是四戶人家,我一路往上爬,,一樓,二樓,三樓……,爬到五樓的時候聽到六樓有聲音,好像是在裝修,我也沒在意,繼續(xù)往上爬,到了六樓,我輕手輕腳探過頭,原來是清潔工再打掃衛(wèi)生,我又回到樓梯口,繼續(xù)往上爬,爬到第十七層,往上的燈光忽明忽暗,有些陰森,大白天的一概不會有那玩意吧。心里想著又壯著膽子繼續(xù),一直爬到二十二層,燈又是忽明忽暗,樓梯口外還有聲音,我探過頭,一個穿著和之前同樣黃色制服的清潔工再打掃衛(wèi)生,背對著我。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不過即使是同一個人也不奇怪,我是爬樓梯,他是坐電梯,自然要比我快一些。我沒有絲毫懷疑,繼續(xù)往上爬,過了很久才到頂樓,同時也摸清了這棟樓不算頂樓天臺有三十三層。
我四處沒有目的的瞎晃悠著,對著遠處的山上拍了幾張照片。
隨后我又下樓了,來到二十二層,看著忽暗忽明的樓梯口,我突然腦子一轉(zhuǎn),往上走了幾個臺階,鏡頭對準那個忽暗忽明的樓梯口,拍了一張,打算回家用圖片處理軟件做出一個恐怖效果圖,發(fā)朋友圈嚇嚇他們。照片拍完,剛從二十二樓下去,就感到頭有些暈乎乎的。可能是有些困了吧,也沒有在意,回到家里,用圖片處理軟件把照片處理了一下,調(diào)低暗度,加強暖色調(diào),等等,這樣,原本就陰森可怖的照片在我手里就變得更加詭異恐怖,仿佛隨時可以看見有個披頭散發(fā)的女鬼站在樓道中央看著我,我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就把這張個照片發(fā)到朋友圏,感到有些發(fā)困,便上床睡了一會。
到了晚上,打開手機,朋友圈里點贊沒幾個,評論卻很多。
“兄弟6啊,怎么拍到的?”
“你人還好吧?”
“那個清潔工阿姨在對著你笑呢。”
“火鉗劉明?!?p> 我一臉懵,他們到底在搞什么啊,再看照片,昏暗的樓梯口什么人也沒有啊。他們可真會瞎編,于是詢問他們,一個朋友私發(fā)了一張圖片給我,正是我發(fā)朋友圈的那張,上面一個角落他用紅圈標注了,我繼續(xù)放大圖片,紅圈里面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一個頭戴及清潔工帽子的女人在看著我,眼睛青白,嘴角揚起微微的弧度,露出微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