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馬哲約見了鬧事的人。
對于馬哲當(dāng)面跟他商量這件事,他是興奮不已。
高靖,雖說長得出眾,工作上又能獨擋一面。但成為全省男人心目中的女神還是有點距離。但緣分就是那么奇妙,這個男子恰恰學(xué)生時代就認(rèn)識了高靖,只是高靖不認(rèn)識他。
現(xiàn)在有機會認(rèn)識她,而且說不定還會確定關(guān)系,你說他不高興才怪。
“馬哲哥,今后我一定為你赴湯蹈火。”男子說道。
馬哲眼神陰冷,只要解決到這顆定時炸彈,還有誰會威脅到他經(jīng)理的位置,之后的總經(jīng)理,董事長那不是水到渠成。
高靖其實一開始沒在他的計劃中,只是高靖跟他走的太近,既然做不了朋友,那就只好做敵人。一想到今后又要多出一個插在牛糞上的鮮花,就感到有點可惜。
“刀疤,做的不留痕跡一點。我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壞了我的好事?!瘪R哲威脅道。
“馬哲哥,你放心。那小子絕對坐穩(wěn)這次背鍋俠。但是弟弟有件事不懂?!?p> “說”
“你家有幾千萬的拆遷款,還有房租可以收。為什么要做這種苦差事?”
“我現(xiàn)在還只是暴發(fā)戶,但是有了身份,那就擺脫了暴發(fā)戶這種身份,說不定名門貴族都能成為。說多了你也不理解,你這次做好了,今后跟著哥吃香的喝辣的?!?p> 刀疤淡淡一笑,道:“馬哲哥,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弟弟一定給你安排的妥妥的。”
第二天,高靖在辦公室見到馬哲。
“時間地點已經(jīng)約好了,你可別臨陣脫逃?!瘪R哲對著高靖說道,他一想到自己前途一片光明,就止不住的笑意。
高靖本來就懷疑馬哲的好心,為了防止漏出馬腳,她淡然地說道:“你放心吧,你就管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p> 事情還沒發(fā)生,馬哲就幻想到自己坐上經(jīng)理位,而他們倆一個進(jìn)牢,一個清白被毀。
離開辦公室后,高靖就給歐陽彥安打了一個電話,把時間地址都告訴他。
一個地區(qū)偏遠(yuǎn)的飯店,這很明顯就是有鬼。歐陽彥安捂著發(fā)暈的頭給二哥打了電話,“二哥,我今晚要去一個地方。我到時候進(jìn)去的時候電話,希望他們不會收手機。如果你聽到我有提示,你就趕緊掛了。然后趕緊來找我?!?p> “怎么回事?你又不是跟黑社會談合作,你怕啥?”二哥迫不及待的說道。
“我總感覺不對頭。到時候你一定要來?!?p> “行吧,行吧?!?p> 后退的路選擇好后,又頭暈的倒頭睡下。不多時睡夢中的腦海模糊的感覺到幾下敲門聲。
“來了,等一下?!?p> 他腦袋昏沉的感覺要倒了一般。
“是你?你怎么來了?!?p> 剛一進(jìn)屋,高靖就立馬捂著鼻子說道:“天啊,你是泡在酒桶里了嘛?這么重的酒氣”
“昨晚喝了點,你怎么來了?”
“我在電話里以為你不舒服”她直接走到廚房,“你上床躺會,我給你做個醒酒的。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呆著?!?p> 歐陽彥安強撐著睜著雙眼,想不到做事干練的女神還有這幅面孔?!跋氩坏侥阏疹櫲说哪芰€不錯嘛!”
“一般吧!跟你比就差遠(yuǎn)了?!?p> 原本還在笑的歐陽彥安突然呆住,扣著后腦勺,聲音如蚊子一般說道“你都知道,那內(nèi)時候你也有記憶?”
“嗯”
“你做吧,我去睡會。家里東西隨便吃”歐陽彥安羞澀的跑開說道。
“這個呆子,我都還沒不好意思。哎呦?!?p> 高靖撅起小嘴,越想越迷。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難道真的動心了?可是萬一又是重蹈覆轍怎么辦?
她的臉上此時就像一出戲一般豐富,時高興時后怕。經(jīng)過那件事情后,同性異性交往她都局限于工作,從不代入生活里。
她拍醒了假裝昏睡的歐陽彥安說道:“起來喝了醒醒酒,我們早點出發(fā)?!?p> “我喝酒了,不能酒駕。”
“我會開車,你快點起來?!?p> 躺著床上的歐陽彥安,主動談起心來:“高姐,你覺得你未來的丈夫會是什么樣的?”
“嗯”她放下手中正在擦桌子的抹布,“有責(zé)任感,三觀相同,能愛我,能陪我去一起實現(xiàn)我的清單的男人?!?p> “清單是什么?我還以為你喜歡那種長得帥的,有錢,身高高的那種嘞。”
“清單我只告訴我未來的那個人。那些東西都是可控的,只有這些才不可控,要想愛情長遠(yuǎn)還是得靠這些?!?p> “怎么樣,你好點沒?”
“好多了。我們吃完午飯就過去吧!”
飯桌上,又一個人贊嘆他的廚藝。
“挺好吃的嘛!”夾了塊豆腐放在碗里扒了口飯,“你知道廚藝以后妻子不用點外賣了。”
歐陽彥安張了張嘴,最后只是喝了一口湯。
兩人都在邊緣瘋狂的試探,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提前戳破這張紙。
下了高速公路,一眼就看到店名的牌子。但是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找到路進(jìn)去。店門口已經(jīng)有人在等了,不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兇神惡煞的,嘴里還叼著根煙。
“來談事的?刀疤哥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p> 正磕著瓜子的刀疤眼前一亮,排掉手上的瓜子屑說道:“告訴兄弟們,你們馬上就要有大嫂了,都給我加把勁干活?!?p> “刀疤哥,哪內(nèi)個男的怎么辦?”手下提醒道。
“你耳朵聾了?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嘛?不要打死只要打暈了就行?!?p> 高靖和歐陽彥安兩人被帶到大廳里。刀疤舔著嘴唇上下打量著高靖,還是一樣的好看,還更加成熟了。越想他越激動。
他那心中齷蹉的想法得到滿足后才正色道:“你們就是來協(xié)商的?二位不知道怎么稱呼啊!”
“我叫高靖,旁邊那位姓歐陽,是我的助理。”
沒有羽毛的鳥
每日三求,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如果有什么疑問也可以加群跟我探討,也歡迎大家一起交流裙號878-784-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