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將軍,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不重要,還請皇上趕快走?!?p> “朕不想成喪家之犬一般躲跑,我與你并肩作戰(zhàn)吧!”
“皇上,我求您不要在一意孤行了行嘛?任性也該有個度您說是不是。我身后的士兵,已經(jīng)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求你走吧!”
“想走?”壽亭侯拿著一個腦袋騎馬過來。
“譚隊長……”
“別急,你們都要陪著他一起下去。話說你們膽子可真大啊,你們老大真以為能扳倒我魚先生?你們小看魏國公那老家伙沒錯,但是輕視我們,你們就大錯特錯了?!?p> “是嗎?誰又知道你不是耍炸”趙老三擋在慕容芷拿著武器,提防的說道。
“哈哈哈”仰頭大笑,“你看看周邊,就算你長了翅膀也想別飛出去?!?p> “那你既然有十全的把握,為何不下馬與我一戰(zhàn)?”
“提了賭約,你不談談籌碼?”壽亭侯一副看戲的模樣。
“我贏,放她走。反正她也不值什么錢?!?p> “你是當我傻嗎?鄰國的皇帝,跟你相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p> “那你要怎么才能放她走?!?p> “喲,生死之間還這樣做,實在讓我太心疼了。這樣吧,你跪下給我磕十個響頭,打贏我就可以了。”
“你……”趙老三用手指指向他。
“誒,我給你機會了奧,好像這個也蠻容易達到的你說是不是?這么嬌滴滴的女人,往我們軍營一丟只怕會瘋哦?!眽弁ず钐翎叺恼f道。
趙老三咬牙切齒的望向壽亭侯,握著刀疤的手柄抓的發(fā)紫。
就這樣僵持了幾秒鐘后,松開手中的刀,跪在地上發(fā)出陣陣腦袋撞地的聲音。
壽亭侯的士兵都在大聲的嘲笑道,慕容芷臉上不知道什么表情,驚訝、不安、喜悅不斷涌出。
“是個狠人。我說話算數(shù),放行?!?p> 慕容芷抓著趙老三后手,搖著頭抗拒道,“我不想走?!?p> “皇上,別再任性了。你身份高貴,我不過一介草民,有幸得到寨主的賞識。我死才是最好的選擇?!?p> “我……”
“好了,別在這里磨蹭了。不想走,兩人黃泉路上也有伴。”壽亭侯打斷的說道。
“弟兄們,我想看到他們的腦袋搬家?!睋P起手中的鞭子向前一揮,“沖鋒。”
四面受敵,但依舊沒讓他生心退意,望著前面說道:“皇上,你太莽撞了。待會我撕開一條口子,你就一直往前面沖?!?p> 壽亭侯以前是一位陣法軍官,古往今來的所以兵陣都在心中,帶出的士兵也共樣不差。
第一圈的士兵有攻有防的打擊兩人,兩人分身乏力,身上的傷口不斷變多,但趙老三更多。
抵御不過來,一柄長槍趁趙老三不注意,向腹部捅去。
也許是感受到陣陣寒意,趙老三向右邊拐了許多,但長槍還是插入了左側腹。
趙老三流出一攤血,痛苦的說道:“皇上,拉響信號彈。你就別回頭的開出一條路跑吧!”
用盡全身力量,將向前的長槍擋回。兩人一邊格擋一邊向后撤,與斷崖只有幾步之遙。
“趙哲,我敬你是條漢子。你現(xiàn)在投降我不僅留一條命,還讓你做我手下第一把武將。”
嘴唇慘白,靠著刀直起身子,頂著一口氣說道:“你做夢。”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都給殺了?!?p> 趙老三把慕容芷護在身后,可實際是慕容芷在保護他。
離斷崖越來越近,壽亭侯挽起弓,瞄準的目標正是慕容芷。
弓箭離開弓,朝著慕容芷方向射去。趙哲用盡力量向那邊靠去,正好擋在慕容芷前面,弓箭直接穿透手臂。
背對著身體又被人砍了一刀,無力地說道:“拉響信號彈,你快跑?!?p> “趙將軍”慕容芷著急的喊道。
“太讓人感動了??上銈冏咄稛o路了。投降吧,干嘛跟自己的生命過意不去呢?”壽亭侯勸說道。
“你做夢”說完,慕容芷就搭著趙哲向懸崖跑去。
墮落感、耳邊的風聲嗚嗚的作響。慕容芷一有功夫就拉著懸崖邊上能抓手的地方。
但依舊無濟于事,反倒把手臂還刮傷、手掌傷痕累累。
兩人借力摔在一塊洞穴前坪,之前消了一部分力,但沖擊感依舊哪里消化。
“拉信號彈。”臉上不斷流出血液,有氣無力的說道。
壽亭侯探出頭觀察,大笑道:“任務完成,三殺。走,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信號彈孤零零的升入空中,趙老三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張哥和武師匯合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老二那邊怕是出問題了?!?p> “大哥,寨主那邊還沒消息。我去找寨主,大哥去支援老三去?!?p> “好,到時候在老四那里匯合?!?p> 兩人剛匯合一會,就繼續(xù)奔赴下一處戰(zhàn)場。
李賀和梟隼也看到了信號彈,只是他們的處境也并沒有那么輕松。魚先生是鐵了心要把兩人祭拜。
“梟隼,我只怕會走不出去了。你帶著剩下的一批人馬去幫三哥。實在不行一定要去幫助師祖推翻魏國公?!?p> “住口,要講自己去講?!?p> 魚先生的四軍每位將領都有不同的本事,陰柔王的手下都是單個格斗高手,如今匯合一起就像一顆核彈一般,威力無窮。
李賀帶來的士兵被分成幾個小圈,陰柔王的士兵一點一點的收割,手段極其殘忍的。
“黑,速度能不能快點?”魚先生暴躁的說道。
“先生,我的部下好像只剩下壽亭侯和這批了?!?p> “你們那種古老的秘法是不是出錯了?這些臭魚爛蝦能打贏你們?”
“先生,這是何意?”黑怒視的說道。
魚先生撇了一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倒黑,冷笑的說道:“你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p> “先生,是屬下魯莽了?!?p> “你這輩子都比不上你哥哥,所以你只能做個影子?!?p> “父親……”
“不要喊我父親,你給我過去把戰(zhàn)局快點解決?!?p> “是,先生?!?p> 等黑走后,魚先生仰頭瘋笑,眼中流出淚水來,瘋癲的說道:“推大炮出來吧!”
“先生,現(xiàn)在就推嘛?”
“嗯?!闭f完,就閉上了眼睛。
黑的部下全部穿著黑色衣服,坐下的馬也身披黑色的衣服。所以人拿著短刀。
“先生,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嗯……放吧!”
白旗一落,炮彈如雨一般落下,在戰(zhàn)場里炸開了花。
看到此景,黑頓時明白了什么,丟了刀,笑的很是悲慘,下令道:“所有部隊撤?!?p> 黑撫摸著馬的發(fā)鬢,說道:“命,可惜了你這匹好馬。沒想到當了哥哥的影子,就連死也是祭品,我到底輸在哥哥那里?”
馬像是聽懂了主人的話,用頭蹭著黑的胸膛。
黑轉過頭,往見向他跑來的李賀,大聲喊道:“雷寶,坐我的馬出去吧!”
“你的?為什么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