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清晨,大家伙都非常識趣的在經(jīng)過李賀他們門前,都是不出聲的路過。
“你松開點,我有三急之一的急?!?p> 梟隼看著明明已經(jīng)醒了的李賀,可他卻偏偏還要裝作在睡覺一般。
“我很輕,你就當(dāng)提前體驗帶孩子了?!闭f話間李賀抱著更緊了。
“哎,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黏人”滿臉的嫌棄,但卻還是公主抱的將李賀抱起,“走吧,我的老爺公主?!?p> “你確定還要我抱你走嘛?”
梟隼可是武將出身,抱起不算特別重的李賀,顯然輕而易舉。但是現(xiàn)在又問一遍,顯然是怕他面子掛不住。
李賀也不害羞,將頭靠在梟隼的胸膛上面,嬌滴滴的說道:“夫人,咱們出發(fā)吧!”
從李賀他們臥室走到廁所有一斷小距離,也不知道是哪位哥哥或者嫂子太過于擔(dān)憂,將自己的親兵帶過來。
這一好心之舉,反而讓他們倆現(xiàn)在不好意思。一路上回頭率不是一般的高,被抱的李賀反而一臉平靜,還時不時與士兵打招呼。
“你也不害羞啊?!睏n隼此時恨不得打他一頓,別人都是公主抱夫人,可他倒好不害燥,還跟別人炫耀。
“為什么要害羞,是我夫人抱的,又不是別人?!?p> 就在倆人打鬧的時候,三嫂沖兩人喊道:“兩位趕緊過來,伯母他們已經(jīng)到了?!?p> “我媽?”松開吊在梟隼脖子的雙手,“師祖他們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伯母他們一聽是梟隼,早飯都沒吃就急忙忙的趕來。對了,陳部堂還讓我?guī)Ыo你一句話‘你個臭小子,這么好的事情居然不第一時間跟你師祖匯報’?!?p> 李賀咧嘴一笑,拉著梟隼的手說道:“走吧,去給師祖請罪去了。”
主堂里,師祖和姥爺坐在最上面的位置,母親和師祖母左邊一列一二位置,二嫂的父親孫大人坐在右邊第一列。
李賀拉著梟隼,往屋里一跨步之后,在堂中最中央的地方跪下,“李賀拜見各位大人,沒有及時迎接還望大人見諒。”
突然的一下,嚇的母親和師祖母就要起身去拉李賀。
“臭小子?!睅熥娌患辈换诺暮攘瞬璨耪f道,“行了,地上涼感覺起來吧!”
監(jiān)控視頻外
突然墻壁上的報警器響起,張軍連忙丟掉手上的零食,噌的一下跳到生命檢測器上。
“老師,你來看一眼。好像……”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張漢龍已經(jīng)跑了過來,一臉驚慌的盯著生命檢測器。
張漢龍拍了拍還在做無謂掙扎的張軍,一屁股跌在身后的椅子上,無力的說道:“失敗了,幾率最大的人選還是失敗了?!?p> “老師,那接下來該怎么辦?”
“怎么辦?”無神的望向天花板,“雖然有合同,但是還是按最高標(biāo)準(zhǔn)賠償吧!我們還是散伙吧,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p> “老師……”
張漢龍擺了擺手,“當(dāng)人到我們這里再改變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那么容易了。固有的思想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p> “老師,那集團(tuán)那邊怎么解釋?”
“解釋?”張漢龍冷哼了一聲,“商人只會注重利益,既然我們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自然會被拋棄,與其這樣不如我們先提?!?p> “老師,我們這么多年的心血真就這樣沒了嗎?”
“不,想反我覺得又會是一個新的開始。只是接下來這個實施目標(biāo),我將換成更加有可塑性的人?!?p> 歐陽彥安被永遠(yuǎn)的留在了第二次實驗中,現(xiàn)實生活中的他,將自己的生命流逝光。
三天后,這個項目將全面關(guān)閉,歐陽彥安也成了此項目最后一個實驗者。
歐陽彥安的肉體再無反應(yīng),自己的意識在慢慢的消散,五魂六魄也在慢慢變淡。
與此同時,自己仿佛進(jìn)入一個全新的世界,映入眼簾的是黑黝黝的地面,路上到處紅通通的火焰和慘叫聲。
地獄!
這是他的第一反應(yīng)。恐懼感不斷吞噬著自己的理智,眼前的世界也越來越清晰。
就當(dāng)想要屈服于這種恐懼感時,一道無比具有穿透性的話語在耳邊響起,“你的這一世,已經(jīng)到此結(jié)束了?!?p> “你是誰?”
他此時已經(jīng)慌了神,身體止不住的恐懼說道。
說話者并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說道:“六道沒有適合你的,而你的罪行又不足以經(jīng)過酷刑。你還是重開吧!”
“重開?!”
他有一絲不敢置信,自己曾幻想了無數(shù)次的事情,居然真的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說話者見歐陽彥安并沒挪動身體,以為他不相信,聲音不悅的說道:“趁本王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還是趁早跑掉為好?!?p> “謝謝,謝謝?!?p> 連說兩句謝謝之后,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溜到一座門前,他發(fā)現(xiàn)面前有一個號碼機(jī),沒有一絲猶豫的按下紅色開關(guān)。
“你是一百九十三號,你前面還有一百九十二人正在排隊,請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