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是誰?”漠秋逸好不容易回復(fù)如初便被這個墨衣男子給整懵了。
夜云希完全沒想到漠秋逸竟然不認(rèn)識他了,笑了笑,“既然不認(rèn)識,可否告知姓名?我們也好重新認(rèn)識一下?!?p> “在下,漠秋逸?!蹦镆蒉植贿^他,報完姓名后便提醒道,“閣下若是無事,在下要繼續(xù)尋找徒弟了?!?p> 誰知,報完名字,他就后悔了,因?yàn)檠矍澳莻€男子原本準(zhǔn)備放他走的,聽完他的名字,瞬間又抱住了他的腰。
“師尊……我是云希!”
聽見這個名字漠秋逸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他又確認(rèn)了一遍,“怎么證明?”
夜云希就知道他會這么問,聽完他的問題,他從身上取出一塊玉佩,那個玉佩正是漠秋逸當(dāng)初拿給夜云希的彼岸花玉佩。
漠秋逸愣神,不知不覺取出那個雪蓮羽。
“真的是……云希?”
夜云希點(diǎn)點(diǎn)頭,似乎又害怕他再次消失不見,不顧他身上是否是臟的,一把將人抱住。
漠秋逸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是臟兮兮的,用盡全力推開夜云希,道,“我……臟?!?p> 夜云希見漠秋逸皺著眉頭,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怎么了?”
聽見他的關(guān)懷,漠秋逸仍舊閉口不答。
倒是一旁的夜璃,拍了下腦袋,道,“莫不是……又扯到傷口了?”
夜云希聽了這話,面部表情冷了些,抓起漠秋逸的手開始查看,除了被包扎的地方,還有許多的打斗痕跡。
“師尊。你和誰打過架?!”我去廢了他。夜云希并沒有說出下一句,因?yàn)樗?,漠秋逸不喜歡打架的。
漠秋逸并沒有答話,而是抱緊了受傷的手,搖了搖頭。
又是一片死寂……
“咕——”
漠秋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這一笑,卻讓夜云希的內(nèi)心難受萬分。
他笑的……很苦澀。
再也沒有了當(dāng)初那般面上嚴(yán)厲實(shí)質(zhì)溫柔的感覺,反倒是感覺……他經(jīng)歷了生死離別……
“差點(diǎn)忘了,我先去給師尊做飯吧。”
夜云希笑了笑,正準(zhǔn)備走,卻被人拉住了手,“可以……陪陪我么……”漠秋逸用乞求的聲音道,他真的,太害怕再一個人了。
“可……”
“我想吃雪蓮糕?!?p> 感覺到夜云希的猶豫,漠秋逸再次提到雪蓮糕。
“……好。”
夜云希沉默許久,終于答應(yīng)了他。
“……那我,可以嘗到師尊的廚藝么……?”
漠秋逸沒想到他會提這個,干笑了幾聲,沒有再說話。
夜云希這才想起來,漠秋逸這些年應(yīng)該都在流浪,哪有時間去做飯?自己現(xiàn)在提起來,豈不是在傷害他?!
“……我試試吧。”
最后,漠秋逸還是迸出來了一句承諾。
兩人聊了許久,直到最后睡著,漠秋逸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在無意之間被換了,待他睡熟后,夜云希把他橫抱起。
穿過大大小小的房子,徑直來到了很早以前就為漠秋逸清掃出來的鶴蓮殿。
“月亮灣的是吧?哼!給本尊等著!”敢碰我?guī)熥?,等著死吧你們?。。?p> 他又加派了人手,漠秋逸現(xiàn)在的狀況極其不穩(wěn)定,貓化的時候,靈力最弱,自衛(wèi)能力也最弱,他很擔(dān)心他。
月亮灣
“月笛,你給我滾出來!”夜云希來到月亮灣。
“喲,夜源主啊,稀客呀,這次,又是為了什么事來我這小殿?”月笛說話好像比以前更陰陽怪氣的了。
夜云希冷哼一聲:“為了什么?哼!我鶴漣源與你月亮灣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為何要動本尊師尊?!”他一向不用本尊自稱,若是自稱,那便是被氣狠了。
“這……小女子哪敢???”月笛似乎并不知情,夜云希冷漠的掏出一個玉佩,“這玉佩,可是你這的?”
“是啊,可……”
“既是,那還有什么好誤會的???”
夜云希不喜歡做了事還不承認(rèn)的,可看月笛的樣子,她似乎確實(shí)對此事一無所知。
沒有證據(jù)不能無緣無故的處罰人家,夜云希只好就此作罷,但臨走前卻是殺了一個弟子以示警戒:“若是以后,膽敢傷我?guī)熥鹫?,下場如他!?p> “夜源主慢走~”
月笛松了口氣,還好她沒有接那個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