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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

4沒有家了

不裝了,這是我的馬甲 小菊的曉菊 2247 2024-09-02 09:16:28

  經(jīng)理看向小吳:“你說說看,沈小姐是怎么回事?”

  “經(jīng)理,沈小姐剛剛在這里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幾杯,請你不要開除她!”

  這個酒吧一天的營業(yè)額得有幾十萬吧,沈時鑰可能要在這里干一輩子來還債了,經(jīng)理也是,怎么就同意今天的消費全免了呢?

  經(jīng)理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有男朋友了嗎?”

  小吳點點頭,小聲說著:“剛剛才分了!”

  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人,都陪著沈時鑰扭動著身體,其實都隔有一定的距離,都在看吧臺那位斯文儒雅的男人。

  墨謹誠曲起手指在吧臺扣了兩聲:“給我一杯雞尾酒!”

  “好的!”

  小吳沒有忘記自己還在工作,經(jīng)理也在一邊皺眉瞧著沈時鑰。

  經(jīng)理也不知道怎么解釋,有一次沈時鑰過來查賬的時候,被小吳看到了,就隨口說了一句,她是過來上夜班的。

  沒想到這個在校的大學(xué)生卻信以為真,還就當(dāng)沈時鑰是這里上夜班的服務(wù)員。

  經(jīng)理不禁多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墨謹誠,這人外表也不像是喜歡這種混亂場合。

  于是提議著:“先生,樓上有單獨的包間,我給您免費安排一個?”

  “不必,我在等人!”

  等她玩夠,鬧夠。

  幾個人男人看著墨謹誠似乎沒有什么表情,頂多就是認識這個姑娘的人,說了兩句話。

  他們在無限試探著,靠沈時鑰的身體越來越近,越來越曖昧。

  沈時鑰好似一位墜落紅塵的女子,就要墮落進這一場狂歡里,醉生夢死。

  墨謹誠的一杯雞尾酒見底,“啪”把酒杯放在吧臺上,起身走向舞池。

  一個男人終于大著膽子邀請沈時鑰:“小姐我們來跳一支舞,哥哥陪你玩!”

  “來,嗨起來,大家一起,去他媽的愛情,老娘只愛錢!”

  “哥哥有錢,開公司的?!?p>  “我也是開公司,我有好多公司的……”

  男人的手還沒有搭上沈時鑰的肩膀,她的身體就被拉開。

  墨謹誠已經(jīng)將人摟在懷里,穩(wěn)住了已經(jīng)開始晃蕩的沈時鑰。

  他低頭看著已經(jīng)紅了臉的人,溫聲哄著:“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像在對待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沈時鑰抬起朦朧的雙眼,還認得人:“你走開墨謹誠,姓墨的,沒有一個是好人。”

  “行,我不是好人,我是壞人,那我們回家好不好?”

  這句話仿佛是拉開悲傷的閘門,沈時鑰立刻哽咽起來,又哭又笑:“我是一個孤兒,我沒有家,我沒有家了,我回哪里去?”

  墨謹誠心里一緊,摟著她的力度又緊了緊,扶著她往外走。

  大家一看這兩個人親密的關(guān)系,就知道肯定是認識的。

  人不可貌相,這姑娘還是一個玩得開的,來分手還帶著姘頭,有錢的女人也花心。

  經(jīng)理趕緊迎過去:“沈小姐,我送你去樓上休息!”

  墨謹誠卻沒有把人叫出去,而是遞過去一張卡:“結(jié)她的賬!”

  經(jīng)理皺眉,現(xiàn)在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沈時鑰到底認不認識這個人,要不要放他帶人離開。

  “沈小姐,你認識身邊的這個先生嗎?”經(jīng)理彎著身體,看著沈時鑰已經(jīng)睜不開眼,這是喝了多少呀!

  沈時鑰搖頭:“我不認識墨謹誠,我不認識他!”

  經(jīng)理抬頭,面露難色,就聽對面的男人緩緩開口:“我就是墨謹誠,如果你不相信就報警?!?p>  沈時鑰明顯是認識身邊的男人,單看外表就不像是壞人。

  經(jīng)理還是叫墨謹誠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也不可能將沈時鑰強行留下。

  “先生,這位小姐的賬我們改天會找她結(jié),我……”

  “她昨天才給我的,你明天如實告訴她,她會明白的,我送她去對面的酒店休息。”

  等他們離開,酒吧又恢復(fù)安靜,仿佛剛剛就是一場意外,就是瞞足一位失戀者的要求。

  其他人八卦歸八卦,卻也樂得其所,今天他們白嫖了一頓,也算是賺到了。

  小吳小心翼翼看著經(jīng)理,還在替沈時鑰求情:“經(jīng)理,你不要開除沈時鑰,她……”

  “我什么時候說了要開除她了,我被開除了還差不多,你干好自己的事情就好?!?p>  自己一個員工,怎么有資格開除老板。

  就不知道沈小姐是什么身份,是海城的哪一個豪門千金。

  海城姓沈的豪門也就那么一家,沈時鑰卻不是那一家的人。

  陸洲來接墨謹誠,卻看到他抱著一個女人進了酒店。

  “靠,這是什么情況,千年的鐵樹要開花了嗎?”

  陸洲跟上去好奇往墨謹誠的懷里瞅:“這是誰呀!”

  墨謹誠沒有回答,抱著沈時鑰就進了總統(tǒng)套房。

  何潔剛剛從酒店里出來,就看到了沈時鑰被一個男人抱進了電梯。

  何潔穿著一身的高仿,身材火辣,臉上洋溢著高傲。

  她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fā)了出去。

  這一次,看看墨睿要不要和沈時鑰分手,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戴綠帽子?

  陸洲被拒之門外,而后有兩個女服務(wù)員進去,他才跟著進去。

  墨謹誠板正的大衣被弄得皺巴巴,身上也染雜著像是酒吧里各種味道。

  他從手腕處取下佛珠,脫了外套才說:“去找一個女醫(yī)生來!”

  “你把人弄傷了?”

  陸洲瞪大了眼睛,聲音拔高幾個度。

  “陸洲,你再多想一個字,你以后就不要跟著我了。”

  看著墨謹誠那正人君子的表情,嘆了一口氣,是自己想多了。

  但對臥室里的女人格外好奇,還真的是一個幸運的女生。

  幸運的女生半夜發(fā)起了高燒,燒到了40度。

  陸洲終于也看到了這個女生,怎么是這個人,不會又來訛人的吧!

  她已經(jīng)燒到胡言亂語了,一會哭,一會笑,如同一位瘋魔的女人。

  “我打電話讓墨睿過來,她總不能一直這樣賴著你!”陸洲要去打電話叫墨睿過來。

  就沒見過正常的女孩子,像她這般的無賴。

  墨謹誠擰著毛巾,輕輕拭去沈時鑰額頭的汗:“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p>  “什么時候分手的?肯定又是這個女人的騙局,你不要上當(dāng)?!?p>  “我親眼看著他們分的,你現(xiàn)在是在質(zhì)疑我嗎?”

  陸洲立刻擺正了態(tài)度:“不敢!”

  “出去!”

  墨謹誠沒有多作解釋,也無需解釋。

  陸洲轉(zhuǎn)身出去,還帶上了臥室的門,這兩個人肯定是認識的,關(guān)系還不清不楚的。

  墨謹誠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這么一個不清白的女生,這要是以后帶回京城,那不得成了墨謹誠的污點。

  沈時鑰難受得呢喃起來,實在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墨謹誠將身體靠近,卻僵在了原地。

  “哥哥,帶我走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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