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淡淡的點了點頭后就徑直起身離開了夏家。
夜里天黑,現(xiàn)在大概是晚上八九點鐘的樣子。
沈浪一邊挨著墻慢悠慢悠的往回走,一邊想著自己的拍賣行計劃。
經(jīng)過了這幾件事,他突然感覺擴(kuò)大勢力是迫在眉睫,一刻都不能等的事了。
不過他現(xiàn)在有錢,可是拍賣還要拿得出曠世的珍寶,這珍寶從哪弄?
“主人,你可以從莫桑迪秘境里弄,四方有檢驗珍寶的功能,能給主人找到最好的寶貝!”
四方出聲說道。
沈浪驚喜了,他愉快的摸了摸眉心的小金圈。
“咱們的四方可以啊,那到時候主人就靠你了!”
一人一器就這樣嘮著,慢慢嘮回了許家。
……
第二日是仆役的孩子跟許家少爺小姐們競爭的日子。
仆役孩子們的比賽最終競爭出了兩位佼佼者。
許家那邊也決出了十名少爺小姐,許向晚赫然在其中。
本來這母女是派了殺手昨天晚上來處理許桑的。
但是因為被沈浪截下了,早上看見了活蹦亂跳的許桑差點沒把臉氣青。
派人一去黑云殺手閣里問,說是有強者中途攔下了。
這回這兩母女安靜了,都在思考許桑是什么時候傍上了一個強者。
沈浪沒理他們,在家跟許桑告別之后就去參加比賽了。
今天上下午共有兩場比賽,分別是許家旁支的少爺許嵩明和許旭,分別是六階和八階的玄師,都是許家這一輩里有名的天才。
因為是晉級賽,采取的制度就是隨機(jī)抽人對決,這兩場要是全勝,他就可以直接晉級,若是敗了一場,就要去復(fù)賽。
許向晚看不起他這個跟在許桑背后的小玩伴,所以就給他安排了最強的對手,想讓他一開始就滾蛋。
不過她注定是要失望了。
沈浪來到了比賽現(xiàn)場,許家的這個大演武場比他昨日比賽的場地要寬敞得多,此時搭起了兩個比武臺,每個比武臺下都滿是人,大多數(shù)是仆役和仆役的孩子們。
他們都想看看同是低賤出身的那兩位孩子能不能打過許家的少爺小姐們。
許家主說是有點事沒來,許家主母自然也未去,只是那幾個長老主持著大局。
許家的長老權(quán)勢不多,主要還是許家主一手遮天。
沈浪是被許向晚故意安排的第一場,他站在一旁,許家的那位許嵩明少爺還未到。
他等了一會,見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便自己上了比武臺等著。
空蕩蕩的比武臺一下子上來個人,臺下的人群一陣激動。
沈浪數(shù)著時辰,卻見快要到點的時候那許嵩明少爺才姍姍到來。
不多不少,正好卡在棄權(quán)的最后一秒。
沈浪意味深長的看了許嵩明一眼。
故意卡點,這是在挑釁?
許嵩明是個身材健壯的少爺,油頭粉面,完全沒有六階天才該有的風(fēng)清云淡的樣。
沈浪站在他的對面,友好的點了點頭。
許昌明只是斜愣了他一眼,滿臉不屑:
“你就是二小姐的那個玩伴沈浪?有爹娘生沒爹娘養(yǎng)的廢物?快點打,本少爺還有事要辦!”
沈浪盯著他,沒說話。
這是對他還挺了解的,知道他是撿來一直被許桑收養(yǎng)的?
怕是許向晚的主意,要他在一上臺之前就激怒他吧?
“現(xiàn)在我宣布,比賽開始!”
主持這場比賽的是許家的一位長老,看兩方都就位了之后,就宣布了開始。
沈浪什么話也不想磨嘰,聽見開始之后,就猛的沖了出去。
黑金色的玄氣瘋狂涌動成一把巨鐮,直接就掄了過去。
“砰——噼里啪啦——”
高高的比武臺被打出一道深溝,碎裂的石子掉到臺下。
許嵩明看見那凜冽的氣息,瞳孔微縮,下意識想躲,但是他的玄氣凝成的盾卻被沈浪輕而易舉的破壞。
緊接著,他的身子就正正的挨上了這一擊。
“噗——”
“砰——”
他猛的吐出一口血來,人被那巨鐮劈中,直接被打下了臺,流出一片的血,昏了過去。
沈浪冷冷的看著他,把玄氣收了回來。
后面的長老高聲喊著:
“沈浪獲勝!”
臺下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從一旁涌出來不少醫(yī)師開始對許嵩明進(jìn)行搶救。
看過昨天比賽的孩子習(xí)以為常。
沈老大果然還是風(fēng)姿不減。
沒看過的可就驚訝起來。
“那是誰?是許二小姐的那個小玩伴?”
“對,就是他,聽說他昨天擂臺戰(zhàn),第一個站上去的,就沒下來過。”
“嘶,這么厲害,那他是什么實力?”
“我看這樣應(yīng)該是八階的玄師吧?”
“八階的玄師?那他下午和許旭少爺?shù)囊粦?zhàn)可有得看了?!?p> “一個撿來的孩子也能八階玄師?怕是許嵩明少爺沒準(zhǔn)備好,他是打他個措手不及才贏的吧?”
“不可能,我昨天看過他比賽,沈老大很強的,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天才!”
臺下的群眾議論紛紛,有大多數(shù)是唏噓。
沈浪在衣服上蹭了蹭血,上午場就這么草草的打完了。
他本來就是個狠人,這輩子心好了點,也沒好到哪去。
敢口嗨我,就得先做好,被我打死的覺悟。
沈浪從不覺得裝廢柴有趣,該打就得打,受那鳥氣干嘛?
他壓著實力是怕出打人命,又不是為了扮豬吃老虎。
沈浪不想在現(xiàn)場多呆,便很快回了家。
許桑已經(jīng)聽說了他的事,她沒訓(xùn)他,反倒夸他做的好。
她微笑的點了點頭:
“咱們浪兒就應(yīng)該這樣,把那些欺負(fù)你的人全都打回去!”
沈浪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了,他知道這樣做他不會怎么樣,但是許??赡苡直辉S向晚記恨上了。
他想了想,突然說道。
“姐,你以前有沒有救過一個少年?”
“救少年?”
許桑認(rèn)真的想了想。
“好像的確救過一個?!?p> 沈浪大喜過望。
“那你還記得那少年叫什么名字嗎?”
“……不記得了。”
許桑說道。
“不過……”

百里空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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