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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血邪珠之妖亂君懷

第067章悠魂水

赤血邪珠之妖亂君懷 支柳含秋 2603 2020-09-21 22:18:04

  “你怎么來了,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彼螒C歡見著了她,喜上眉梢,連忙游了過來。

  樂柔轉(zhuǎn)頭瞥了一眼,那倒影在門上桃桃的身影,又將手指放到唇前,朝宋慍歡做了一個(gè),不要說話的手勢。

  宋慍歡這才明白,朝她點(diǎn)點(diǎn)頭。

  樂柔蹲下身來,朝門外看去,故意提高了聲音,“宋姑娘,你可別自討苦吃,我勸你,還是聰明一些,安安分分的,別想什么壞主意?!?p>  說著,還連忙將她拉了起來,低聲細(xì)語的道,“地圖我已經(jīng)給你畫好了,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撐過去,我給你帶了瓶悠魂水,你只要趁他不注意,放到他酒中,便可以讓他聽你的,以保你平安,不過此事風(fēng)險(xiǎn)很大,你要想清楚了。”

  “我明白。”宋慍歡點(diǎn)點(diǎn)頭,又一把抓住樂柔的手,看著她,“謝謝你,樂柔?!?p>  樂柔搖搖頭,又看向門外處,繼續(xù)道,“別說話。”說著,還用眼神示意她看著門外。

  宋慍歡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來,開始穿衣裳。

  樂柔幫她一件件的穿好衣裳,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要當(dāng)心她,她武功了得?!?p>  “嗯?!?p>  穿好了衣裳,又梳洗了一番,再由桃桃?guī)еチ松蚓靶薹恐小?p>  夜深漸濃華燈初上,院閣中點(diǎn)著大紅燈籠,風(fēng)聲幽幽的飄蕩著,燈籠的影子,透過窗戶印在了地上。

  宋慍歡一身鮮紅的嫁衣,面上化著嬌艷的妝容,靜坐在鋪好紅色床被的床榻上。

  頭上蓋著的紅色蓋頭,讓她覺得喘不上氣來,干脆一把掀開了蓋頭。

  屋子里沒什么變化,只是點(diǎn)著一盞,貼了紅色喜字的燈籠,鋪了紅色的被子罷了,四處靜悄悄的,讓她覺得心里有些發(fā)怵,但卻無半分怯意。

  她手中攥著那一瓶,小小的悠魂水,似乎就有了底氣一般。

  “吱…”門突然開了,一個(gè)人影朝這邊進(jìn)來,她心里一驚,連忙將頭頂上的紅蓋頭蓋了下來。

  她尖著耳朵聽著,那腳步聲漸漸近了,正當(dāng)她惴惴不安時(shí),突然一道聲音淡淡傳來。

  “宋姑娘,是我?!边@熟悉的聲音,正是樂柔。

  宋慍歡一聽,心里瞬間輕松了不少,一把扯下紅蓋頭,滿臉喜色,“樂柔,是你?!?p>  話音剛落,樂柔連忙將手指放到她唇前,示意她別出聲,又側(cè)目看了看門的方向,又故作聲勢的大聲道,“夫人,公子一會兒便來,你好生歇著,別動什么歪心思?!?p>  說著的時(shí)候,還故意抬高了聲音,拉長了音調(diào),明顯就是要說給門外的人聽的。

  說完,樂柔連忙伏下身去,將手里端著的酒壺放到一旁,看著她的眼睛,緊張的道,“你等等將那悠魂水放到他酒里,不過千萬記住,他生性多疑,一定會讓你喝的,你可注意些?!?p>  “明白?!彼螒C歡點(diǎn)點(diǎn)頭,拍了拍她的手,冷靜的說著。

  說罷,樂柔又才站起身來,又拉高了音調(diào),“夫人,酒我就放在這里了,等會公子來了,你可得要生伺候著,別出了什么岔子,不然可有你受的?!?p>  她說著,還故意朝外喊著,目的就是要讓門外的人聽明白。

  宋慍歡朝她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會心一笑,她才走出門去。

  宋慍歡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藥水,心中一陣惆悵。

  過了片刻功夫,她突然又聽見門外又傳來聲音。

  “公子。”

  “嗯。人可在里面了?”

  “嗯,已經(jīng)等公子好一會兒了。”

  宋慍歡聞聲,便知是沈景修來了,急忙胡亂的,將頭上的紅蓋頭蓋了下來,正襟危坐的坐在床前,兩手抓住膝蓋處的衣裳,捏得緊緊的。

  片刻,開門聲傳來,一串舉足輕重的腳步聲也隨之傳來,漸漸的近了。

  忽然,腳步聲停住了,屋內(nèi)沒有了聲音,宋慍歡低著頭,透過蓋頭的縫隙朝地上看去,只見不遠(yuǎn)處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一個(gè)人,靛青色的長衣,翹著二郎腿,一手搭在腿上,腳尖朝著她面這邊,似乎正在瞧著自己。

  宋慍歡暗想,這人到底在搞什么,莫非又在耍什么把戲不成?

  “沈景修?!蓖蝗?,她將頭頂上的紅蓋頭猛然一揭,一下子便站了起來,目不斜視的看著他。

  “怎么了?”沈景修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紅著臉,眸中帶著怒意,不由得笑了笑,戲諂的道,“我這新郎官都不急,新娘子倒心急了?”

  “沈景修,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戲?!彼螒C歡一聽,臉色驟然一變,臉上的胭脂紅,一下子蔓延到到了脖子。

  “我搞什么把戲?我能搞什么把戲。”沈景修淡淡的說著,突然站了起來,一步步朝她走近。

  他每走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直到被他逼到了墻角處,他的身體一下子伏了下來,一手突然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你啊你,真是叫我又愛又恨吶,你說你,我本與你無冤無仇的,可你,偏偏不識抬舉,斷了我的手,又讓我失了臉面,你叫我抬不起頭來了,你懂么?”

  宋慍歡感覺他的手勁越來越大,幾乎要把自己掐死了一般,她用力拍打著他的手臂,“你放開我,沈景修?!?p>  他右手無力,垂在一邊,左手卻越發(fā)用力,幾乎是把她整個(gè)人都提了起來一般,她的腳漸漸離地,在地上撲騰著。

  “放了你,好啊?!彼f著,突然猝不及防的一松手“啪”的一聲,宋慍歡便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哎呀。”她慘叫一聲,感覺自己的腰都被摔斷了一般,心里暗暗腹誹著他:冷血無情,棺材臉蛇蝎心腸。

  “宋慍歡,我說了要慢慢折磨你,你忘了嗎?”她還未緩過神來,沈景修突然頓下身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你斷了我一只手臂,叫我在妖界抬不起頭來,那么我便要你心愛的人,也受這樣的苦,你說他要是知道因?yàn)槟?,他才如此的,他會多厭惡你?一個(gè)站在頂峰的人,突然,嘩的一下跌到低谷,你說那是怎么樣的體會?哈哈哈,真是出好戲,妙,精彩,我最喜歡了?!?p>  宋慍歡一聽,便知道了,他的用意,他之所以囚禁自己,是想用自己對付宋玄青,他知道了自己對宋玄青的心意了?

  “你要做什么?”她厲聲質(zhì)問。

  “你說呢?”他眉頭一抬,竟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裳又道,“你說,就算他不忍心責(zé)怪你,那么他能接受一個(gè)不清白的女人嗎?”

  宋慍歡瞪大了眼睛,又是拳打腳踢,“沈景修,你這個(gè)混蛋?!?p>  不料,他笑得更是開心了,“哈哈哈,你盡管罵?!?p>  宋慍歡知道自己這個(gè)時(shí)候,就算使盡全身解數(shù),怕也是難以脫身了,突然她不再掙扎,趁著沈景修脫他自己的衣裳時(shí)候,她猛然低頭,將衣袖里的悠魂水的蓋子咬開,猛得灌了一口入口中。

  沈景修還不知情,突然,宋慍歡一個(gè)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捧著他的臉,便朝他的唇印了上去。

  沈景修瞪大了眼睛,顯然是懵了,直勾勾的望著她,漸漸的他便失去了意識,腦海里一片空白。

  沈景修兩眼,就那樣瞪得圓鼓鼓的,雙目無神空洞,宛如一個(gè)沒有意識的弱障。

  宋慍歡見他沒了意識才起身,她又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幾口口水,舉起衣袖胡亂的朝嘴上擦了擦。

  可還是覺得口中苦澀得慌,又連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壺,咕嚕嚕的就灌了幾大口酒,漱了漱口。

  “混蛋,本姑娘的初吻呢,就這樣白白便宜了你這個(gè)混蛋?!?p>  方才她也是沒法子,只好自己灌了一口悠魂水在口中,硬灌進(jìn)了他口中,不然,還真不知怎么擺平他了。

  突然,看著他那暈暈乎乎的樣子,她眼睛一亮,心里有了注意,朝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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