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案發(fā)已過去兩天,案情停滯,省外編隊也在積極排查可疑人員,目前無進展。
“本次案件對于嫌疑人無疑點,是在逃李某,現(xiàn)在案情的難點就在于李某剛來本地沒多久,在本地社交關(guān)系非常淺,所以無法獲取嫌疑人更多的信息,且當時舞廳內(nèi)情況混亂,目擊證人也都宣稱光線太暗,看不清嫌疑人的臉部特征。本次案件難度稍大,希望重案組一隊能盡快破案。”溧陽市警察局會議室內(nèi)說到。彼時魏樞仲正坐在方才講話的局長的對面,陷入沉思。
會議結(jié)束,局長將魏樞仲留了下來。
“小魏,我知道這次案件有些困難,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辦好,你可是我們局里的明星啊?!本珠L頗為自豪的說到。
“放心吧局長,我們已經(jīng)有突破了。”說完便離開了會議室。
沒錯,魏樞仲所說的突破便是程茵茵。
“張霖,我覺得我們需要再去一趟程茵茵家?!蔽簶兄僬Z氣沉悶到。
“發(fā)生什么了嗎?還是說中隊,你有新的發(fā)現(xiàn)了?”張霖不解問道。
“我們漏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p> “是什么?”張霖不解的說到。
“作案兇器!從一開始我們知道死者是被捅五刀后身亡的就想當然的忽略了作案兇器,但是事后一想,舞廳這種地方,如果不是兇手自帶的刀,那么這把刀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兇手的手中,而兇手又恰好用這把水果刀殺了人。再有就是,這把水果刀,我們并沒有找到,也就是說,兇手帶著這把刀離開了舞廳,沒留下證據(jù)。”魏樞仲細細排查著發(fā)生過的所有事,卻最終還是將這個他們一開始忽略的細節(jié)翻找了出來。
“那有沒有可能是兇手自帶的呢?”張霖問道。
“沒可能!監(jiān)控錄像所呈現(xiàn)的影片雖然模糊,但是可以看出男子衣著單薄,又沒有攜帶拎包之類可以裝得下兇器的物品,再說,死者身上的傷經(jīng)法醫(yī)鑒定,絕不是一把小的水果刀,當時情況混亂,他想要趁亂帶出去容易,但是即便舞廳安保再差,這么一把明晃晃的刀,想要帶進來卻不容易。”魏樞仲這么說著,似乎就認定了只有那一種可能性。
“那也就是說兇手是從舞廳內(nèi)部拿到的這把水果刀來殺的人,那這舞廳內(nèi)的水果刀是從何而來的呢?”彼時張霖接道。
“對,這就是問題所在,也就是我為什么要再去一趟程茵茵家的原因。”魏樞仲突然陰狠道。
“您是懷疑兇手的兇器是程茵茵提供給他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p> 案情似乎朝著可觀的方向發(fā)展,但似乎這一切好像又不是那么的簡單。
魏樞仲和張霖再次來到程茵茵家,卻無人開門。
“中隊,你說這程茵茵家沒人,她該不會是跑了吧?!睆埩卦尞惖恼f到。
“不會,我們還沒懷疑到她頭上,她跑什么,自亂陣腳?看她昨天的反應(yīng),不會是一個魯莽的人?!蔽簶兄儆绕淠托牡姆治龅?。
莫名的,他覺得這個女人身上疑點很多,他總有一種摸不透這個女人的感覺,這讓他有些意外。
“那他會去哪里?”張霖依舊不解的問。此時的魏樞仲已經(jīng)扶額感嘆,他身邊的這個輔警怎么會這么笨。
“昨天她說她休了半天假,那她現(xiàn)在肯定去上班了啊,非要每次我都給你分析的那么清楚你才知道嗎?”魏樞仲也是沒辦法,也只見張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沒有再多說什么,兩人立刻啟程去了風暴舞廳。
果然,此時的程茵茵正在清掃著一桌剛離開的客人的卡座,沒想到這兒前不久剛出了命案竟然還有人敢來。也正是因為命案,所以舞廳里的大部分員工都被放了假,老板親自下場看管著舞廳。
此時的舞廳除了程茵茵在內(nèi)不超過三個服務(wù)員之外,就只有案發(fā)當天救下程茵茵的值班阿姨和老板了。
“兩位警官,請問有什么事嗎?”來人是舞廳的老板,一位四十出頭挺著啤酒肚的男人,還好,不算太油膩,叫錢進。
“我們找程茵茵?!背桃鹨鹇劼曁ь^,還是來了啊。
程茵茵放下手里的工作到了魏樞仲等人的跟前,依舊如他們初見般冷靜淡然。
“程小姐,無意再次冒犯,只是我們還有些細節(jié)需要你配合我們調(diào)查?!睆埩厝缡钦f。
這時的錢進忙招呼著其他服務(wù)員接下程茵茵的工作,而程茵茵這邊也開始了新一輪的盤問。
“程小姐,我們這次前來是因為案情有了突破,想要問你一些細節(jié)方面的事。你不要緊張。”
“我不緊張,警官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背桃鹨鹨琅f不改云淡風輕的說到。
魏樞仲和張霖交換了一下眼神后,默認繼續(xù)。
“在被害人與你爭執(zhí)之前,你具體在做什么?”魏樞仲問道。
“在收拾一個卡座啊,昨天我不是回答過這個問題了嗎?”程茵茵似有些不解的問道,但又好像這樣的問題在他的意料之內(nèi)。
“不,我們想問的是具體,比如你正在收拾桌上的果盤或者你正在擦拭一個玻璃杯。”張霖不厭其煩的補充道。
程茵茵肉眼可見的皺了皺眉,的確想起這么細致的事有些困難,所以魏樞仲和張霖也并沒有過于焦急的催促,都只是皺著眉等待著。
張霖的皺眉也許是焦急,但魏樞仲的皺眉卻像是在沉思。
“哦,我想起來了,當時我正在擦拭一把水果刀,剛想把水果刀的刀套套上,那人就沖過來騷擾我了?!背桃鹨鹱骰腥淮笪驙睢?p> “水果刀是哪來的,你們舞廳為什么會有水果刀?!边@次是張霖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見魏樞仲沒有什么意見,便繼續(xù)聽程茵茵說。
“這很奇怪嗎?我們舞廳會向客人提供水果,但都是未加處理的,因為害怕客人說不新鮮,有些水果像蘋果之類的,就會有客人想要用水果刀切成塊兒或者削個皮之類的,所以我們舞廳才會準備幾把水果刀在柜臺,當天碰巧那一桌的客人用到了。”程茵茵無比真誠地說道。
“那你知道現(xiàn)在這把水果刀在哪兒嗎?”這看似是一個很蠢的問題,但魏樞仲還是問出來了,畢竟作案兇器十分重要。
“我當時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被騷擾了,后來就直接回了家,也沒再管那卡座的事,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阿姨收起來了?!背桃鹨疬厽o辜的搖頭邊說道。
魏樞仲看著程茵茵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心里總有種莫名的感覺,記不起來,這感覺很熟悉。
“看來目標人物又要換了,這找個兇器的下落還真不容易啊?!睆埩責o奈感慨道。
所以后來他們還是找到了當時值班的阿姨,詢問水果刀的下落,阿姨說當時送走程茵茵后自己就想回來收拾了陳茵茵那桌,結(jié)果剛進門就看見滿地的血。然后有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燈光太暗了,什么都看不清,眾人的驚呼聲也淹沒在嘈雜的音樂聲中,甚至連兇手什么時候離開的都沒有具體的時間表明。
最后阿姨說到,由于找不到水果刀,刀套留著也沒用,就給隨手扔了,也沒想到那把丟失的水果刀會是兇器。
這下魏樞仲和張霖就確信兇手是拿著這把丟失的水果刀殺的人了,目前的情況就是,潛逃的犯人身上還帶著這把水果刀,而省外編隊的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攜帶可疑刀具的人離開本市,那么就是說,兇手還藏匿在本市。
魏樞仲確定了作案兇器,卻依舊覺得漏掉了什么細節(jié),似乎是他一開始就注意到的細節(jié),只是此刻他怎么也想不起來。
晝皙ZOXI
本文純屬虛構(gòu),少數(shù)案件會有真實背景,但故事情節(jié)不屬實,勿上升真實情況。另外,本文純原創(chuàng),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歡迎提出,不抄襲,不融梗。 此外,本文男主魏樞仲,男二張霖,女主程茵茵,所以不要太早覺得陳茵茵是壞人,會有反轉(zhuǎn)的,其余配角后期也會出現(xiàn),到時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