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舒薇忽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最近她賣房子,總是有不少這樣的電話。沒想到是夏崇月。她說聽說她回來了,想跟她一起吃個飯。她本能的想拒絕,她不想和她再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夏崇月說,就在她店的旁邊,已經(jīng)訂好了位置。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會不會是夏崇煦不好自己跟她講,喊他妹妹來跟她要首付款,就像當初拿兩萬打發(fā)她一樣。
她準點來到飯店,被引導到靠窗的位置。夏崇月還沒有來。舒薇無聊的望著窗外。卻看見夏崇煦和另一個女孩子去了對面的餐廳。這時候,電話響了。“我哥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你也看到了,那個是我嫂子,比你年輕漂亮多了。請你不要打擾他?!薄斑€有,我告訴你,鐘山淺苑我哥已經(jīng)送給我了,我也賣掉了。在我哥心里,我可比你強多了。你什么也不是?!甭牭剿Y(jié)婚了,她的心很疼很疼。但是,她已經(jīng)帶著女兒滾的很遠很遠了,要不是為了夏一讀書,她也不會主動回來。他們?yōu)槭裁催€要這樣咄咄逼人!“夏崇月,我跟你哥哥沒有關(guān)系。你賣不賣房子是你們家的家務事,跟我也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如果你讓我來的目的是羞辱我,請你以后不要再騷擾我了”她干脆的掛了電話,把她加進黑名單,拿起包走出了餐廳??粗x開,夏崇月趕緊向哥哥和葉子的餐廳跑去。
回到店里,舒薇覺得很煩躁。最近她也打聽了很多上學的事情?,F(xiàn)在她越來越傾向于把這里的房子賣了。他們已經(jīng)這樣了,沒有必要因為一套房子不清不楚的。這里畢竟是大城市,這些年房價翻了四倍。就是夏崇煦分走一部分,她還是可以有不少的收益。她可以拿這個錢,回老家買套房子出租。沒有房貸又有租金,她就可以把夏一帶在身邊,也很好。她是心理咨詢師,她知道孩子不帶在自己身邊一定是委屈的。她也很想早點把夏一接回來。而且老家那邊說,有民辦學校可以接受夏一這種的,只要上學前把戶口遷回去就行了。沒有大城市入戶時間的限制,也不需要查結(jié)婚證。她懊惱自己太迷糊,都沒有在老家打聽清楚就急急吼吼把店盤了回到這里。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養(yǎng),舒薇終于可以拆石膏了。夏崇煦就像消失了一樣,再沒有來找過她。劉乾君倒是經(jīng)常給她電話。他爸媽最終還是舍不得唯一的兒子,出錢平了事情。但是,他也被管的死死的,不能出W市了。她在想,過兩天她還是主動去找夏崇煦,和他商量一下把這個房子賣了,畢竟他馬上要結(jié)婚了。她也想早點把夏一上學的事情定下來,早點回老家。把家收拾完已經(jīng)快晚上十一點了,這時候,黎樂的電話來了。她以為是夏一想她了要她講故事。沒想到那頭,黎樂哭的快斷氣了:“舒薇,不好了,夏一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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