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航感覺自己處于一種混沌之中,好像有人正在掐住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呼吸。他不斷掙扎著,希望將周圍的濃霧驅(qū)散,濃霧伴隨著他的身體在空中形成氣旋。
痛苦中的楚航大吼一聲:“給我滾開!”
楚航突然睜開雙眼,一只腳正壓在他的脖子上,而他的主人沒有一點動靜的躺在地上。楚航起身,將手指放到東古的鼻子下面,還好,呼吸只是比較微弱,人沒有死。
楚航看著周圍陌生的空間,突然想起來自己的使命,立刻沖出虛掩的大門,見到楚昌年的背影就在走廊不遠處,楚航大吼:“楚昌年你給我站??!”
楚昌年離暗子們還有十米不到的距離,楚航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大喊,楚昌年一臉無奈:“臭小子,你就不能多昏迷一會?”
然后換成一副笑臉轉(zhuǎn)過身問道:“你還有什么事?”
楚航說道:“這么說你承認你是楚昌年了!
我需要你的配方,你要是不給我,小心我不客氣?!?p> 楚昌年呵呵笑道:“我可以是,可以不是,很重要嗎?”
楚航上前,伸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說道:“別廢話,我要救人,快點給我?!?p> 楚昌年失望的搖搖頭:“臭小子,跟老子說話這么沒大沒小?!比缓笠蝗蛟诔降母共可稀?p> 約翰立刻控制身體,扭轉(zhuǎn)側(cè)身卸掉大部分力量。
楚昌年也是一驚,扣住衣領(lǐng)上的手腕,問道:“你也強化了身體機能?”
楚航手腕翻轉(zhuǎn)抽了回來,退后兩步,警惕的看著他:“關(guān)你什么事!”
楚昌年哈哈笑道:“楚昌年,你的好大兒,居然也拿自己做實驗,不知道有沒有和咱倆一樣玩廢了吶?”
“你說什么?”楚航見他自己嘀咕,不知他要干什么。
“哦,和你爸說話哪?!?p> 楚航覺得他在調(diào)侃自己,憤怒道:“你居然調(diào)侃我!我爹早死了!”雙手握拳攻向楚昌年。
楚昌年冷下臉來,在楚航?jīng)]有攻擊到他時,以極快的手速一巴掌扇在楚航的臉上。
楚航被一巴掌扇懵,感到頭暈?zāi)垦?。楚昌年反手又一巴掌?p> 楚航暈倒在地。
楚昌年對著躺在地上的楚航訓(xùn)斥道:“等會再接著收拾你,先給我躺著。”
然后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暗子們:“各位,我說我想解釋,你們也不會聽吧。”
鶴老終于抬起眼皮盯著他:“看來老弟有些小心思,那么我們就不是一路人了啊?!?p> 楚昌年裂開大嘴,露出突然長出的尖牙:“還是別廢話了,來吧?!?p> 話音剛落,野人毛向天空拋出兩個泥丸瞬間炸開,粉塵如鱗片一般落在楚昌年的周圍形成毒霧。
暗子迅速將楚昌年包圍,而那位決斗獲勝者菜刀蘿莉站在原地,并沒有動。
野人毛突然想起,還沒有給菜刀蘿莉解藥,估計是被毒氣傷到神經(jīng)無法動彈了,此時也顧不上她,就讓她在那站著吧。但楚昌年也沒服用,為什么他就沒事?
楚昌年俯下身,擺出如猛虎一般的架勢,等待著幾人的襲擊。
第一個沖上來的是肌肉人筋仁,只見他揮舞著拳頭攻向楚昌年的腦袋,楚昌年身子一矮躲過拳頭,五指為爪,抓向筋仁的胸口。只見火星四射,楚昌年只在筋仁胸口劃出一條很淺的傷口。
筋仁見到自己肉體居然受傷,變得憤怒異常,雙臂不斷揮舞。
楚昌年腳步騰挪,閃到他的后背,又是一爪在他的背部飛濺起一串火星。
楚昌年調(diào)侃道:“你這肉質(zhì)挺硬?。 ?p> 筋仁嘲笑道:“我這比鋼都硬的肌肉,可不是你想傷害到就能傷害到的!”
楚昌年舔了舔嘴:“這種肉質(zhì)雖然有嚼勁,但是我也很喜歡。”
眨眼間,楚昌年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xiàn)在筋仁后背,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筋仁本來還有自信,崩起脖子上的肌肉,打算硌掉他的牙。誰知,楚昌年的牙齒不斷刺如肉中,大量鮮血噴出。
鶴老見勢不好:“田源!”
兩條切雷鞭飛出,直奔楚昌年的身體而去。
楚昌年渾不在意,一口咬下筋仁脖子上的一塊肉,迅速飛身閃避切雷鞭。
筋仁常年沒有受傷的身體,傳來的疼痛無限放大,讓他感到生不如死,同時伴隨著一陣陣的酥麻感,筋仁艱難的說道:“小心!他牙齒上有毒!”
田源將公文包丟在地上,一腳將其踩扁,公文包瞬間碎裂成幾十根切雷鞭,原來整個公文包都是由切雷鞭編織而成。
幾十條切雷鞭如活著的蛇鉆入田源的褲腿中,當田源將雙手從褲兜里拿出時,從袖口中長出兩條如蟒蛇一般舞動的切雷鞭。
野人毛不斷掏出各種泥丸丟向楚昌年,搞得他很是煩躁。
楚昌年飛身跳起,撲向野人毛,野人毛大驚,立刻在自己腳下摔碎一顆泥丸,綠色的毒物將他包裹得嚴嚴實實,心中暗道:“這絕對不可能!過去這么久,這個量就算殺死恐龍都綽綽有余了!他為什么還能動!”
一聲爆響,切雷鞭從楚昌年的背后砸下來,并在他周身組成密不透風的雷網(wǎng)。
楚昌年嘿嘿一笑,兩手橫抓,切雷鞭又被他抓在手中,譏笑道:“不就是利用共振頻率控制晾衣繩嘛,玩的還沒我好哪,給我拿來吧!”
楚昌年雙臂向后一扯,田源直接從地面帶起,雙手死死握著切雷鞭的把手突然爆開,分成十幾條細小的切雷鞭,將他的雙手吞沒。
田源的雙臂就這樣被切雷鞭吞噬消失了,他生無可戀的看著自己身體兩側(cè)消失的手臂,恐懼的吶喊聲響徹監(jiān)區(qū)內(nèi)。
鶴老來到田源身后,手掌迅速從他的脖子上劃過,田源應(yīng)聲而止,頭顱慢慢從脖子上的紅線上滑落下來。
鶴老瞪了一眼筋仁和野人毛,兩人虎軀一震,不敢再怠慢,什么都不管了,如瘋狗一般沖了上去。
野人毛不斷吐出惡心的黃痰,速度不快,楚昌年很輕松就躲過,不過落在墻壁和地面上立刻腐蝕出一個大洞。
楚昌年抖動切雷鞭,十幾條切雷鞭瞬間邊穿過野人毛的身體,又橫掃而過將他切成兩半?!澳氵@人,太臟了,死去吧?!?p> 筋仁控制肌肉將脖子上受傷的血管封住,雙臂伸出纏住另一條攻來的切雷鞭,哪怕楚昌年發(fā)出高頻勁力,切雷鞭也只是在他手臂上留出一絲血痕。
楚昌年也不在意,笑嘻嘻說道:“我還是喜歡你這種新鮮干凈的?!?p> 筋仁雖沒受傷,但也被楚昌年詭異的笑容搞得頭上冷汗直流。
這時,楚航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手拄著腦袋,頭痛不已。
鶴老一個健步?jīng)_上前去,一只手勒住出航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尖尖的指甲抵制他的太陽穴,朝著楚昌年說道:“你要再敢動一下,我就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