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單刀直入
地道口外的上空懸吊著排箭,除了人防還有機(jī)關(guān)防守,冒然出場————
亂箭穿心??!
曹子建瞥了一眼王大陸擺了一下頭,示意王大陸往回退。
曹子建和王大陸兩個人像是壁虎一樣,貼著洞壁屏住呼吸,兩個人躡手躡腳的往洞里退。
漸漸的他們離洞口越來越遠(yuǎn)。
“部署的嚴(yán)密有章法,看樣子這群人是有組織的,估計都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辈茏咏ǖǖ卣f道,退到了安全地帶曹子建才放松下來。
“現(xiàn)在呢,先回去?”王大陸有點(diǎn)不爽的問著曹子建,他認(rèn)為就憑他們現(xiàn)在的武功和神力絕對優(yōu)勢,簡單粗暴地解決了,沒必要這樣謹(jǐn)慎啊。
“哼!”曹子建冷哼了一聲,
“別親敵,能整出這么大陣仗的不可能是等閑之輩?!辈茏咏ㄑ缘?,提醒王大陸要理性地思考問題。
“行,那先回去?!?p> “嗯,回去從長計議?!辈茏咏ǖ统恋恼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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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這樣,你先帶著人把城外的地道炸了,洞口封上,我去白馬寺附近的街市上溜達(dá)一圈,尋回我的小獸?!?p> 曹子建安排好后,與王大陸悄無聲息的兵分兩路各自行動。
曹子建被這突發(fā)事件牽絆著,一時無法脫身,不能按原計劃的時間去靈獸山和宋長棟聚齊。
曹子建擔(dān)負(fù)著守護(hù)鄴城的使命,他做不到只顧一己私利而不顧及一城的百姓安危,眼下也只能如此。
曹子建在地道里時特意留意了自己的步數(shù),按照判斷的方向努力的回憶著地道路線,在街市上不緊不慢地邊走邊觀察。
尋尋覓覓中,曹子建緩緩地停下腳步。
杏花酒坊,曹子建注視著酒坊的牌匾。
流出滿意的笑容,曹子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冷冷清清!但大堂的柜臺上,地上擺著不少酒壇,此地既是酒坊,這酒壇一定是應(yīng)該有的。
“呦,爺來了!”一個滿臉胡須的男人向曹子建招呼道,見得曹子建身著上好的錦緞袍服,非官即貴,男人臉上露出殷切的笑容。
曹子建進(jìn)門就看見在柜臺里站著的男人了,此人看外貌穿著大概是掌柜。
“掌柜聽說你家酒坊的酒甚是好吃,我想訂一批?!辈茏咏ê吞@親切的說著。
“呵呵,爺,真是不巧了,我家酒坊已經(jīng)許久沒有開灶釀酒了,多得也沒有,那,您看就剩下柜上這些了?!闭乒駥Σ茏咏ń忉尩恼f道。
呵!這也太巧了吧,守著這么好的地段開店,卻不做生意!有意思了……
曹子建笑著:“奧,是嗎,你家的酒是真的好啊,賣的就剩這些了,不錯,總比沒有強(qiáng),既然是這樣那就報個價吧!我都要了?!?p> 什么,沒搞錯嗎?這位爺都要了!掌柜吃驚地愣了一下。
“哈哈,這位爺不是小的不賣您,我這柜上的酒都是年份酒了,價格比較高,這些如果都要了,估計也要上百金幣,您要是自己喝可以少買一些回去吃。”掌柜說得是很謙和禮讓。
哈哈大笑……曹子建大搖大擺地在大堂里溜達(dá)著!
“掌柜,沒關(guān)系的,你只管報價收錢,這些酒都給我送到府上。”曹子建淡淡說道。
這!“喔,好好,我這酒給您算個賬,這位爺敢問您府上是哪家?”掌柜見得來了個棒槌,白撿的金子不要白不要,順?biāo)浦邸?p> 見這位爺不語,只顧著酒壇處轉(zhuǎn)悠,掌柜又道,
“爺!小的敢問您府上是在何處?!?p> “臨淄侯府?!辈茏咏S口一說,裝模作樣地打開一個酒壇,鼻子聞著酒氣品鑒。
臨淄侯府!此人難道是侯爺!
掌柜聽得一驚!慌張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趕忙從柜臺里跑出,“哎呦呦,侯爺!小的有眼無珠,”
撲通!跪下!
“侯爺!小的拜見侯爺!”掌柜生懼汗下低頭叩首俯地,不敢在直視曹子建。
曹子建微恙著嘴角,掌柜還挺會來事,這戲碼上演什么好呢……
“掌柜快起來,我又不是上你這來出公差,就當(dāng)我是個普通客人,只是來買酒吃的人,不用行如此大禮的?!?p> 曹子建邊說邊笑著故作伸手去扶起掌柜。
“侯爺小的不敢,不敢?!?p> “起來吧,趕緊算賬,把酒給我送去府里便是?!辈茏咏ㄉ源罅艘恍┞曇魧φ乒穹愿赖馈?p> “是是,小的馬上辦?!闭乒褶D(zhuǎn)頭就朝柜臺后面的門處喊道:“快來人!”
那速度,是真快,不一會兒,就從柜臺后面的門里出來了幾個伙計,掌柜吆五喝六的安排他們把柜上的酒都整理裝車。
交代完了伙計,掌柜趕忙湊到侯爺身旁,
“侯爺您快上座,在太師椅上先歇歇腳我去給您泡壺茶?!?p> “不用了,你們先弄著,我自己在酒坊里轉(zhuǎn)轉(zhuǎn)!”
“啊哦,好,那小的帶侯爺轉(zhuǎn)轉(zhuǎn)?!闭乒裥闹幸徽?,但又不敢阻攔。
“甚好!”曹子建笑瞇瞇地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掌柜,這表情曹子建能感覺得到他本意是不情愿的。
掌柜呵呵的陪著笑臉,伴隨著曹子建到了后院。
掌柜揮手寒暄:“侯爺,這后面就是后院了,是酒坊釀酒,屯酒的地方,不是很大,衛(wèi)生不太好,都是些粗人粗事之所您別見怪?!?p> 曹子建不語,根本沒心思聽他廢話。環(huán)視四周,酒坊確實(shí)不大,也沒有工人。
曹子建徐徐拉開腳步,朝西邊的釀酒區(qū)走去。
酒灶上落著厚厚的一層塵土,木質(zhì)的酒桶,大蒸籠都干的快裂開了……
顯然這里是一年半載之上沒有用過了。
掌柜賊眉鼠眼的偷瞄著曹子建的一舉一動。
看得曹子建似乎看出了端倪。
“侯爺,我家酒坊當(dāng)家的去年病故了,因他只育有一女,小姐又不善釀酒所以啊,這酒坊的生意越來越差,也是快經(jīng)營不下去了?!闭乒駲C(jī)警的說著。
“原來如此?!辈茏咏犕觌S應(yīng)道。
走到廊道,望去,“嚯,這酒坊面積還真不小,那后面是不是還有院落啊?”曹子建問著掌柜。
“奧,侯爺說的是,后面是生活起居的地方,”
“這酒坊的酒窖在哪呢?!辈茏咏▎蔚吨比氲膯柕馈?p> “侯爺,回侯爺酒窖在,在后院的花園后面。”掌柜本想說沒有酒窖,可是他更怕一旦敗露了,侯爺再治他個欺君之罪,再說了,酒窖的秘密侯爺也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