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冉整個(gè)人都被摔倒,她輕輕攥著剛剛男人大力拉扯的手腕。
“好疼!”
韓尋被這一幕驚呆了。
“我的鋼琴小仙女!”他趕快上前去扶起她,舒冉向用手拄著站起來,可是手上沒有一點(diǎn)力氣,韓尋自然是注意到了。
“你的手腕怎么了?”
“我的手...使不上力氣......”
是?。∈纸畋惶魯噙^的人,就算能恢復(fù)又能恢復(fù)到哪里去呢?而且她沒有錢治療,在精神病院耽誤了四年,現(xiàn)在勉強(qiáng)能彈鋼琴都是很好的了。
若不是李姐可憐她,給了她刷盤子的工作,只怕她早就餓死街頭了。
“手使不上力氣?當(dāng)初推我母親滾下樓梯,害她成為植物人,推小瑜肚子,害死我們的孩子你怎么就有力氣?”
“我真的沒有推容姨,是舒瑜陷害我!”舒冉哭著喊道,可是男人不見她的可憐。
景容淵看著這女人倚在韓尋的身側(cè)異常的憤怒。
“怎么?是不是沒有野男人你就活不下去?那個(gè)野種去哪了?被你打掉后又出來勾引別人?”
“那是你的孩子??!阿淵!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我從來沒碰過你何來的孩子?”
舒冉淚水滿面,卻換不得男人的一絲憐憫。
“我說過,是舒瑜害我,一切都是她搞的鬼,她說的話都是騙你的阿淵......”
“她害我在精神病院的這幾年生不如死......”
“呵!你不要往小瑜的頭上栽贓,是我交代的在精神病院要他們好好招待你的?!?p> “什...什么?”舒冉不可置信。
“阿淵,我是你的小舒...是小舒??!”
你曾說過要保護(hù)我的啊!
因?yàn)樗藭r(shí)是坐在地上,站著你的男人一巴掌扇在她的眼角處。
“閉嘴!小舒這個(gè)名字也是你配提起的?”
景容淵的動(dòng)作快的讓韓尋來不及反應(yīng),待回過神來時(shí),只見他的鋼琴小仙女的左眼角隱隱有血淚滑落。
“你眼睛怎么了?鋼琴小仙女?”韓尋看著面前的女人心疼不已,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會(huì)難受。
然而,等韓尋正要細(xì)看她的眼睛時(shí),身邊倚著他的女人被景容淵一把扯走,拖著走了出去。
門外的王經(jīng)理看到景大少陰沉的目光立刻上前。
“景大少,可是這員工有什么惹您的地方?”然而卻沒有人回應(yīng)他。、
景容淵拖著女人一路來到二十八摟,這一層是他的酒店中會(huì)特意留出來一層的套房。
他扯著女人的手腕一把扔到套房的地上。
“阿淵...我的眼睛...”她此時(shí)已經(jīng)顧不上自己的手了,她的眼睛看不見了!
“阿淵,帶我去醫(yī)院,我看不見了,我的左眼睛看不見了。”
舒冉此時(shí)左眼角混著血留下的眼淚顯得她異常凄慘。
“還在裝?看來把你關(guān)進(jìn)精神病院這幾年還是沒能讓你改好!”景容淵雙腿交疊坐在床邊,看著地上凄凄慘慘的女人不為所動(dòng)。
“求求你阿淵,我不想變成瞎子!我想好好活著,我還要好好活著......”她要是看不見了,她的懷安怎么辦,他還那么小......
景容淵捏起她的下顎。
“怎么,左眼看不見不是還有右眼睛?”
舒冉聽到男人的話,心中寒涼。
“右眼睛?我把眼角膜給了你啊!阿淵!”
景容淵聽到她的話一腳踹向她的肚子。
“你真是讓我惡心至極!”
“惡心?呵呵,我們相處八年,我喜歡了你八年,到頭來因?yàn)閯e人的幾句話你竟然不分是非把我關(guān)進(jìn)精神病院,我們的孩子受盡折磨,我的手筋盡被挑斷過,我活成了這個(gè)樣子,都是你不信任我......”
“你說什么呢?那個(gè)野種是生是死與我何干?你的手筋被挑斷過?那也是你自作孽!”
男人無情的話響在她的耳邊。
呵呵!八年,她的阿淵像一束光一樣照在了舒家夾縫中生存的她,可這束光如今不在了,收回去的同時(shí)給了她沉重一擊,讓她爬不起來。
眼前似乎有些影像,她能看清一些了,此時(shí)男人就在她的對面,那個(gè)她愛了八年的人,明明他們就要結(jié)婚了,他說了要娶她,可是因?yàn)槿菀坛鍪?,一切都變了?p> 她成了害了容姨的人,她也認(rèn)清了舒家的人,原來她只是父親用來討好阿淵的一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