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媽媽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笔鎽寻猜牭胶蠹绷?,聲音有些提高。
舒冉向?qū)γ娴哪腥丝催^去,景容淵無動于衷的站在那里,仿佛是在等她去做這樣的事情一樣。
“你們...一定要這個樣子嗎?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過,卻什么都要我去受著......”
“你無辜?”
景容淵向她看去“你跟我說你無辜,那么我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就不無辜嗎?”
舒冉看著他,苦笑“我反復(fù)說過了,容姨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然而,無論女人如何說,男人就是不為所動,堅信著自己的思想,仿佛這個念頭就是在男人的腦海里根深蒂固般。自己的母親就是被眼前這個女人害的。
舒冉再來不及說什么了,她看著舒懷安,這邊還被容韻白抓著手臂,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是一個賤人,求求你們放了懷安吧,讓我拉他上來,求求你們...”
懷安小小的身體還蕩在外面,不知還能不能堅持得住。
容韻白向一旁一個公子哥使了個顏色,那公子哥兒拿出手機(jī),沖著書冉開始錄像。
“我剛剛怎么說的,你要原話重復(fù)出來?!?p> 舒冉閉上眼睛“懷安是我和別的人生的孩子,不是和阿淵的孩子,我是賤人...”
容韻白向舒懷安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小鬼怕是要撐不住了,臉色很白,但他卻一點也不慌張。
“舒冉,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原話重復(fù)出來,說!那小鬼就是個野種。!”
舒冉看著臉色有些發(fā)白的舒懷安“懷安...懷安是野種...是我和野男人生的孩子,我是賤人,求求你快點讓我拉懷安上來吧,他快撐不住了......”
容韻白抬頭看著景容淵,而后松開舒冉。
沒有了鉗制,女人立刻趕到舒懷安身邊,抓著他的手臂拉他上來。
舒懷安臉色依舊很白,這樣一來臉上的疤痕就顯得異常明顯。
“懷安,沒事了...媽媽在這里......”
可此時的舒懷安小手卻抖得厲害。
“他是不是有什么?。俊狈獬辽锨耙徊?p> 封沉一直都在,他一直都在包廂里,到后來他親眼看著一眾人為難面前這對母子卻沒有出聲,看到舒懷安小小的身體蕩在外面,他也沒有去制止。
直到這孩子被允許拉上來。
舒冉看著懷里的孩子“媽媽帶你去醫(yī)院,帶你去醫(yī)院!”
他抬頭快速的掃視著一眾人,最后對著封沉道。
“封沉,幫幫忙,懷安犯病了,能不能開車帶他去醫(yī)院,要快,這個時間外面不好打車的......”
她把目光放到封沉身上。
“好,我這就去開車,跟我來?!?p> 封沉掏出鑰匙正要向外走,被容韻白攔下。
“封哥,這小鬼死活與我們有何干?”說話的同時,他給封沉遞了個眼色。
封沉向景容淵看去,發(fā)現(xiàn)景容淵也正看著他。
他慢慢的把鑰匙揣回兜里,而后站到一邊不再去看舒冉母子。
他說到底,也是景哥的朋友啊!自然應(yīng)該以景哥的心意為重。
舒冉看著退回去的封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這人不會幫助她的。
于是她抱起舒懷安就向外跑,外面盡是一堆豪車跑車,此時卻無一輛出租車經(jīng)過。
“不要怕,懷安,媽媽帶你去醫(yī)院。”
舒冉抱著他拼命的向醫(yī)院方向跑,她不知道自己需要跑多久,她只知道懷安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立刻就醫(yī)的。
這時,一輛車突然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舒冉!”
景容淵手掌拍著方向盤。目光很不耐煩的看過去。
“上來?!?p> 舒冉咬咬牙,想著懷里的舒懷安,而后鉆進(jìn)車子。
景容淵不知道為什么會追出來,他只知道看到舒懷安如此的時候,他的心似乎在告訴他,要幫助那個孩子,否則他一定會后悔。
醫(yī)院里,舒懷安被送進(jìn)手術(shù)室,晚上醫(yī)院的人也不少,他們只看見一個女人慌慌張張的抱著孩子,那個女人穿著裸露,身旁還跟著一個男人。
而那個裸露的女人,后背上盡是一些曖昧的痕跡,怎么能不讓人多想?
“你瞧,那邊那個男女是怎么回事?”
“哎呀,這還看不出來嗎,不就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嘛!”
“這現(xiàn)在情婦都穿的這么大膽嗎?嘖嘖,這可是醫(yī)院呢,這穿著也太暴露了吧?!?p> 其中一個老太太看不下去了,他手里還拿著一件兒媳的衣服,走上去。
“姑娘啊,你這穿的也太不合時宜了,這是醫(yī)院吶!”老太太的眼中盡是對她的此行為不滿。
舒冉看過去,那個老太太很是慈眉善目的樣子,可是張口直接對她說的話就是指責(zé)她不應(yīng)該如此穿著。
或許舒冉天生也是個倔脾氣。
“老人家,我穿著什么應(yīng)該和你沒有關(guān)系?!?p> 她現(xiàn)在只是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如何。
“你瞅瞅你這丫頭,我好心好意的勸你一句,你怎么還能不領(lǐng)情呢?”
遠(yuǎn)處的眾人,只見一個老太和那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爭吵起來。
“是啊,這孩子人家也是為了你好,好心也告訴你多穿一些。”
“就是現(xiàn)在這些小姑娘真是不自愛,怎么都是這個樣子?!?p> “哎呀,在外面這個樣子,這是得多讓自己父母寒心吶?!?p> 舒冉強(qiáng)忍著淚水不在這些人面前落下,而后走向一邊不與他們爭吵。
而周圍的那些人看到舒冉的退讓,更是認(rèn)為她沒有理,盡是向著那老太太說話。
角落里,舒冉抬起頭,看著景容淵。
“你就是要這般羞辱我嗎”若是沒有他的授意,容韻白怎么會如此?怎么會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讓她如此難堪?
讓她被迫承認(rèn)自己的兒子是...用那詞砸在懷安的身上。
“羞辱?怎么能是羞辱你呢?這些本就是你應(yīng)該承受的?!?p> 景容淵說的語氣如此自然。
“為什么,為什么我們會走到這個樣子......”明明她就要苦盡甘來,容姨那天都和她說她和阿淵的婚事了。
可是她走后沒多久,容姨便出事了,更舒瑜作證說,親眼看見她和容姨爭吵,然后把姨易推下樓。
她不理解為什么阿淵會突然相信舒瑜,他們的八年感情了,都抵不過舒瑜的那幾句話。
顛倒是非,把所有的事情都扣了她的頭上,明明她都已經(jīng)離開了舒家,她不會再礙著舒瑜的眼睛了,而且父親母親全部向著舒瑜,她不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