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保持這這個姿勢良久,梨染才伸手去接。
食之無味。
她現(xiàn)在吃什么都沒胃口。
彼岸見她這樣,便道:“殿主,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那狗男人敢騙你,真當你好欺負?。∧銘撆ψ儚?,到時候還他一擊,讓他后悔!”
梨染聽此,眨了眨眼睛,不為所動。
恨夜爵嗎?好像也沒多恨,就是自己一顆真心喂了狗,難受。
彼岸又道:“您難道想看那對狗男女恩恩愛愛?拜托,夜爵分明費盡心思就想騙您,先是亦邪,后是梨影,就是想接近您,讓您愛上他。如今他成功了,卻又一腳把您踹了,還想殺人滅口,還要和您仇人搞在一起,這種狗男人,要知道您哭得這么傷心,指不定怎么嘲笑您!”
彼岸越說越氣憤,像隨時都能去找夜爵打一場似的。
梨染看著他的樣子莫名被逗笑了,平時他很嚴肅,不茍言笑,如今看他背地罵人罵得熱血沸騰竟也無絲毫違和感。
彼岸見她笑,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哪里有平時禁欲冷酷帥哥的樣子?
梨染終于開口說了來這里后第一句話:“好,我知道了,不會為他傷心了。你別擔心?!?p> 彼岸聽此,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些,松了一口氣。
“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閻王殿怎么樣了?”她問。
“一切都好,只是很想殿主,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殿主您的?!北税墩f。
梨染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突然她又想到那個面具男,于是狀似隨意道:“那個面具男怎么回事?”
彼岸聽了面色微變:“目前還沒查出來。”
“你之前是怎么找到我的?”
“不是您放了信號彈?”彼岸大驚。
梨染眉頭一皺,搖頭:“我沒有。”
彼岸面色一沉:“屬下的確是見到了信號彈,我去那個地方的時候,卻沒辦法進去,幸好見到了北冥衍,知道你們有交情,就把事情和他說了。我一路尾隨,發(fā)現(xiàn)他的武功遠在我之上,很快救出了您。”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暗地再查仔細點?!彼愿赖馈?p> 彼岸領命。
冷靜過后,梨染又有點擔心北冥衍。
二對一,他怕是兇多吉少。
這念頭一出來,就控制不住,急得坐立不安。
彼岸見此,便問:“殿主可還有心事?”
梨染對上彼岸的目光,心中一動,拽住他說:“你去打聽一下北冥衍的情況吧,如果他有危險,便幫一下他。”
彼岸明顯有些為難,動了動唇說不出拒絕的話,不動聲色把她的手扒拉下來:“請恕屬下無能。”
“我知道你在顧忌什么,你在擔心我的安全是不?你可放心,我有辦法自保,快去救北冥衍?!?p> “殿主……”
“你不去,我自己去!”梨染說著便要走。
彼岸這下也沒辦法,只好拉住她說:“請殿主在此等候,務必注意安全?!?p>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梨染便在原地等候,心中默默祈禱北冥衍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