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初試約莫進行了二十多場,雖然從頭到尾閆晨都在場,但這些獲勝者在他看來倒也造不成威脅。
看了一天的比試,閆晨便已經(jīng)有些乏了,對于他來說,這種比試可比練功相比乏力多了,真不知道那些觀眾是怎么保持熱情的,要不是害怕錯過一些強大對手的比賽片段,自己早就走了。
“怎么樣?看了一天的比賽有沒有感到熱血澎湃?”
剛剛走到演武場門口,齊云飛便早早的站在門口等候著閆晨了,看他那個樣子估計也是看了一天。
“這有什么可澎湃的?兩個人打架而已,在哪里不能看?”
聞言齊云飛一愣,但想了想之后又露出笑意,“也對,差點忘了,你也是修士嘛,對于你們來說在哪里都能看到的打斗對于我們這種沒有天資普通人來說,就已經(jīng)是驚為天人了。”
說罷,他話鋒一轉(zhuǎn),對著閆晨指著不遠處的一輛馬車說道:“相國大人為了避嫌,托我?guī)湍惆差D,本來打算讓你住在我府上的,但不知為何今年連官員的府邸都不讓住?!?p> “比較近的客棧都滿了,只給你找了一家離我府上很近的客棧,先上車吧!”伸手遞過來一塊木牌,上面清楚的寫著:“東來客棧,天字二號房”
轉(zhuǎn)身先讓閆晨上了馬車,隨后自己也登了上去,“走吧!”
路途說遠倒也是不遠,但也絕對不近,上車前才堪堪黃昏,等下了馬車,天就已經(jīng)有些黑下來了,步入客棧,只見此時的客棧之中正是最忙的時刻,一個身著小二服裝的人小跑過來:“您是來打尖還是住店?”
從口袋中掏出木牌遞給小二,那人見狀連忙拿著木牌和店家核對起來,不過片刻的功夫那小二再次跑來,“您是齊大人的那位貴客吧!您這邊請,酒菜我們后廚馬上給您送去!”
說罷便領(lǐng)著閆晨走上二樓,繞過幾排屋子,只見六間裝飾的十分精美的房間映入眼簾,那小二將木牌放到其中其中一扇門中間的空缺中,隨著一道細微的“通”的一聲,房門便打開了。
稍微又說了兩句客套話之后,那小二便將木牌還給了閆晨,看到小二走遠,閆晨才將丹田中吵鬧不休的兩把劍靈釋放出來。
沒錯,這兩天隨著契約的簽訂,這兩把劍已經(jīng)可以收入閆晨的丹田之中了,今天自從從那個演武場出來之后,這兩位劍靈便一直吵鬧個不停。
“喂,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么?剛剛路上死活不說清楚,現(xiàn)在四周沒人了,可以說了吧?”
話音落下,兩把劍便開始急速的晃動,隨后的一幕更是驚呆了閆晨!
只見隨著兩道耀眼的光芒閃過,兩名女子便出現(xiàn)在這小小的房間內(nèi),仔細看去,不正是皖光和希兒么!
“你們這是……”
“看來你的血脈之力還真是極為濃郁,我們兩個都是你父親鍛造出來的,劍靈中自然含有你們家族的血脈之力,吸收了你的血脈之力后我們便能顯形了!怎么樣,是不是比丹田中的時候看著漂亮?”
閆晨聞言并沒有回答皖光的問題,輕輕嘟囔道:“難怪你們在馬車上不說,誒?這么說……你們可以幫我戰(zhàn)斗了?但你們化形之后,你們本體……”
突然,閆晨的腦袋便被什么東西敲了一下,抬頭看去,只見皖光正拿著星皇劍,剛剛敲擊自己的不正是星皇劍的劍柄嘛!
“血脈倒是濃郁,但這腦子是真的不隨你父親,都說了是顯形不是化形,這么久真是白活了!”
就連希兒也面露笑意:“是啊是啊,我們是劍靈,又不是劍化成的妖精,當然可以拿出劍來呀”
剛要說些什么,突然,門外傳來的一串敲門聲,“炎少俠,您的酒菜好了,請開一下門!”
聞言,閆晨便走過去想要開門,誰料此時的二女姿態(tài)卻異常嚴肅,見二女的樣子,閆晨還以為是二人沒見過客棧,擺了擺手:“沒事,外面的是小二,來送吃的的”
但二女卻異口同聲對應(yīng)道“不對,不是小二,外面……有好多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