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之外,一場曠世的大戰(zhàn)匆匆打響,頓時引得山脈外無數(shù)家族老祖紛紛趕往戰(zhàn)斗地點,不過僅僅是行至數(shù)里之外,一股巨大的壓迫力頓時加至眾人身上,使得眾人難以行動。
抬頭看去,只見剎那間光輝與血影不斷流露而出,交戰(zhàn)雙方,竟是御霖丘的皇帝與妖獸山脈的獸皇!
“你以為,就這些人就可以阻攔我?不過是我現(xiàn)在一段小小的威壓他們便不能動彈,現(xiàn)在的御霖丘,還有什么能阻攔到我?”
說罷,姬螭的龍尾便猛然抽了過來,龍尾之上的血氣濃郁之極,儼然已經(jīng)是那禁法魔功功法大成之像!
突然,一道劍氣伴隨琴聲斬了過來,頓時吸引到姬螭的注意,僅僅是一瞬的遲疑,陳麟便已然閃過這必殺一擊,“姬螭!你竟敢將這禁術(shù)魔功練至大成?!”
不遠處,軒重一臉詫異的看向姬螭,雖然自己是御霖丘相國,但軒重與姬螭的交情也絲毫不淺,以姬螭的性情,怎么會趨附于魔功?
“軒重!這件事你莫管,我現(xiàn)在已然功法大成,論威力足足有煉虛初期,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是絕對打不過我的!”
“念在往日的情分,你現(xiàn)在走,我可以饒你一命!等魔功完全發(fā)作可就晚了!”
“姬螭……”看著眼前的老友,軒重不禁怒目而視,“為什么!明知道魔功會讓你變成那些魔修的傀儡,還要修行!”
“我說了,你莫管!”說著,姬螭渾身上下的血氣便愈發(fā)濃重,不過片刻,便已經(jīng)快化為一件血氣薄甲,儼然是魔功顯形的征兆。
就在兩人僵持之時,突然陳麟手中飛出一枚刻畫這符咒的玉佩,那符咒浮到空中,剎那間化作一片光影,將姬螭緊緊裹住……
“這是……陳麟!不要!”見陳麟手中玉佩飛出,軒重急忙叫道:“這星皇玉佩若是用出,與那魔功血氣之類一旦相觸,不僅姬螭死無葬身之地,這方圓之處,誰人能抗住這相觸的爆炸波動?”
然而還沒等陳麟回應(yīng),那星皇玉佩便已然和姬螭身上的血氣相觸,頓時天地間皆是失色,那祖老眾人不過都是些元嬰期的修士,怎么受得住這等波動?只感覺眼前一陣強光,隨后便都失去了意識。
就連陳麟和軒重二人,縱然已經(jīng)做好了防御,卻也因為波動所及而受傷不淺。二人服下傷藥,便匆匆趕回皇城,畢竟那皇城之外,可是還有著荒沙國的國君!
至于那姬螭的尸首,兩人倒是都不約而同的認(rèn)為那尸首已然和那玉佩一同灰飛煙滅,因此倒也都沒去尋找。
但就是這百密一疏,就在陳麟與軒重二人離開數(shù)里之后,一道血氣組成的火焰憑空出現(xiàn),片刻之后,一只“小蛇”從火焰中出現(xiàn),沖著皇城的方向,那“小蛇”蛇尾掃過,如同要將那皇城一掃而平一般。
“幸虧我能蛻皮重生,要不然,還真要被這星皇玉佩帶走小命!”
“不過,我這修為如今卻是盡失,現(xiàn)在恐怕是個筑基期的修士都能和我打個難解難分……”
說罷,姬螭便準(zhǔn)備從這廢墟中離開,可剛剛爬出幾步遠,一道劍斬竟從它身前斬出,隨后幾道人影從廢墟中爬出,正是閆晨眾人!
“怎么突然就塌了?呸呸呸,弄了我一嘴的土!”
拿著自己的長刀,韓羽將嘴中的土渣悉數(shù)吐出,突然,他大叫一聲,“喂,這里怎么有一條小蛇啊!”
閆晨眾人聞言,連忙都湊了過來,幾只眼睛看向姬螭,頓時讓姬螭有種被侮辱的感覺,龍首……哦不,是蛇首微微昂起,一口“龍息”頓時在姬螭口中成型,可數(shù)秒過去……
那“龍息”竟連姬螭的嘴中都沒出去被被消磨殆盡!
“可惡,現(xiàn)在的我修為實在是太低了,若是讓這些人知曉我便是這妖獸山脈的獸皇,我的性命怕是不保,如今之際還是迅速趕回本尊的獸皇山去!”
如此,姬螭便作勢想要逃走了,然而又是沒出兩步路,姬螭便感覺整個大地都在不停地晃動。
“皖光,這是怎么了?”閆晨疑惑的問道,還沒等得到答復(fù),竟被皖光一把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