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解開這道屏障的方法就是她對自己說的話!
不!
不應該!
若真是傳授解咒之法,斷然不會是那般痛心疾首,潸然淚下。
到底會是什么呢?
葉婷晚思索著看向眼前屏障,不大不小的圓球剛好被包裹其中。
無論是狐身還是人形,竟都會隨著自己的變化而變化。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既認我為主,為何不放我出去。
葉婷晚氣惱,唇齒間殘留的腥咸也揮散不去。
血???
對了:“先生,你剛說金蓮認我為主,是不是以血為契?”
“自是以血!”祁陽認真答復。
剛一說完這句話,他立馬意識到了什么。
“用血!”
二人異口同聲。
相互對視一眼,祁陽再次強調(diào):“金蓮貪婪你血液,喂飽了自然乖乖聽話!”
“喂飽!不行,換個法子?!?p> 一滴都夠讓他心疼,更別說喂飽。
“沒關(guān)系,補回來就是了。”
說完,作勢就要咬破手指。
巧的是,正在此時易合的慘叫聲就自外傳來。
“師兄救命啊!小師兄他要殺了我?!?p> 聞聲,祁陽立即施法召出鏡像。
只見纖塵一襲白衣坐在那倒塌的墻根上,手里提溜著一只黑烏鴉正一根根的拔毛。
而那烏鴉邊撲騰翅膀邊哀嚎,發(fā)出的聲音正是易合無疑。
“師兄,瞧你把這小子慣的,一肚子壞水,還目無尊卑。今日我就替你好好教育教育。”
纖塵調(diào)笑開口,言語間好似他此行的目的只是為了教訓這不聽話的小師弟。
“他聽不聽話由不得你來管教!”祁陽駁斥出聲,正要閃身出去,纖塵就先一步翩然落地,出現(xiàn)在眼前。
“師兄何必動怒,我來不過是取件東西罷了!”對于他的怒氣,置若罔聞,自顧自的將被拔光毛的易合朝他扔過去。
祁陽立即閃身去接。
與此同時,警覺的沈懿連忙暗示葉婷晚千萬別出來。
他深知,不管自己武功再高也斗不過這會妖法的。
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讓她躲在金蓮中。
祁陽解不開的東西,他纖塵也未必能行。
“嗯!”葉婷晚會意點頭,看著被拔光毛的烏鴉,多少有些歉疚。
起初她也只是拼死賭上一把將這師兄弟逼出來,單純的想借此機會找尋對付纖塵的辦法。
卻萬萬沒想到,會惹出這樣的事情。
“哇啊……”
易合哭的撕心裂肺,如受天大委屈。
“別怕,師兄在呢!”祁陽柔聲細語哄著,淡淡睨了眼被拔的根毛不剩的易合,大手一揮羽毛立馬長了出來。
沉著臉朝纖塵指責:“身為師兄不以身作則就算了,還為老不尊,施障眼法嚇唬他!”
“師兄,為老不尊可不是這般用的!”
“多嘴,既然來了便隨我一道回去?!痹掚m說的不重,卻不容置疑。
纖塵砸吧了下嘴,恢復一貫吊兒郎當?shù)哪?,懶散的搖著折扇靠與假山旁。
“回回回,但是也得容我先取件東西吧!”
說話間,目光已然睨向金蓮之上的葉婷晚。
咯噔!
心下一緊,暗覺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