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睡夢中,楚弈迷迷糊糊的感覺有東西纏在自己身上,還感到一股有規(guī)律的氣息朝他臉上吹著。
不過他沒有在意這些,頭部微微的沉重讓他還想繼續(xù)保持目前的狀態(tài)。
幾分鐘后,嘴巴上也接著有出現(xiàn)了一種癢癢的感覺,軟軟的,輕輕的觸碰著,這種感覺楚弈很陌生,是一種說不來的酥麻感。
好奇的睜開眼,楚弈看到的就是趙雨晴近在咫尺的臉。
一把將她推開,楚弈抬手擦著嘴唇坐了起來。
搞什么?睡著也不能亂親啊,真的是。
被擾醒后,楚弈這才發(fā)現(xiàn)是趙雨晴的嘴巴親在了自己嘴巴上,并且中間還感覺她還舔了兩下。
楚弈一邊擦嘴一邊想要起身,可目光朝床邊瞧的時候卻看到了自己身上那兩條人類的雙腿,這他才又發(fā)現(xiàn)自己在睡夢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幻成了人的身形。
對此他很是詫異,自己這樣不受控制的形變好像還是第一次發(fā)生,以前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難道……也是喝的酒所造成的?
這邊還沒等他來及再變回去,身邊依舊昏醉的趙雨晴就已經(jīng)像個八爪魚一樣要往他身上纏了上來,嘴里還小聲囈語著什么。
人類的酒可真夠厲害的,看起來比貓族喜歡的薄荷還猛。
看著一時沒有清醒的趙雨晴,楚弈試著去掰開她抓上來的手。
“嗯……哼……”趙雨晴不知所云的哼嚶著,閉著眼,對楚弈的抗拒并不在意,但也執(zhí)著的沒有撒手。
一個小女人而已,怎么勁還挺大,楚弈試了幾次沒有把趙雨晴的手扒拉下去,但他又怕用靈力解決的話會傷到她。
在他準(zhǔn)備再試試的時候,不想竟突然就被趙雨晴兩只胳膊抱著一使勁,又扳到了床上,這下,跟剛才一樣又成了面對面的樣子。
這女人是瘋了嗎,她這是要干嘛。
楚弈被趙雨晴使勁摟著倒在床上,并看著她使勁朝自己湊過來的臉。
“唉…唉…”楚弈眼看著趙雨晴的嘴又湊到了自己嘴上,他想把她推開卻又感到有點(diǎn)費(fèi)勁。
一兩秒的時間,趙雨晴直接小宇宙爆發(fā),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成功之后,更加肆無忌憚的對著楚弈胸膛欺壓下去。
整個人像一灘軟泥一樣趴在楚弈胸前,兩只胳膊也死命的圈著楚弈的脖子,任楚弈怎么拉拽,寧是紋絲未松。
若不論好壞只論感覺,楚弈覺得剛才的那種觸感倒是也不錯,只是,他也清楚這個是人類配偶之間才會有的儀式。
趙雨晴會這樣,楚弈知道是晚上喝酒的緣故,所以他不能趁人之危,就算是一只貓也不行,她以后是要有自己人類配偶的。
可是思忖間,楚弈的嘴唇早已被趙雨晴不知道又第幾次觸碰了。
楚弈懷疑那個酒里還被那女人放了別的東西,要不然醉歸醉,趙雨晴不應(yīng)該還有這樣的沖動。
雖然是黑暗中,但楚弈還是看到了她臉上異于平時的通紅。
趙雨晴還在閉著眼睛哼哼著,楚弈也一句沒聽清說什么,因?yàn)橐獞?yīng)付趙雨晴,也讓他根本無暇去細(xì)聽內(nèi)容。
楚弈意識到她是真的中了什么藥,可是他現(xiàn)在沒什么好的辦法,她這樣親,不但她難受,他自己也是難受的。
他怕房間里的聲音把趙國偉夫婦吵醒,所以在房間設(shè)了個結(jié)界,來阻擋聲音外傳,并想著要怎么把趙雨晴的藥勁消除。
“嗯~抱我…”趙雨晴胳膊腿齊上陣,死死的纏在楚弈的身上,甚至他還覺得自己的嘴唇上,像是沾上了她嘴上抹的那種紅色顏料。
楚弈沒想到趙雨晴的力氣怎么變了這么大,胳膊扒下去腿就上來,腿好不容易跟她分離,胳膊就已經(jīng)又上來。
幾經(jīng)折騰,楚弈只能先停下來喘口氣。
可是這樣下來,楚弈不知道趙雨晴是什么感受,他卻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熱燥和悸動,甚至感覺體內(nèi)的真氣也在不停的上下竄跳。
并且,他還發(fā)現(xiàn)自己潛意識里也并不是特別排斥趙雨晴的這些接觸,甚至……還有一種想要迎合她的沖動。
這種發(fā)現(xiàn)令他大為困惑,一個人一只貓,相去甚遠(yuǎn)的兩個族類怎么會產(chǎn)生這種感覺。
楚弈閉了眼閉眼,努力讓自己的心神穩(wěn)定下來。
看來還是小看那酒了,他現(xiàn)在很肯定那杯子里絕對不單只有酒。
……
趙雨晴做了個夢,以往做夢一起床就差不多忘光了,可這是她卻是記的很清楚,但也讓她覺得很羞恥。
趙雨晴從床上坐起后先朝旁邊看了看,當(dāng)然,也就只看到正在熟睡的楚弈和小橘,并沒有她夢中的那個絕美大帥哥。
趙雨晴潛意識里其實(shí)也知道不會有什么大帥哥,畢竟這可是在她爸媽的眼皮子底下,可是……昨晚那個夢真的是太真實(shí)了,真實(shí)到…她嘴唇上那種滑滑軟軟的觸感都還有些許殘留。
又抱著頭想了兩分鐘,趙雨晴這才慢悠悠的下了床。
肯定是夢啊,只是做的比較真實(shí)而已,畢竟現(xiàn)實(shí)中她怎么可能那么主動的去親一個男生,打死她也做不出來啊。
可是,她心里怎么有種失落呢。
沒精打采的換好了衣服,趙雨晴若有所思的出了房間。
看趙雨晴離開房間后,楚弈這才又睜開了眼睛。
昨晚忍者那種躁動的感覺硬是忍著她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后來估計(jì)也是累了,人才又安靜的睡下。
這之后他也才算是清凈了幾個小時,不過,他現(xiàn)在也就剛感覺頭沒再那么難受,可昨天她喝的比自己多,也不知道恢復(fù)了沒有。
等在假山的一角,看趙雨晴在前面離開后,楚弈這才走了出來。
今天在家也是閑著,不如陪趙雨晴到公司去,一是擔(dān)心她的身體,而是擔(dān)心那個李相杰如果沒那么好騙,再把挨打的事猜測到趙雨晴身上,那豈不是有被報(bào)復(fù)的風(fēng)險,這樣他去了也算保護(hù)她。
再說,在哪休息都是休息,她公司的那個大陽臺他也好久沒躺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