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然姑娘,你的臉為何如此之紅?會不會是熱的?”陸郅銘擔(dān)憂的看著她。
“啊?”程惜然抬起頭愣愣的看向他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呃對!可能是太熱了!”說著用手捂住了臉。
坐在樓梯上吃瓜的凌菁菁撐著下巴看著兩人,無語的撇了撇嘴。
“兩個呆瓜!就不能表現(xiàn)的再明顯一點嗎?就那么一層窗戶紙了把它捅破然后撒糖不好嗎?真的是看得我都急!”
“唉~真的讓人操碎了心!”說完站起來拿起放在樓梯上的碗慢悠悠的往廚房去了。
因為她們的房間被燒了,所以適岳又重新訂了一間房。
晚上躺在床上程惜然卻怎么也睡不著,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天她打算起來到外邊走走。
起身穿好鞋子她下意識的往頭上摸了摸,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她一直戴著的珠花不見了。
她在頭上摸了個遍連帶著身上也摸了個遍也沒有摸到,她一直戴在頭上的怎么會丟呢?
腦中開始不斷的思考,她覺得極有可能是丟在起火的那間房了!
想著她拿起桌上的燈籠拿出火種將燈籠點燃,就立馬往先前起火的那間房走。
經(jīng)歷了一場大火,房內(nèi)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樣子成了一片廢墟。
房里還冒著些許余煙,程惜然捂住鼻子打著燈籠往里面走,將地上的木頭踢到一旁去在地板上仔細(xì)的找著。
她下意識的往角落里去找,終于歷經(jīng)幾番周折終于在床底下看到了那朵珠花。
她將燈籠放在地上也不管弄沒弄臟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趴在地上伸手往里面摸。
摸了老半天終于摸到了它,將它握在手心里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起燈籠就往外面走。
剛走出門口就撞見了不遠(yuǎn)處的陸郅銘,她下意識的將握住珠花的手縮到了背后。
“你……還沒休息???”
“這么晚了你到這里來做什么?”
“睡不著,突然想起我有個東西丟了就回來拿一下?!?p> 陸郅銘看了看她的發(fā)髻和她藏在背后的手問道。
“是那朵珠花嗎?”
“你怎么知道?”她好奇的看向他問道。
“猜的?!?p> “那個,我不是故意把它弄丟的當(dāng)時不知道怎么的它就掉了,不過還好它沒有損壞,還是完好無損的!”程惜然像獻(xiàn)寶似的將珠花遞給他。
“只是一朵珠花其實可以不用這么上心的。”
“那不一樣!任何人或者東西相處久了都會有感情的,怎么可以說丟棄就丟棄呢?你說是吧!”
“說的在理!看來姑娘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程惜然趴在欄桿上看著客棧外的風(fēng)景說道。
“重情重義?應(yīng)該是吧!可能因為就是因為重情重義所以我才會那么討厭那種背信棄義的人吧!”
聞言陸郅銘看著她的眸子暗了暗低頭轉(zhuǎn)向別處。
“那如果有人騙了你你會怎么辦?”
“那得看他是怎么騙我的了!如果是無心開玩笑那種我會覺得無所謂,如果是處心積慮謀劃好的那我就不會原諒他了!”
“我會選擇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一輩子再也不相見,就是躲不掉也不會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