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就是他!”
她將通緝令展開鋪在桌子上對他們說道。
輕越狐疑的看著她問道。
“你好端端的收藏人家的通緝令干嘛?”
“我就單純的覺得這人長的不錯(cuò),就想留著看看不行嗎?”菁菁嘴硬辯解道。
“哈哈,看看。”輕越看著她敷衍的笑了笑那樣子表明了不信她的話。
韞晟看著通緝令上的畫像喃喃低語著。
“居然如此之相像……”
他將飛鏢拿出來遞給她問道。
“他可會用這種鏢?”
見他拿出的正是今日白衣男子所用的飛鏢,菁菁吃驚的看著他。
“這就是他用的鏢??!”
見韞晟一副震驚的模樣,幾人好奇的看著他問道。
“韞晟師兄,你認(rèn)識他?。俊?p> “可能認(rèn)識?!?p> “那他到底是誰啊?”菁菁追問道。
“小師妹,你還記得你的十七師兄嗎?”韞晟看著她問道。
“十七師兄?”菁菁皺了皺眉歪著頭想著。
“就是那個(gè)一直不在鏢局還一直占著位置的那個(gè)十七師兄?”
“對!”
“記得??!他怎么了?我爹不是最疼他了嘛,每次我提讓我替上他的位置你們一個(gè)個(gè)都不肯?!?p> 菁菁無所謂的說著拿起一杯茶往邊送,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抬頭看向韞晟。
“難不成他就是我十七師兄?”菁菁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問道。
“嗯!”韞晟十分淡定的回答道。
“我的天哪!這怎么哪哪兒都是我?guī)熜职???p> “那他為什么不回鏢局呆在這亂的不得了的容陵做什么?”
“你問我我問誰去?十七師弟兩年前就向師父告了假,可能他家就在這兒吧!”
……
見到這知州府門外的場景,冷墨軒剛想發(fā)火就在這時(shí)青皓跑過來了。
“公子,人已經(jīng)回來了?!?p> “回來了?她怎么回來的?”冷墨軒擰眉看著他問道。
“像是被菁菁姑娘的十七師兄救走的,送回了客棧,我家公子讓您先回去!”
“那今日就先放過這知州府,明日再來!”陸郅銘提議道。
“走!”
說著幾人又原路返回客棧,他們回到客棧時(shí)幾人正坐在一起聊天,就像沒事人似的。
“你可算回來了,有沒有那里受傷了?”惜然忙問菁菁道。
“有!”說到這兒菁菁就一副委屈的模樣。
“我去找大夫!”瑾文說著就打算往外跑。
“不用!他就是大夫?!闭f著惜然看向陸郅銘。
“你先帶菁菁姑娘回房?!标戂ゃ懣粗f道。
“哦,走!”
程惜然帶著凌菁菁回房,陸郅銘也跟了上去。
陸郅銘守在房門外道。
“你先幫我查看一下傷處,再轉(zhuǎn)述與我?!?p> “好?!?p> 說著凌菁菁便乖乖的解開衣服露出肩膀,程惜然見她肩膀上紅腫一片便問道。
“他們用什么打的?腫得這么厲害?”
“啊?腫得很厲害嗎?”菁菁急道。
“那個(gè)死胖子應(yīng)該是用棍子打的,我就扇了他一巴掌他居然背后下黑手!呸!不要臉的家伙!”菁菁咒罵道。
程惜然將衣服給她拉上待她穿好衣服后開了門,對陸郅銘復(fù)述道。
“肩膀處一片紅腫,聽菁菁說是被人用棍子打的?!?p> “除了這個(gè)可還有其他傷處?”
“沒有了?!?p> 陸郅銘回房在自己的藥箱內(nèi)找出一瓶藥,遞給她并囑咐道。
“晨晚各涂抹于患處一次,不能碰水用上四五日便能恢復(fù)了。”
“好!謝謝??!”
說完就拿著藥轉(zhuǎn)身進(jìn)房將門關(guān)上,給凌菁菁上藥去了。
陸郅銘忽然之間發(fā)現(xiàn)歐陽若宣和章穎兒怎么不見了,方才在樓下沒有見到他們回房之時(shí)也沒有見到歐陽若宣。
他們倆又跑哪兒去了?
待到歐陽若宣和穎洛跑回客棧時(shí)已經(jīng)將近傍晚,所有人都在等他們。
韞晟和冷墨軒差點(diǎn)又要沖出去找人之時(shí),兩人氣喘吁吁的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jìn)了客棧。
瑾文和陸郅銘見了又忙去扶他們,在板凳上坐下遞給他倆一人一杯水。
“不是,你們又出去整出了啥幺蛾子???回來累的跟狗似的?!陛驾伎粗麄z問道。
穎洛幾杯水咕嚕咕嚕下肚緩了口氣,忙說道。
“今天,我和書呆子在客棧里等你回來,然后一個(gè)小孩把我玉哨摸了,我就趕緊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城門口,我把玉哨搶回來正對他做著思想教育,那小孩也不哭也不鬧他就一直盯著我笑??吹梦译u皮疙瘩起一身,我懷疑他是不是有啥陰謀我剛拉著書呆子想走突然就被人踹了一腳,給我們推到一個(gè)密道里面去了?!?p> “密道?”
“我倆一進(jìn)去外面的人就把洞口給我們封死了,密道里火把火折子都給我們準(zhǔn)備好了明擺著就是要我們往前邊走。反正也出不去我倆就順著密道一直走,快走到那頭的洞口時(shí),聽見了罵聲和抽鞭子的聲音?!?p> “我倆偷偷出去在石頭后面躲著,這一看不打緊讓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大秘密!”
“什么大秘密?”瑾文聽得正沉醉見她賣關(guān)子忙問道。
“你們不是提了一次那個(gè)什么征兵的事嗎?”穎洛看向輕越和冷煜楓。
“小二也提了一次幾年前押青壯男子進(jìn)來的事兒,今天就被我們給撞見了?!?p> “我見到他們在城外的一片密林里挖了一個(gè)長寬各有幾千米的大坑,還在不斷往下面挖。光看上面修的樣式就看的出來,他們在修墓!”
“修墓?”眾人驚道。
“那會不會只是他們修的一個(gè)普通的墓呢?”瑾文問道。
“不可能!你是沒見到那墓都快趕上秦始皇的皇陵了!那些監(jiān)工穿的也都是容陵城的兵服,我還見到一個(gè)師爺打扮的人將一個(gè)圖紙遞給了一個(gè)叫羅大人的人,那人看了非常滿意還說就按這個(gè)修,必須修的能與皇家媲美!他這話什么意思啊?這是想造反啊他!”
“確實(shí)是想造反!私自征兵為自己修陵墓,還想打造成皇氏的規(guī)格!”冷墨軒冷冷的說道。
“照你這么說那那個(gè)小孩是故意引你們過去的?”輕越突然意識到這一點(diǎn)。
“光是一個(gè)小孩不可能想不出這等方法,他背后肯定還有人在出謀劃策?!毕灰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