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交談

　　兩人對著程錦好一番崇拜，程錦也只是淡淡解釋說拜了一個會武功的師父，事實也是這樣，這次能夠全然脫身，離不開許先生的教導，前世的技能，放在現(xiàn)在也只是能保證跟人一對一的動手，不落下風。

　　大學城的燒烤是今年才開始有的，只不過大人們都不屑這家人做小生意，這年頭誰家不奔著往廠子里鉆，就連娶媳婦，人家還看你是廠里的正式職工才會高看你一眼，做小生意的就算你賺的比廠里還多，也不會有人高看你一眼。

　　自從七十年代末三中全會上提出改革開放的口號開始，也是陸續(xù)有了人開始下海經(jīng)商，只不過人們一直有的固有思想導致下海經(jīng)商的口號對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來說只不過是一聲聲口號而已，也就是形式主義多，遠沒有廠區(qū)職工地位高。

　　可是程錦直到，兩年后，不，一年半以后自那位首長南巡開始，也正是改革開放的大趨勢開始，改革就成了當下最熱的話題，隨著全面改革的開始，就會有一大批人響應號召，下海經(jīng)商，所以這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如何以正當?shù)纳矸萑プ鍪?，她的年齡，也正是當下最大的問題。

　　吃過燒烤，程錦堅持把兩人送回家，并特別吩咐周曉瑛這兩天一定要家長接送，直到看到她認真點頭，才回去，經(jīng)歷了剛剛的事情，誰也不能保證，人家會不會再來找麻煩，也就周曉瑛跟她們不是一路，程錦照顧不到，所以才吩咐道。

　　晚上回到家，她站在鏡子面前仔細端詳自己，如果正式打扮一番，出去說自己十六七歲也是有人相信的，但是被人完全當作一個大人是不可能的，所以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她還是挺煩惱的。

　　而且這段時間一直在忙著讀書，學習，對于異能的事情，她早久忘到腦后，所以她決定，明天晚上放學去當?shù)毓磐娼洲D(zhuǎn)轉(zhuǎn)，前世閑暇時間也讀過一些古董類的書籍，雖然只是了解過大概，但是想到異能，她覺得自己可以去試試，說不定會有些作用。

　　就在她坐在書桌前開始讀書時，程父突然敲開門，讓她出去一下。

　　她一臉好奇的跟著父親來到客廳，只見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位她有印象，是上周奧數(shù)比賽的那位監(jiān)考老師。

　　“幺幺快過來打個招呼，這兩位是附中的老師和教導主任，上次跟你說過，因為你奧數(shù)成績的事情，他們特意過來，問問你初中的計劃，上次他們過來時你不在，我也沒細聊，這次你們好好聊聊，你們坐，我去給兩位泡杯茶?！背瘫|知道女兒成績還不錯，對于女兒的成績，他一直沒怎么操過心，沒想到這次女兒竟然取得了全市小學生奧數(shù)比賽的第一名。

　　“程教授，不用麻煩，我們坐一會就走。之前也沒想到竟然是程教授您的千金，果然虎父無犬女?！绷硪晃怀体\沒見過的中年男人開口客氣道，雖然上次來就知道了程錦父親的身份，知道對方是c大的一名金融學教授，但是這次是校長親自下達的命令，所以在程炳東面前保留一個好的印象，是最重要的。

　　程錦乖巧的打了招呼后主動接過泡茶的活，至于初中的事情她確實還沒考慮好，對于學校她確實沒什么想法，因為在她看來都沒啥區(qū)別，初中要學的知識點，她有計劃的復習復習就能學會，而且知道自己以后要做很多事情，所以初中學校她本來還想回三中，之后想著以學習中醫(yī)和自己的成績?yōu)橛?，跟父親磨一磨請假什么的。

　　“令千金這次奧數(shù)比賽全市第一名，估計會有很多學校過來挖人，附中作為本市最好的中學之一自然不會落下，所以還是想問問你們的意見?！焙唵慰吞讕拙浜螅街魅沃北贾黝}。

　　作為一個附中合格的教導主任，這種事情是每年都會發(fā)生的，他自然知道怎樣才能取得最大的收益，首先就是直接說明情況，接著把問題拋出來，大家一起商量，在商量過程中再去慢慢引導。

　　“幺幺怎么看？”程炳東聽了后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問程錦道。

　　“一中那邊。。。”程錦說了一半，停下說話，把問題又回拋出來，雖然還沒決定要去哪所初中，但是該有的態(tài)度還是要有的，并且她也很想聽聽附中能給出什么樣的條件。

　　“一中那邊過來挖人是肯定的，我們提前過來也是被迫之舉，不是說我們附中的實力不如一中，在教育質(zhì)量上，從初中部到高中部，可以這么說附中還是一頂一的?！笨吹贸龇街魅握f出這段話時的驕傲。

　　點點頭，他接著又說：“只是在保送名額的數(shù)量上，我們附中確實會比一中方面少一個名額，但是，我想如果令千金如果能好好培養(yǎng)，保持現(xiàn)在這樣成績，w大的保送名額想必已經(jīng)不算什么誘惑了，以京城大學的自主招生條件，只要在競賽取得成績，那肯定前程可期。在競賽方面，我們附中有專門各科競賽老師，集中培訓，師資力量，我敢說可以超過一中?！?p>　　沒有夸大事實，沒有隱瞞的直接說出附中略勢，如此直率的言論，確實贏得程炳東一絲好感，只是一切都要看程錦的決定，他知道女兒一向有自己的考量，就像他也沒想到，年僅十歲的女兒能第一時間把對方的問題，用短短半句話回拋給對方一樣。

　　方主任一番話，不得不說，讓程錦對其也生出好感，但是她也有她的考慮，因為一番話徹底下定決心也不是她的風格，所以聽完之后，在所有人轉(zhuǎn)頭看向她的那一刻，她微微點點頭，回道：“我還是想要等等，等升學考試的成績出來之后，再去決定，但是我會優(yōu)先考慮附中的?！?p>　　聽到程錦這樣說，方主任兩人也算達到目的，雖然程錦沒有一口答應，但是優(yōu)先兩個字也確實讓兩人松了一口氣，原本以為是能夠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谝娺^了程錦家里的條件后，他不得不改變策略，以退為進，索性直言說出兩個學校的問題，讓程錦自己去考慮。

　　送兩人出去后，程錦就回了自己房間，最近任務太過繁忙，白天背書，晚上畫草稿，所以沒多少時間是夠她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