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點前,喬楚回來了。
客廳茶幾上放著的離婚協(xié)議,她看到了。
但是,沒簽字。
喬楚上樓了,擰門把,發(fā)現(xiàn)房門被鎖上了。
掏出鑰匙,喬楚開門了,門還是一動不動。
靠……江摯從里面反鎖了!
他存心不讓她進去。
過份!
忽然,喬楚用力拍打門。
“老公,我回來了,你給我開門呀!”
“……”
喬楚等了一會兒,主臥里還是沒有動靜。
隨即,她打了江摯的電話。
“你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
總是說她無恥,他才是真正的無恥!
喬楚不爽,加重力道拍打主臥的門。
砰砰砰地響……
“老公,開門!”
“……”
“老公,你真的睡著了?”
“……”
“老公……親親老公……”
“……”
還是沒有回應!
喬楚不叫了,還是用力拍打緊關(guān)著的門。
她的衣服都在里面,江摯不讓她進去,他今晚休想睡!
說她可惡,他才是真的可惡!
就是欠收拾!
……
江摯早就躺在床上了,就是沒睡著。
喬楚回來了,他知道。
她如此地粗魯拍門,儼然是要把他的門拆了似的,煩!
江擎很是嫌棄,不爽!
忽然,他拉高被子。
但,還是聽到難以忍受的噪音。
沒完沒了似的,江擎冷著俊臉,眼神也變得陰沉沉的。
咻地,他起來了,找了一對耳塞,放歌聽。
這樣子,好些了。
江摯躺回床上。
就是不想理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也很討厭見到她。
有種她就把門拆了呀!
……
估計把手拍殘了,江摯也不會給她開門的。
況且,她也撞不開這扇門。
要是報警或是引來了長輩擔心,只會讓有心機的人笑話,說不定人家還會大做文章。
忽然,喬楚不拍門了,匆匆下樓。
……
耳朵傳來的歌聲越來越響亮了,應該是躁音沒了,門外那個該死的女人走了吧?!
江摯關(guān)掉音樂,一聽,還真是這樣。
嘴角微微一彎,整個人的感覺完全變了,江摯的面部冷峻線條亦柔和了不少。
唇邊有一道魅笑在揚開。
把手機和耳塞丟到一邊去,江摯以為可以安心睡覺了。
還沒高興到五分鐘,突然,他被喬楚震得儼然石化了。
該死的,還是個女人嗎?
她竟然爬上陽臺了!
該死的,他竟然沒關(guān)好玻璃門,喬楚爬上了陽臺,就走了進來了。
“Marx,把我房間的女人丟出去?!?p> 喬楚開燈了,冷冷地瞪著江摯。
“老公,你耳朵聾了嗎?明天,我?guī)闳タ次骞倏??!?p> “你出去!”
Marx在動了,朝著喬楚走來了。
情急之下,喬楚搬起一張椅子對準Marx。
威脅道:“老公,你要它還是要我?”
本來,江摯很不爽,怒火也竄了起來了,聽了喬楚說的話,他莫名地想笑。
她的意思吃醋了,要毀掉Marx?
“該死的女人,你應該看腦子!”
“我不管,它丟我出去就不行。你把我鎖在外面,害得我自己爬上來,我很生氣了!”
“你不也是進來了!”
“我不爬進來,我怎么拿衣服去洗澡?混蛋!”
喬楚指著Marx,繼續(xù)威脅:“你敢過來把我丟出去,我把你砸碎了,丟你去廢品站?!?p>
安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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