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輕點(diǎn)頭顱,但是她還是沒有把楚河放在眼里。不只是她,包括沈家都肯定的認(rèn)為,是伍云召搞出來的。
“白糖,是我研究出來的。”
沈丘疑惑的看了一眼伍云召,又重新打量了一下楚河。
畢竟,在這個世界里,男人沒有地位,就跟花瓶一般。楚河卻看到沈丘的表情,不由的心里哀嘆一聲。
從小到大,她見過無數(shù)次這種表情,輕蔑,就是輕蔑。在這女尊男悲的時代,楚河是如履薄冰。
“這...”
沈丘有些為難了,因為沈家家主只是要她務(wù)必帶回伍云召,并沒有說要帶回楚河。
頂級武將很重要,可是白糖的發(fā)明,更加重要啊。如果沈家搞到這個配方,那帶給沈家的利益將是不可估量的。
沈丘心里思索再三,還是決定也邀請楚河一同去沈家,沈丘不知道今天她做的這個決定有多么的重要。
“那就請楚公子,一同隨我前去。”
沈丘態(tài)度徹底擺正過來,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簡單。絕對不是一般的花瓶,而且伍云召身為紫色頂級武將,卻十分維護(hù)他。
要知道,即使是親生兒子,都不見得像伍云召這般維護(hù)。所以沈丘也明白了,而且他才是發(fā)明了白糖的始作俑者。
“好,我們這就跟你前去。”楚河說道。
這個沈丘不虧為沈家的管家,做人做事,滴水不漏。從最開始瞧不起自己,到現(xiàn)在姿態(tài)放的如此之低。而且絲毫不露尷尬,讓楚河心里暗暗點(diǎn)頭。
這些世家的人,果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楚河與伍云召,跟隨沈丘來到沈家。打眼望去,那是一個巨大的古宅,在蒼色的山巖腳下。
亭臺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diǎn)綴其間。
楚河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壯觀的宅子,不由的心里暗道,有錢真好啊。雖然他前世是一個主播,年薪百萬,但是卻沒有花錢大手大腳過。
因為他小時候家里的生活就不太好,有了錢以后,他倒是資助了許多希望小學(xué)。
楚河像劉姥姥進(jìn)了大觀園一樣,四處張望。院子西面,幾根長的竹竿架上,爬滿了花藤,稠密的綠葉襯著紫紅色的花朵,又嬌嫩,又鮮艷,遠(yuǎn)遠(yuǎn)望去,好像一匹美麗的彩緞。
而正院,走進(jìn)其中只覺異香撲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蒼翠,牽藤引蔓,累垂可愛。奇草仙藤的穿石繞檐,努力向上生長。
楚河心里感嘆,早晚有一天,他也要住上這樣的院子,娶幾個媳婦,生一院子的孩子!
沈丘帶著楚河跟伍云召,走進(jìn)書房說道:“二位在此稍等片刻,在下去通知家主。”
沈丘拱手告退,而這時屋里走進(jìn)來兩個下人,手里端著茶碗。但是卻只給伍云召倒了茶,楚河卻沒在意,他早就習(xí)慣了。
一盞茶的時間,只見門外大步流星的走進(jìn)來兩個人,打頭的女子楚河不認(rèn)識,而身后跟著的女子正是大管家沈丘。
“在下沈婧,見過二位。”沈婧拱手說道。
楚河打量著沈婧,這女子清秀絕俗,容色照人,端的是一位絕色美人。
可是楚河并不認(rèn)為這是沈家的家主,因為年紀(jì)太小了,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還沒太史慈年齡大。
正當(dāng)楚河猜測女子的身份時,沈丘開口說道:“這是我沈家的大小姐,也是現(xiàn)在沈家的家主?!?p> 楚河心里一驚,這小妮子竟然是沈家的家主?這么小的年齡,怎么可能?
心里這么想,但楚河與伍云召趕緊拱手作揖說道:“在下楚河,伍云召,見過沈小姐。”
沈婧看了一眼伍云召,便把目光落在楚河身上。顯然,沈丘已經(jīng)告知了她一些事情。世家的人,又哪有一個簡單的?
可沈婧想不通的是,眼前這個十歲的男孩,到底有何異于常人之處。
“二位請坐?!?p> 三人落座以后,沈丘看到楚河的面前的桌子上沒有茶碗,心里暗罵一聲,便自己親自為楚河斟茶。
“怎敢勞煩沈管家親自斟茶,在下自己來便好?!?p> 楚河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連忙從沈丘的手里接過茶壺。
這一幕被沈婧看在眼里,這個小男孩雖然才十歲,但卻如此知書達(dá)理,不驕不躁,贏得了沈婧的好感。
“我聽聞,楚公子研發(fā)出了這白糖,當(dāng)真是一位奇男子?!鄙蜴盒χ鴨柕?。
楚河心想,終于問到正題上了。只見楚河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茶碗,拱手說道:“都是些不入流的小玩意,承蒙楚小姐夸贊,在下愧不敢當(dāng)?!?p> 楚河表現(xiàn)的十分從容不迫,跟他的年齡極為不符,可沈婧卻對楚河另眼相看,因為她仿佛看到了自己。
“楚公子謙虛了,在下有一樁生意想要與楚公子談一談,不知楚公子有沒有興趣?”
沈婧一副吃定楚河的樣子,這讓楚河很不舒服,沈婧這么小的年齡便成為沈家的家主,必定有她過人的地方。
而她只要稍微動腦子想想,便知道楚河的目的,他需要借助世家和商人的手,來推廣他的白糖,否則,他根本沒有能力販賣出去,普通百姓也根本買不起。
“既然如此,在下洗耳恭聽?!背诱f道。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把白糖的配方給我,我來負(fù)責(zé)生產(chǎn)販賣,得到的錢,我們28分賬,如何?”沈婧笑著問道。
楚河心里快速的計算著,如果白糖真的鋪開的話,那帶來的利潤將是不可估量的。只不過……
“46分賬。”楚河淡定的說道。
二八分賬的話,楚河有些不甘心,這白糖的利潤如此之大,楚河也吃定了沈婧,他不相信,沈婧看不到這里面龐大的利潤。
沈婧皺了皺眉頭說道:“楚公子未免有些過分了,您只是出了一個配方而已,就要拿走四成的利潤?”
“沈小姐,如果沒有我的配方,您連那六成的利潤可都是拿不到。”楚河毫不示弱的回答道。
沈婧心里一緊,這小子果真是個難纏的主兒,自己還是小看他了,在這個時代,男人還真沒有像楚河這般有魄力的。
“三七!不能再多了,否則楚公子就請便吧!”
沈婧說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線,畢竟楚河只是出一個配方,沈婧這邊又要出錢,出力。這樣算下來,她最后能有五成的收入都不錯了。
“好!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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