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該如何處理呂布,畢竟就算燒點(diǎn)黃巾軍的糧草,呂布如果攻下虎牢關(guān),那小樣于事無補(bǔ)。
虎牢關(guān)是洛陽的大門,如果虎牢關(guān)被拿下,那洛陽就唾手可得了。楚辭一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呂布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都顯得那么蒼白!
“我就不信咱們?nèi)嗳f人,還抵擋不住一個呂布?”太史慈不甘心的說道。
“三十多萬人自然是可以抵擋住呂布,但如果他砸開虎牢關(guān)的大門,七十萬黃巾軍攻進(jìn)來,你如何抵擋?”楚河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
突然楚辭背后傳來宇文成都的聲音,她笑容顯得有些許的憔悴,顯然白天的戰(zhàn)斗讓她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
“我覺得還是讓士貴試一試吧,至于呂布……我來擋!”
宇文成都有自己的傲氣,雖然呂布擁有彩色武將技,但是宇文成都愿意一試。
“不行,太危險了?!背恿ⅠR回絕。
“呂布與赤兔馬屬于融合技,如果呂布沒有赤兔馬也無非就是一個暗金色的武將?。 睆埵抠F突然說道。
楚辭心里一動,他倒是忘記了這個事情。赤兔馬跟呂布擁有融合技,但是如果沒有了赤兔馬呢?
“這個辦法倒是可行,但是怎樣能讓呂布失去赤兔馬的幫助呢?”太史慈疑惑的問道。
話雖然那么說,但是那赤兔馬可是暗金色的武將技,這虎牢關(guān)里誰能敵?眾人又陷入了苦惱,連一匹馬都沒辦法對付,這可如何是好。
“楚公子,曹某人深夜來訪,有事與公子相商?!?p> 門外傳來曹操的聲音,楚河時刻一個眼神,張士貴把門打開,看到曹操一個人只身站在門外。
“孟德姐姐有何要事?”楚河站起身來,拱手問道。
曹操環(huán)視一周,笑著說道:“正好大家都在,曹某有一計,可敗黃巾!”
“哦?但聞其祥?!?p> 曹操來到地圖面前,對著眾人說道:“黃巾軍缺糧大家也都知道,他們僅剩的糧草全部囤積于鄴城。”
“我們必須要在三天之內(nèi)抵達(dá)鄴城,并且偷襲成功!這樣黃巾軍沒了糧食,必敗無疑。”
楚河看了一眼張士貴,曹操的想法與張士貴不謀而合,兩個人的想法都是偷襲鄴城。
“孟德姐姐,實不相瞞,剛才士貴也有這想法,只不過在下認(rèn)為,就算偷襲鄴城成功,但如果虎牢關(guān)丟失,那也是于事無補(bǔ)的,畢竟呂布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楚河坦誠的說道。
曹操驚訝的看向張士貴,此人還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將才!
“呂布之事,在下有辦法牽制,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能夠在兩天之內(nèi),偷襲鄴城!”曹操胸有成竹的說道。
楚河一怔,曹操這人莫不是瘋了?她能夠?qū)Ω秴尾??那可是彩色武將,曹操怎么可能對付得了呂布呢?p> “孟德姐姐,你不是再說笑吧?”楚河滿臉疑惑的問道。
“楚公子放心便好,你只需告訴我,我們能否在三天之內(nèi)成功偷襲鄴城?”曹操笑著問道。
“如果有辦法對付呂布的話,此計絕對可行!”張士貴激動的說道。
“哦?何以見得?”
張士貴看了一眼楚河,楚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一秒房間被一股藍(lán)色的光芒籠罩,張士貴的頭頂上出現(xiàn)了兩個藍(lán)色的大字,【騎行】!
“統(tǒng)兵技!”曹操驚奇的喊道!
“正是,當(dāng)初我們之所以能夠大敗黃巾軍,就是因為士貴姐姐的統(tǒng)兵技?!碧反闰湴恋恼f道。
“好,太好了!”
曹操也有些興奮,有了張士貴這統(tǒng)兵技,而且還是專門駕馭騎兵的統(tǒng)兵技,此戰(zhàn)必能成功!
“那孟德姐姐又如何對付呂布呢?”楚河問道。
曹操露出詭異的笑臉說道:“呂布的彩色武將技乃是因為她胯下赤兔馬,如果她沒有赤兔馬呢?”
楚河一怔,他所想的也是這個問題,但是楚河卻沒有任何辦法,因為赤兔馬也是暗金色的,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對它。
“孟德姐姐有辦法?”
曹操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到時只需成都將軍,竭盡所能的擋住呂布即可?!?p> 楚辭心中疑惑,曹操到底有什么辦法能讓呂布沒有赤兔馬的幫助呢?畢竟那也是暗金色的赤兔馬,難不成是曹操的武將技?
曹操的武將技,楚辭早就讓僵小兲掃描過,但都是未知。那就說明,曹操的武將技,不是金色就是暗金色,至于是不是彩色,楚辭壓根覺得就不可能!
如果曹操是彩色的武將技,那她今天晚上也就不會來這里了。
“士貴將軍,你現(xiàn)在就出發(fā),多少時間能夠抵達(dá)鄴城?”曹操繼續(xù)問道。
“兩天兩夜!”張士貴回答道。
“太好了,還請?zhí)穼④娬{(diào)動兵馬吧!”曹操拱手說道。
“是否知會一下皇甫嵩將軍?”楚河問道。
“來不及了,太史將軍官銜比皇甫嵩將軍高的多,可以隨意調(diào)動軍隊,還請現(xiàn)在出發(fā),在下去跟皇甫將軍說一聲。”
楚河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如此,軍情十分火急,他們現(xiàn)在是爭分奪秒,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功虧一簣!
太史慈與張士貴立刻動身,點(diǎn)齊一萬兵馬,繞過河內(nèi)朝鄴城方向疾馳而去。
這是她們唯一的希望,張士貴更是火力全開,頭頂上的藍(lán)色大字一直閃爍著,籠罩著一萬騎兵。星夜疾馳,根本不敢耽擱分毫。
騎行的能力,便是加強(qiáng)一萬騎兵,給他們增幅,沐浴在騎行下的將士與馬,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絲毫不知道疲憊。
“士貴,我們還有多久能夠抵達(dá)鄴城?”太史慈問道。
他們已經(jīng)奔馳了一天一夜了,大軍停下來整頓,休息一會兒。
“回將軍,按照這速度,最多再有一天的時間,我們就可以抵達(dá)鄴城!”張士貴回答道。
時間就是生命,大軍吃飽喝足后,立即又翻身上馬朝鄴城奔去。抵達(dá)鄴城以后,張士貴已經(jīng)虛弱無力,她耗費(fèi)了太多的精力,暈了過去。
“士貴,接下來就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