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之外陷入回憶的玉陽君,正在嘆息昔日算計自己的寂寞侯,雖然心有不甘,可這一切還不是自己的原因,只能怪自己能力不及別人。
同時玉陽君也可惜如此智者,卻是并非皇朝之人,不然那容得了六禍蒼龍縱橫南武林。
“門外的是翼相吧,既然來了為何遲遲不進(jìn)來呢。”
“呵?!?p> 這時別院的聲音,讓玉陽君輕笑一聲隨后上前推開房門,慢慢走入別院里面。
別院內(nèi)景色普通,一切都并不顯眼,唯有一顆滿紅的紅葉楓樹特別顯眼。
而在楓樹之下,一道散發(fā)的人影且落寞身影矗立在楓樹之下,看著落在手中的紅葉,落寞人影眼神帶著無盡的緬懷與滄桑。
“嗯?”
玉陽君進(jìn)來看著眼前的人影,心中也極為詫異,雖然只是背影,可是對方卻讓人感覺無盡的落寞與頹廢。
“好友,你很驚訝嗎?”
楓樹下的人影好似也知道了對方所想,蒼然落寞的身影也轉(zhuǎn)身看著昔日皇朝故友。
“你為何會變成這樣,如此的頹廢,這些年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看著眼前披頭散發(fā),眼神落寞的頹廢人影,玉陽君很難相信,這就是昔日那位無論面對什么,都極為自信的頂尖智者皇朝雀相。
“是啊,我這些年發(fā)生了什么,連我都不知道了,被皇主帶回之后,我一直都在想,若是我當(dāng)初沒有脫離皇朝,會不會還是落得如此下場?!?p> “哼,答非所問,如今下場你又怪得了誰呢,當(dāng)初主動加入皇朝的是你,后來主動脫離皇朝的還是你,當(dāng)年你的離開我仍是不明白,難道真的只是你敗于寂寞侯而愧疚,恐怕不是吧?!?p> 同為皇朝兩大智者,雖然眼前雀相智謀高深,但要論心機(jī)城府,自己自問還是要勝過他的。
而玉陽君也絕不相信,雀相會只是因為敗于寂寞侯而愧疚離開。
“重要嗎?”
“自然重要,你可以知道,當(dāng)年你脫離皇朝離開,給皇朝帶來了多大打擊,你到底在想什么,在皇朝昌盛時加入,卻又在落寞時離開,雀相你到底在想什么,還是你加入皇朝開始,心中便別走目的?!?p> “不錯,加入皇朝,利用皇朝力量本就是我的目的之一,這點我不否認(rèn),再說你與皇主不是也對我一直保有戒心嗎?”
“哼?!?p> 眼前之人所說為實,朱翼皇朝乃是因為羅喉戒璽而建立,皇朝建立后,羅喉戒璽意外丟失,導(dǎo)致雀相并沒有受到影響,所以皇甫少卿與玉陽君都沒有十足信任。
“此事作罷,我問你如今你有何打算,皇主將你救回來,你應(yīng)該有所報答吧!”
“我本就是該死之人,何須要救呢?”
“縱橫子?!?p> 聽到這句話,玉陽君一聲怒喝,而眼前之人的真正身份也呼之欲出了,正是消失已久的棋界傳說,一代奇人棋邪縱橫子。
“翼相何須動怒,縱橫子說的,本就是是事實,我確實乃是該死之人,并不值得皇主所救?!?p> “縱橫子你死不死并非你能決定,救不救也非是你愿不愿意,而是要看皇主之意,皇主既然出手救你回來,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用意?!?p> 盡管玉陽君不爽縱橫子,但兩人昔日同殿為臣,而且縱橫子確實是人才,為了日后皇朝大業(yè),或許還需要縱橫子。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棋局已經(jīng)落幕,這盤棋我已經(jīng)不想在下了,縱橫子累了?!?p> “呵,說這句話,我看你還是對著皇主說吧!”
玉陽君說完之后便起身離開,縱橫子的話雖然不快,但玉陽君是何等人物。
皇朝能夠屹立至今,除了皇主最后的決策,很多的事情都是玉陽君的謀劃,可以說玉陽君功勞在皇朝也是極大的。
縱橫子說累了,這話玉陽君打死都不信,按照縱橫子的性格,退隱是絕不可能。
再說皇主帶他回來,想必定有打算,縱橫子你既然重回了皇朝,便絕不會再有離開的可能,你的一生自此之后,便是打入了皇朝標(biāo)簽了。
“唉,是啊,我說的不算,你說的也不算,唯有皇主才說的算,這盤棋或許又要重頭開始了。”
縱橫子說完腦海也浮現(xiàn)當(dāng)日之事,那日原本他被恨吾峰與劍咫尺重創(chuàng),大雨滂沱他倒在樹下等死之刻,一道熟悉人影卻出現(xiàn)了。
“好久不見了,縱橫子,哦不,應(yīng)該說是雀相。”
“是你,皇、”
“轟隆?!?p> 武林另一邊,位于海域之外的覺龍之海的玄黃島上,鬼麒主搖動骨扇,思索著上次行動的失敗。
“鬼麒主,你有失敗了。”
隨即御天者出現(xiàn),對于鬼麒主幾次行動的失敗很是不滿,所以語氣上也帶著苛責(zé)。
“非也,非也,乃是皇儒早有安排,出現(xiàn)了六個禿驢,還一個隱藏的高手阻止。”
“難道是佛門出手了,夜叉梟王與阿修羅王難道沒有出手。”
“二位好友皆是深沉如狼,對上幾招便不敵而退了?!?p> “嗯?佛門之中還有如此高手,能夠擊退八部眾之中最強(qiáng)的兩個邪王?!?p> 對于收萬劫與蚩羅,御天者有著絕對的自信,兩人實力皆是八部之中僅次于眾天邪王的存在,盡然會敗于佛門手中。
這讓他開始警惕中原高手,畢竟邪神力量還沒有恢復(fù),最近的情況正道有毀了一顆龍首,現(xiàn)在局勢復(fù)雜危險了。
“非也,應(yīng)該非是佛門之人,目前三教都三權(quán)分立,各自都有事情,所以依我看非是佛門,應(yīng)是皇儒所派之援兵?!?p> “能夠同時擊退收萬劫蚩羅的人,如此能耐不可小看,需要重點關(guān)注,解放龍首之時,也盡量鏟除威脅。”
“放心,此事我已經(jīng)著手調(diào)查了,此外雖然皇儒有安排,但此戰(zhàn)我已經(jīng)探知道皇儒無上的確受傷,短時間內(nèi)無法恢復(fù)。”
“那又如何?”
“也就是說有可能,那位擊退兩位好友的高手也會前去儒門,只要他去了德風(fēng)古道,那我便有把握鏟除此人?!?p> “很好,如此的話,便再給你機(jī)會,夜叉梟王與阿修羅王我會去知會的?!?p> 對于潛在的威脅,御天者的打算一向是以消滅為己任,畢竟現(xiàn)在邪神力量沒有恢復(fù),能夠力敵兩大邪王的高手,將來或許是威脅,能鏟除就盡量不要留下。
“多謝御天者的支持?!?p> “那表麻煩你了?!?p> 御天者說完便消失蹤影,而鬼麒主則是嘴角冷笑,對于那個神秘人,他也十分好奇啊。
而或許正應(yīng)了他們的所求,皇甫少卿也真的有可能會去儒門,因為不久前皇儒發(fā)來一封信,說是他的心疾之癥或許有辦法了。
“嗯,這個危險的時候,我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