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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切磋,趕緊跟我切磋……”
他又沖到了我的面前,堵住了我的去路,面目猙獰地沖我咆哮。
在這一刻,我不知道曾經(jīng)的、號稱第一刺客的韓天逸在面對這一局面時,會怎么應(yīng)對,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讓這事情發(fā)展到如此地步吧?假若我有他的武功,我也不會讓這事情發(fā)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的!
我故作淡定地停下,故作淡定地望著他,故作淡定地不說話,或許我的眼神中還蘊(yùn)含著一種蔑視吧?!當(dāng)然是強(qiáng)行制造出來的蔑視,畢竟現(xiàn)在的我沒有蔑視他的本事呢!
他咆哮了幾下之后,見我無反應(yīng),總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就突然出了手,一掌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轟!
我飛了起來,在陽光下,在他的掌力推動之下,飛了起來,飛得高高的,那感覺很奇妙,奇妙到我沒有了感覺。
砰!
我不由控制地撞在了一顆大樹上,大樹搖動,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腦子一片空白,胸口一熱,喉嚨一澀。之后我便狂吐出了一口鮮血。
腦袋是一陣短暫的空白。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擋,不躲?為什么……你這是瞧不起我血手狂人嗎?啊……”
我掙扎地爬起,坐著,甩甩頭,讓意識清醒了一些,然后望著已來到了面前的他笑,傻傻的、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發(fā)笑。
“你笑什么?笑什么?”
我沒有回話,就那樣笑著。
“你剛剛為什么不出手?為什么不擋?為什么……”
我收起了笑容,用手中的劍抵著地面,掙扎著站起,之后抬手抹了一把嘴邊的鮮血,忍著痛,望著他,道:“來啊,繼續(xù)打我???你覺得有意思,就繼續(xù)來?。坷献右浅鍪指悴┺囊徽?,老子就不是韓天逸。”
“你……你……”血手狂人面部表情抽搐,看得出他很抓狂,突然,他向一邊飛去,掄起拳頭對著一棵直徑大概有三十多公分的大樹就是幾錘。
砰砰砰……
拳風(fēng)犀利,拳勢大而沉。
眨眼間,大樹搖動,皮屑飛濺,就像被鐵錘捶打一番。
啊……
他大喝一聲,飛身而起,一腳踹在了樹干上——樹干被他捶打的地方上一些的地方,隨后那樹便從被他剛剛錘的地方斷了,往一邊飛了出去。
我望著,臉部表情不由得抽搐了一下,震驚他力量和能力,不敢想象若是他真打自己,自己會變成什么個爛樣。
“啊……啊……”
他雙手握拳,仰頭大叫了幾聲,叫聲震天動地,穿透力極強(qiáng)。
或許這一系列的操作讓他心中憋屈和怒火發(fā)泄得差不多了吧,他便變了一副平靜的模樣走向了我。
其望了我?guī)酌耄溃骸澳銥榱耸啬隳撬^的原則,竟然連命都不顧,我敬重你,你是個狠人。難怪你能成為第一刺客,果然有異于常人?!?p> 我沒心沒肺地笑笑,不言語。
“三天內(nèi),我會殺了那個姓高的。希望到時你不要食言。”
我收起了笑容,沒有點頭,也沒有說什么,只板著臉望著他。
“你沉默,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把他的情況與我簡單介紹一下吧!”
隨即我便把那姓高的基本情況與其說了一番。
他聽后,讓我等著他的消息,還有問我何時何處見面?我讓他定地點和時間,他想了想,說道:“那就下個月的十五,給你些準(zhǔn)備恢復(fù)的時間,免得我贏了你,你卻說你有傷在身,我勝之不武。地點就定在仙鶴峰峰頂。可否?”
我搭:“可以?!?p> “那就這么定了?!?p> 我點了下頭,不言語。
“到時我會帶著那個姓高的人頭給你看的。就這樣了,走了。”
我又點了下頭,不言語。
他疑惑地望了我?guī)酌?,爾后不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大步走了,他的那幫手下也跟著走了。
我用劍頂著地,撐著身子,望著他們離開,直到他們離開在了我的視野里,我方才把視線挪回,接著渾身無力地癱倒在了地上,接著意思模糊,什么都不清楚了……
***
三天后的月黑風(fēng)高夜,子夜時分!
成汕城內(nèi)的高家突然闖入了二十多個蒙面黑衣人。
他們一進(jìn)高家就把幾個試圖阻攔他們進(jìn)來的高家護(hù)院殺死,然后來到那個大大的前院中站著,并沒有四處去殺人或抓人,一副極為囂張豪橫的架勢。
“高昔廉,馬上給老子滾出來?!闭驹诤谝氯俗钋邦^的蒙面黑衣人——血手狂人突然大聲道,“高昔廉,你聽到了嗎?馬上給老子滾出來?否則我殺光你全家,一個不剩的全殺死……”
很快,本來一片安靜的,燈光昏暗的高家躁動了起來,很多房間亮起了燈盞或蠟燭。人啊,燈籠啊,也開始速度移動著,都是往高家前院聚集。
沒多久高家的家人啊、護(hù)衛(wèi)啊、仆人啊便來到了前院,站到蒙面黑衣人的前面十幾米的地方,跟黑衣人對峙著。這些人中大多手中都拿著兵器。
壓抑!
窒息!
肅殺!
一切恍若已暗示著一場大戰(zhàn)就要來臨。
血手狂人掃了一眼眾人,問道:“高昔廉可在其中?”
一個手持長槍的壯實護(hù)院上前兩步,大聲道:“來者何人,找我家老爺何事?”
血手狂人沉聲道:“你沒有資格與我講話,讓高昔廉出來見我,否則我等今夜將血洗你們高家,我說到做到……”
“哈哈……好大的口氣??!”手持一把黑鞘長劍的、有點胖矮的高昔廉從人群后頭穿過人群,來到前頭那手持長槍的壯實護(hù)院前站著,聲音洪亮的道,“我就是高昔廉,不知在下是哪位?”
一個二十來歲,身材苗條,面容姣好,算得上美人兒一枚的,身穿白色長裙的姑娘手持一把淺藍(lán)色劍鞘長劍來到高昔廉身邊站著,不言語,毫不膽卻地冷眼望著血手狂人這邊。
血手狂人沒有去望其他人,只上下打量了一番高昔廉,爾后道:“你真是高昔廉?”
有點矮胖的高昔廉毫不膽怯地道:“對,我高昔廉行走江湖多年,從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p> 血手狂人幽幽地道:“很好?!?p> 高昔廉:“不知爾等今夜殺氣騰騰地闖入我家中,所為何事啊?是為財,還是為些什么?若是為財,你說個數(shù),只要我高某湊得出的,一定湊夠給你。能用財解決的事情,我絕對不想動用武力,不過,我得為我那幾個死了的家丁討要一個說法……”
血手狂人冷聲打斷:“我什么都不為,就是為你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