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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道:“沒有啦!那日由于出了你的這事情,比武招親在你倒地之后,就沒有再進行下去了?!?p> 我道:“哦…可這是為何呢?”
“還能為何?因為那縣令大人、齊狀元大老爺等幾位有身份的人出面干預啊。還有就是小姐她當場宣布比武取消,不再承認什么比武勝出者,也不再用這種方式來尋找那如意郎君了。”
我愕然:“你家老爺肯讓你家小姐如此干?”
“嗯,只要我家小姐做的對,我家老爺都會支持的?!?p> “哦,這么說來,你家老爺可真是一個開明的老爺?!?p> “那是肯定的?!?p> 我笑道:“那么說那比武招親就那樣草草結束啦?”
“嗯,就那樣草草結束了?!?p> “那樣豈不是掃了那幫武林好漢的興?”
“聽說是的,不過都被我家老爺用錢來擺平啦!”
“土豪就是任性?!?p> “什么土豪???”
“沒什么?!蔽业α艘幌?,“看來這好好的事情都是給我搞砸了,讓你家小姐過年前沒能選出她的如意郎君,真是慚愧哪!”
“程公子,這事怎么能夠怪你呢,要怪就怪那小肚雞腸的李豪,要不是他一心想取你性命,且重傷了你,事情又怎么會發(fā)生到現如今這個地步去。我家小姐說了,即便她終身不嫁,也不會嫁給這種小肚雞腸,這種無理取鬧,這種無中生有的人的?!?p> “這么說,沒有人相信李豪,沒有人相信我是他口中的韓天逸了?”
“除了他自己應該沒有人了吧?!這些天來,我家老爺和小姐都有去收羅過關于韓天逸那個人的相關信息……最終得到的結果是那人就是一個神出鬼沒的,武功無比厲害的家伙,他不可能是你,也不可能給李豪這種普通武者面對面站著,用劍指著的機會,更別說是讓他說那么廢話……我小姐說了,那個人可是一個達到了至臻境界的武者,是能以一敵百的存在,這樣的人人間只有幾個,仰慕愛慕者無數,他是不可能為了從未謀面的她來參加那什么招親比賽的?!?p> 聽到小蝶說這些,我的心就有些踏實了下來,畢竟這是我希望聽到的,我差點兒把性命搭上了,換來的。
其實我有過幻想,醒來后,我又在了一個風景優(yōu)美的,那兒只有蕓兒和有我的地方,她為我施針,為我治療,然后她又給我兩本提高我武功的秘籍,接著我傷好后,我潛心練武,再接著成了一流高手,進入武者至臻境界……
只是現在一切都成了空想,她并沒有出現……我在這個世界里認識的人一個都沒有出現……
小蝶拿了一碗水來到床邊的一把圓木凳上坐下,把水遞到我面前:“要喝點水吧?!”
我淡淡地笑著點了下頭,然后在她的幫助下,喝了些水。她拿著碗到不遠處的桌子上放著。
我沒有就我身份,是不是韓天逸的事繼續(xù)聊下去,從她口得到的信息已讓我心安,當然我是不會跟一個服侍我的丫鬟扯她家小姐聽上去應該是有點愛慕那個神秘的、無所不能的“自己”的,我可不是一個那么八卦的人咧!
我:“你……你能去幫我找些書來嗎?”
小蝶驚訝:“你要書來做什么呀?”
我回:“解悶?!?p> 小蝶更驚訝:“書能解悶?”
我回:“是可以的。”
“看來能寫出那種‘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句子的人是一個很愛讀書之人呀!”
“身上有傷,下不了床,走不了路,看不了外頭的美麗雪景,那就只能躺在床上,可總躺著也不是個事,總得找些事情來做,打發(fā)打發(fā)掉這種無聊的時間的,你說是吧?”
小蝶看上去聽得有些稀里糊涂的,但卻還是點了點頭,道:“程公子說的是,那待會我就去給程公子找書去?!?p> 我微笑:“那就謝過小蝶姑娘了?!?p> “不客氣?!?p> “對了,我聽聞你家小姐也是個能文善武之人,對嗎?”
“自然是對的?!?p> “那很好,那就請小蝶姑娘讓你家小姐推薦些書過來給我看吧,你替我轉告她,我程某人此刻書荒,望她推薦幾本好書來看,只要是她推薦的,我程某人都會喜歡看的?!?p> 小蝶抿嘴小嘴望著我,臉上掛著怪誕的笑,沒說話。
我問:“你笑什么呀?”
她回:“程公子是不是對我家小姐有意呀?”
我怎么可能告訴她我不是對她家小姐有意,而是想借此拉近與她家小姐的關系,看能否引起她的注意,然后見上一面,看看她真人,順便聊上那么一聊,到時聊情或聊情之外的東西,都是可以的。
很多男人都是對傳言中的大美女有著一睹其容顏的私心,此刻的我就是存在這么一種私心的。
無聊驅使我有了給這病中生活找些情趣的心思。
來到這個世界幾個月了,總得認識多一些人嘛,否則生活多么的沒意思呀?!
以后還不知要在這個世界里活多久,或許要到許多年以后吧,所以我覺得我該好好的融入這個世界,是該思考給自己一個定位,然后思考埋下什么種子,然后等待其生根發(fā)芽,枝繁葉茂,長成參天大樹……
我反問:“你覺得呢?”
她搖搖頭:“小蝶不知,但我覺得應該是吧?”
我隨口道:“那就是了吧!”
她笑嘻嘻地沒多說什么,之后離開了房間離去了……
***
時間在我的養(yǎng)傷中有些漫長和無聊地過去了三天,來到了農歷二十七,這一天天空依舊飄著白雪,寒冷異常。
不過年就要到了,所以像覃府這樣的商賈之家已燈光結彩,掛上了迎接新年的大紅燈籠,貼上了美美的年畫,排上美美的各類精致耐寒的盆景……慢慢地熱鬧起來了……
讓還未下過床的我都能感覺到年味兒慢慢濃烈起來了。
這種感覺在前世只有小時候方才感覺到。那時候村里的人外出務農的極少,小年過后,天氣也異常寒冷,大伙兒一般都不干農活兒了,已開始置辦年貨,打掃衛(wèi)生,坐在一塊兒烤火聊天,年味忒濃,樂趣無窮……可隨著年齡的增長,外出打工的人越來越多,歸家的人越來越少,或越拖越后,且很多是年三十方才趕到家中,那種濃烈的味道便越來越淡了……
“程公子,今晚家中夜宴之后,我家小姐說過來看望看望你,你準備一下?。 ?p> “真的嗎?她真的愿來看望我啦?”
“是啊,高興否?”
“都心開怒放去了,你說高興嗎?”
“嘻嘻…程公子你真怪?!?p> 這便是這天的午后,在府忙碌的小蝶特意跑來與我交流的一小段話,當時我聽了,心里是有些些期待的,畢竟這女子總算肯來與我見面了。她長得美不美?她好不好說話?她見到我后會跟我說些什么?她能否再容我在此住多久?她……許多有點滑稽的問題便在無聊的我腦中出現!
在我些些的期待中,窗外的夜色慢慢地暗了下來,房間的燈盞被點上,府里的燈籠也相續(xù)亮起。
我在小蝶的服侍下,吃了晚飯,因無看書的欲望,加上這幾天來被我說的《多情劍客無情劍》的故事深深吸引住的小蝶又不知跑哪去了,房中空蕩蕩,就只有我孤獨一個人,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無聊的我便躺在床上看著蚊帳頂發(fā)呆,消磨起時間來。
時間來到酉時末戍時初的時候,小蝶走進了房間,然后笑嘻嘻來到床邊跟我說:“程公子,我家小姐待會兒就過來到。”
這幾天來,這小蝶跟我的關系處得越加熟絡,很多話她都肯跟我講,或許這跟我有趣,且只是在這里養(yǎng)傷,并不是她府上的人,無需遵從那尊卑有別,長幼有序的規(guī)矩吧?!
當然,我是不在意這些的。
人跟人的相處,我還是適應這種和平相處,不生硬地區(qū)分尊卑貴賤的相處方式。
雖然我知道在這個很看重尊卑貴賤的社會里,這點很重要,但是我覺得我是一時半會改變不了我的這種想法了的,同樣我也不想去改。
自己喜歡就好,管他個球呢!活得愜意,自在就好了!
我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興奮或緊張,只淡淡地點了一下頭,道:“好的,這個我知道了。”
她睜大了下眼睛,望了我?guī)酌耄溃骸霸趺?,你不高興嗎?”
我假假地沖她笑笑,道:“高興?。 ?p> 她撅撅嘴:“太假了。我本以為你會整理一下妝容咧,現在看來,你并沒有那個意思呀!”
“你家小姐而已,又不是我家小姐,我有必要那樣子作嗎?再說了,這么多天了,她才來看望我,看得出她也并未把我當成朋友,或什么重要的人,在她心里,或許只把我當成一個無關輕重的、在這兒養(yǎng)傷的陌生人罷了!”
“你……你心里是這樣想的?”
“小姑娘啊,你可否懂得尊重是相互的道理啊,我這個人啊,就認一個死理:別人敬我一寸,我敬他一丈?!?p> 她望著我,久久才來一句:“你真怪,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走了?!?p> “跟你小姐告狀去?”
她沖我做了一個鬼臉,什么都沒說,便出了門……
一炷香這樣,緊閉的房門,被敲響了。
“咚咚……”
在望著蚊帳頂發(fā)呆的我怔了一下,用一種慵懶的語調道:“進來吧,我都下不了床,敲什么門呢!”
砰!
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一樣,發(fā)出了偌大的聲響,把我嚇了一大跳,忍不住生氣道:“有病啊,那么用力,門不痛的啊!”
“我家的門,牢固著呢,怎會痛?!”
聲如響雷,中氣十足,轟隆隆的,一種壓人的氣勢凸顯無疑。
隨即是一個虎背熊腰的,高大的,保守估計有一百八十斤的,穿著寬大碎花大衣,披著紅色披風的肥胖,不,是豐滿厚實的,應該是二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大步走進了門口。
虎虎生風的。
我瞬間怔住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雙眼不由自主地睜大,腦子有無數個光怪陸離的想法和疑問。
只見她來到距離床不遠處的桌子邊站著,望著我這邊,不言語。
小蝶笑嘻嘻地來到了她的身后站著,望著我這邊。
我怪誕地咽了口口水,開了口:“姑娘,您是……”
那豐滿的女子皺了一下眉頭,答非所問:“你就是程峰?”
“哦,我就是程峰?!??”
“我是小蝶的小姐,姓覃,名清婉!”
我的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表情僵了幾秒,心里可謂是五味雜陳,原本以為她即便不是很美,但也不會長得如此有美麗潛質啊,而且還是大大的潛力股。
這著實有點太令我長見識了,就這樣有美麗潛質的人,她爹還真敢整出那比文又比武的招親,看來財大氣粗就是不一樣。
還有那李豪竟然愛得她死去活來,什么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特么的還為她來殺我,要取我性命……口味還真的挺獨特的。
齊狀元這老家伙也是,還跟我吹噓她有多么美麗,我靠,現在看到我方才知道這老東西在忽悠我來的。
早知如此,我即便餓死也不會參加那文斗,背出那《鵲橋仙》的。
沖冠一怒為紅顏的灑脫和奮不顧身,值否?
我的三觀在這一刻盡毀,整得我好像都不太認識這個時代了人和事了,也不太看得懂這個時代的審美了?
真的說這個時代的審美與我上輩的那個時代的審美差別那么大嗎?大到截然相反去?難道這大殷朝類似于唐朝,以肥為美不成?可想必唐朝應該也不會以這種大無畏的肥美為美的吧?
無數的問題一下子涌滿我的腦子,令我亂,令我躁。
“嘿,你那是什么表情呀?”——覃清婉粗狂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咽了口口水,快速調整了一下思緒,有幾分不自然地笑道:“聽聞覃姑娘國色天香,能文善武,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長得可謂是亭亭玉立,威武高大中不缺細膩、柔和,簡直人中鳳凰,美麗無比。若把你比喻成一塊玉,那只需工匠師父略加修刻,削去一些多余雜質,便是上等美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