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冷而天空還平靜,而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夕往往是安靜的。“玉蝶谷”的懸崖邊,女子身材較好,媚眼如畫,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顯得很干凈利落,長發(fā)隨風(fēng)飛揚,耳垂上紫水晶耳釘閃爍著,正象征著“第一殺手”狼____莫酒兒。
而她對面的男子正是那個昨天還說好和她一起離開組織過平靜生活的男人,花祭夜。
是她一生中最愛的人,亦是她一生中唯一的失誤。
也是最致命的,她信錯了人,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她唯一的朋友,冷安夏。
正是躺在花祭夜腳下滿身傷痕的白衣女子。
冷安夏一身白衣卻污垢不堪,滿身的傷痕,長發(fā)遮住了美麗面容,又有誰能想的到。
組織中唯一的醫(yī)師兼殺手“美女蛇”會到如今這副田地?
莫酒兒眼神冰冷,卻又有著不解:“花祭夜,為什么?”
花祭夜嗜血的笑,眼中有令人不懂的情愫:“酒兒,你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我們知道組織這么多秘密還可以毫發(fā)無損的脫離組織吧?”
男人精致的臉上寫滿了莫酒兒不懂的情愫。
“酒兒,跟我回去吧,不然吃苦的可就是安夏這小丫頭了?!?p> 說完還踢了腳,腳邊的冷安夏。
冷安夏悶哼一聲似乎很痛苦。
莫酒兒眉頭微皺,而冷安夏卻悶哼著說:“小酒,別管我,不可以回去……啊……”
花祭夜一腳踩在冷安夏的小腿上。
莫酒兒雙拳緊握:“花祭夜,你住手,夏兒她是無辜的?!?p> 而冷安夏卻在笑,張狂的笑:“花祭夜,你有心嗎?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小酒,可是你明明知道小酒回去會死的。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呵呵,花祭夜你不配被愛。”
冷安夏看著花祭夜,眼前的男人再也不是那個她可以叫著夜哥哥撒嬌的人了,也不再是那個冷面無私卻又被自己當(dāng)成哥哥的人了。
他背叛了小酒,又用自己來威脅小酒,可是她卻不能恨他因為這個人是她和小酒生命中的光??!
花祭夜眉頭一皺,不會的,他不會讓莫酒兒死的,他只是想取代她的位置,一個女人在男人身后不就好了?
正是他片刻的遲疑,給了莫酒兒機(jī)會,沖到他面前手中的匕首直刺他的心臟,可惜他躲開了,而同時用左手抓住了莫酒兒的胳膊。
被他擁入懷中,莫酒兒知道她殺不了花祭夜,媚媚一笑對冷安夏說:“夏兒,我們一起死,你會怪我嗎?”
冷安夏淺笑:“死?有你和花大教官做伴,也無憾了?!?p> 除了莫酒兒和花祭夜,冷安夏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么可留戀的了。
這兩個人都陪著自己一起死,她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花祭夜看著懷中的女人,他知道她想干嘛,原來她竟這么恨自己了嗎?
竟然想同歸于盡,他知道就算回到組織中,就算組織中的主子不殺她,她也會想辦法殺了他然后自殺。
那便死在這吧。
酒兒,也許我錯了?花祭夜邪魅的笑微型炸彈是他教她的,沒想到有一天會用他們身上。
他強(qiáng)迫莫酒兒直視自己。
唇不知不覺間降落,他強(qiáng)吻著她,而莫酒兒的眼角劃過淚。
沒錯她愛花祭夜,也許花祭夜也同樣愛著她,可他背叛了她,他就該死。
莫酒兒按下了手中微型炸彈的開關(guān),一瞬間的爆炸,火光很美,像彼岸花盛開一樣美。
酒兒,你恨我?我把命賠給你,可好?來世再遇見,你別恨我可好?
夜,你該死。我陪你可好?她用自己最愛人的生命來記住她這一生中唯一的錯誤。
來祭奠自己不會再存在的愛情。只是,你明明可以阻止可為什么沒有?
你后悔了嗎?可是我的心死了。
最無辜的是夏兒,夏兒你怪我嗎?如果怪,那便怪我吧,應(yīng)該的………………
冷安夏在生命的最后,看著用生命在接吻的兩個人淺淺一笑,是那樣的絕美,沒有恨沒有抱怨有的只是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