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負你?”方平臉色微沉,他看向梁科,眉頭緊皺起來。
“嗯嗯!他還想動手打人,我剛剛被嚇得差點報警!”白露露害怕地抓著方平的手不放。
徐白衣在旁邊看得嘴角抽搐,她感官遠超普通人,遠遠得就看到了徐白衣一頓威脅,讓梁科完全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方平顯然沒有這種本事,看到自己的助手被人欺負,忍不住臉色微沉,皺眉看向梁科。
這個男人看上去至少也是二十多,而且身形高大。
白露露的性格他了解,不可能故意挑釁他人或者誣陷他。
方平神色不悅道:“這位朋友,為什么要欺負我的助手,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說說不去吧?!?p> 眾人:“……”
梁科雖然不敢動手,但嘴上卻是絲毫不慫,“這小婊子居然敢威脅我,老子沒動手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方平神色冷漠,“你先開門讓我們進去,至于這件事情我會給物業(yè)公司反映。”
梁科皺著眉打量了一番方平,搖搖頭不屑道:“你不是我們這兒的戶主,憑什么指揮老子?”
方平眉頭緊皺,但他畢竟不是小天他們,也不像年輕是那么熱血沖動。
忍住了想要揍人的想法,“我是你們這里戶主的朋友,她叫崔青然,剛剛我和她一起進來的,你也應該看到了?!?p> 梁科仔細打量了一番,終于想起自己之前確實是方平帶著崔青然進來的。
但是梁科確實嘲諷一笑,“我還以為是哪個戶主呢?原來是哪個災星加爛婊子的朋友啊?我今天就是不讓你們進去,你們能把我怎么樣?。亢呛?!”
崔青然他當然認識,那個附近一帶誰不認識那個名聲狼藉的女人?
克死母親不說,還到處勾引男人,據(jù)說和一百多個男人有染,在整個小無就是人見人躲。
許多男人見到這位艷名在外的女人,特別是崔青然從清純到火辣的轉變都是眾人看在眼里的。
每天都有不少男人對她獻殷勤,希望能一親芳澤,成為崔青然的裙下之臣,結果沒有一個人如愿,一個千人騎的婊子居然還在他們面前裝清高。
頓時感覺受到侮辱的男人們對崔青然那是萬般羞辱,經常以取笑調戲崔青然為樂。
還有過分的直接把水倒下崔青然身上,然后欣賞著崔青然曼妙的身姿。
而這種情況也倒是小區(qū)甚至附近小區(qū)的女人們對這個到處“勾引”男人的狐貍精恨之入骨,幾乎是見一次就是帶著眾多閨蜜和朋友,對著崔青然就是一陣追打痛罵,甚至有一次差點在大街上撕爛崔青然的衣服。
幾個惡毒的婦女一直找機會,想要在大街上扒光崔青然,不是喜歡勾引人嗎?
不是喜歡和男人上床嗎?那就一次性讓她“享受”個夠!
她們抓住崔青然一次去買菜的機會,直接一擁而上想要撕爛的崔青然的衣服。
結果那一次一直隱忍的崔青然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小區(qū)的人動手。
被按在地上,衣服被撕扯得成了乞丐裝。
春光乍泄,衣衫襤褸的崔青然終于忍無可忍,一個人把那六個婦人打進了醫(yī)院,而小區(qū)的人也第一次發(fā)現(xiàn)那個一直唯唯諾諾的女孩兒居然這么生猛。
不過那一次后崔青然賠完錢就再也沒去過小區(qū)了,據(jù)說一直在外面和一幫小混混廝混。
災星?爛婊子?
這些話從梁科嘴里說出的一剎那,方平的神色瞬間變得猙獰無比,他目光陰森地盯著眼前的梁科,“你剛剛說青然是什么?”
梁科被方平的眼神嚇了一跳,但他轉頭一看監(jiān)控,立馬恢復了剛剛跋扈的氣勢。
“我說崔青然是個災星爛婊子怎么了?你想替那個婊子出頭?”梁科語氣惡毒,當初他就是所有男人里對崔青然獻殷勤最積極的那個。
但是卻被崔青然毫不猶豫地拒絕,那件事被自己的同伴嘲諷了很久,因此梁科也是最恨崔青然的人之一。
梁科冷冷一笑,料定方平不敢動手,滿臉鄙夷道:“你不會是哪個爛婊子的姘頭吧?千人騎的破爛貨你也敢要?哈哈哈!婊子陪傻逼,絕配!”
梁科如此羞辱崔青然,瞬間激得方平失去理智。
方平勃然大怒,額頭青筋暴起,“雜碎!”方平怒吼一聲,一把沖上來對著梁科的臉就是一拳。
梁科沒有想到方平居然真的敢動手,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覺得眼前一黑,臉上就受了方平重重一拳。
“砰!”的一聲悶響,方平兇狠得一拳直接砸在梁科眼眶上。
“?。 绷嚎仆春恳宦曋苯拥乖诘厣?,一只手立馬捂住左眼。
這一拳讓那些一直倍受屈辱的工人們目瞪口呆,他們感覺方平瘋了,居然敢這么光明正大打人。
雖然打人打得很痛快,但是那可是張虎罩著的,到時候張虎來報復他可就慘了。
不過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是看著梁科的慘狀,他們心中卻感覺十分挺快。
特別是司機,剛剛可是被無緣無故扇了十幾個耳光,看著梁科自己遭到報應,他心中不由一陣暗爽。
而躺在地上的梁科感覺自己的眼珠子都要爆了,這一拳下手極狠,讓梁科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梁科倒在地上惡毒地用剩下一只眼盯著方平,一只手從懷里掏出一個對講機大聲喊到:“隊長!這里有人搗亂你快來幫忙,他動手打人!”
說完梁科關掉對講機,怨毒地看著方平,“呵呵!臭雜碎!老子的人馬上就來,等會兒看我不弄死你這個雜種!”
梁科語氣瘋狂,就算被戶主痛罵也從來沒人敢真的對他動手。
今天方平這一拳瞬間讓他感覺顏面掃地,他惡毒地看著方平,腦海里計劃著待會兒怎么收拾這個混蛋。
方平看到這個門衛(wèi)叫人,轉頭瞥了眼身后的徐白衣,徐白衣輕輕點點頭。
“臭雜碎,你就等死吧!看老子等會兒怎么折磨你!”坐在地上的梁科惡狠狠地威脅著方平。
方平神色冷漠地看著梁科,“你挺會找死??!”
梁科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驚恐地看著方平,“雜碎,你媽的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哥是…”
梁科話還沒說完,方平冷冷一笑,然后又是兇狠的一腳狠狠踹在梁科肚子上。
腹部是所有人的弱點,這一下瞬間讓梁科感覺一陣鉆心劇痛,讓他只欲昏厥。
“草泥馬的雜碎,老子要殺了你!我要弄死你在弄死那個爛婊子,你會后悔的!爛婊子!”梁科疼得破口大罵。
看著幾乎要混過去的梁科,一想到剛剛他侮辱崔青然的話語,方平還是解氣,又是一腳很深狠狠踢在梁科腰上。
“啊啊啊啊?。。。?!”原本感覺要昏過去的梁科瞬間被這一腳踹的疼清醒過來。
腰可是所有男人的軟肋,方平這一覺瞬間讓梁科感覺全身瞬間一陣劇痛,自己一下子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只能在地上本能地不斷翻滾哀嚎!
方平走到疼得在地上打滾的梁科身旁,一把揪住梁科的頭發(fā)。
方平死死盯住梁科的眼睛,“你有種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