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太上老君消失的方向,王小二又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阿貍來到菜市場,準備給哮天犬買一些好吃的,市場里面人山人海,一個男人狠狠地撞到了阿貍的身上。
阿貍只是涉世不深的小狐貍,他怎么會知道凡間還有小偷這一說。
對于阿貍來說,錢根本沒有概念。
那小偷一定是看到阿貍手上的錢包,那鼓鼓的錢包吸引了他的注意。
四周忘了忘,又見沒有人跟著小姑娘一起,小偷決定大干一場,今天偷完他就可以收工了。
那錢包里少說也有幾千,這小偷摩拳擦掌,狠狠地撞到阿貍身上。
等阿貍反應過來時,錢包竟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沒有了錢就不能買東西,不能完成主人交代給自己的任務。
想到這里,她坐在地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若大的菜市場,一個小姑娘坐在道中間,哭的很傷心。
“小妹妹,你怎么了?”
一個聲音在阿貍頭頂響起,阿貍抬起頭,看見了高大的男子,那人一臉真誠,看上去倒不像壞人。
“我的錢包丟了,我就沒有辦法給哮天犬買肉了?!?p> 一提起這件事兒,阿貍更傷心了,哭的聲音又大了幾分。
男人將她從地上拉起,隨手給了她一些錢,這才解了阿貍的燃眉之急。
阿貍本想報答男人,可是一回臉卻不見了他的蹤影。
從男人的面相上看,他這兩天會有血光之災!
回到醫(yī)院阿貍將這件事告訴了王小二,狐族的人都比較簡單,他們都是有仇必報,當然有恩也一定會報!
一個神仙,想知道凡人蹤跡,沒有那么容易,更何況對于阿貍來說,更不容易。
從那天起,阿貍就在這座城市中開啟了自己的尋找之路。
天蓬元帥告訴她,酒吧是男孩子比較喜歡去的地方,阿貍相信了,于是她在酒吧街進行了蹲點。
蹲點的阿貍,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酒吧街的后巷里,有許多許多的貓!
可是無論阿貍怎么搜尋,都沒有發(fā)現(xiàn)妖貓的氣味,這樣看來,并不是妖貓作祟。
阿貍沒有心思管這個貓妖的問題,她似乎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恩人的影子。
那個高高瘦瘦的男孩,真的來到了這里,看見阿貍的一瞬間,似乎也有點驚訝。
“小姑娘?你怎么在這里?這里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男人也看到了阿貍,他以為阿貍是迷失的叛逆期女生,正在和家里鬧矛盾,一直開導者阿貍,應該聽話回家。
阿貍壓根就不理解人類的情感,她不懂男人說的聽家人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只知道自己的恩人最近有血光之災,她要保護自己的恩人!
“你聽我說,你最近有血光之災,你一定要小心一些,不然我會擔心你的!”
望著阿貍那認真的臉,男人伸出雙手。
“我叫小信,你叫什么名字?”
兩個人靠的很近,阿貍小臉紅撲撲的,就好像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
“我叫阿貍,我和你有點近,你往那邊靠一靠!”
聽完阿貍的話,男孩子笑了笑,原來阿貍有點害羞了。
“不好啦!出事啦!”
一聲尖叫從洗手間的方向傳了出來,阿貍知道有東西動手了,因為剛才自己的身后突然閃過一個黑影。
阿貍之前并沒有多想,可是現(xiàn)在出了事兒,阿貍不由得想到剛才那個黑影。
在這壓力肆意的凡間,人們對于這些發(fā)生的事情,更多的是好奇和觀望,沒有幾個人會為不相干的人調(diào)查真相。
當然也不會有人在意他人的死活。
阿貍沖進洗手間,只見地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的心臟已經(jīng)被挖了出去,看上去樣子很是滲人。
男人從身后捂住了她的眼睛,估計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么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曾經(jīng)居然吃過人。
酒吧一連幾天都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看那些人死的樣子并不像是人為的。
反正是有點兒像妖物作祟,阿貍覺得應該把這件事兒告訴王小二。
得知酒吧死了人,還不是一個兩個,一定是這間酒吧有問題。
為了調(diào)查自己的事,王小二必須找一個借口,親自去接觸一下道家和佛家。
阿貍利用自己的便利條件,繼續(xù)在酒吧觀察。
酒吧門口游來游去的貓,已經(jīng)吸引了阿貍的注意。
按照貓系動物的性格特點,貓屬于獨居動物,他們不會五個一伙地聚在一起。
通常情況下他們都會各過各的,是真正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掃瓦上霜。
王小二最近苦于他的小人書劍譜,沒有時間去管這些事,他只想知道道佛兩家的負責人。
還有特殊小組,到底是特殊在了哪里?這些問題不弄清楚,恐怕王小二一輩子也不會安心。
這段時間趙清雅沒有找他,王小二倒是樂得清閑自在,只不過趙家在逆天改命,自己又不能多說。
最后看的他們一家子落敗,其實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兒,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恐遭雷劈。
這一天,阿貍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那個男生,當時阿貍并沒有往心里去。
在酒吧待了沒一會兒就有人喊了起來,現(xiàn)在這件事兒對于酒吧的人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好像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先酒吧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日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件,只要事情沒發(fā)生在自己頭上,就絲毫不會有人關(guān)心。
阿貍還在座位上等著那男生,聽到有人尖叫,她并沒有打算離開座位。
可是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那感覺很不好,總是讓阿貍心里慌慌的。
鬼使神差的她也走向了廁所,隔間的地上躺著一個男人,從門口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頭發(fā)。
可是就這一眼,阿貍就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日防夜防也沒有防住。
自己的恩人還是死于非命,當初為什么不鬧上天庭為他改命?
懊惱的阿貍此刻沒一滴淚水,她的悲傷已經(jīng)不足以支付她的淚。
阿貍決定要為恩人報仇。
從此阿貍就像換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