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禮服的服裝專賣店。
過幾周就是陸老爺子的生日宴會,童舒星一大早就去專賣店挑禮服。
店員看童舒星一直在選,也沒有試穿,而且身上衣服極為普通,不禁在想,她是來買衣服的嗎?
童舒星轉(zhuǎn)了一圈也沒看見滿意的,叫來服務(wù)員:“除了這些沒別的了嗎?”
“沒有了,不過您可以專門定制禮服?!钡陠T雖然覺得童舒星不是可以定制禮服的那種人,但是還是耐心的回答。
“那定制一套吧,今天下午給你拿來設(shè)計圖?!?p> “……”店員懵了之后驚喜無比,她接到了大單子!
童舒星下午來了,其他店員正在嘲諷那位早上接待童舒星的店員。
“那個女孩一看就是沒錢的,你也信?”
“別竹籃打水一場空哦?!?p> “……”其實那個店員也很沒譜。
“咳咳?!蓖嫘强攘艘宦?,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看見童舒星果然來了,還帶著一張精美的禮服設(shè)計圖,要是定制下來,價格不菲。
她們立馬對那個店員由眼紅轉(zhuǎn)為嫉妒。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古人誠不欺我!
那個店員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對童舒星無禮。
童舒星剛出店門,里面其中一位店員若有所思,重重拍了拍腦袋,大聲驚呼:“剛剛那女孩不是之前網(wǎng)傳和陸影帝結(jié)婚的那位嗎?”
其他店員被她嚇得魂都丟了,正想罵她,但聽清她的話,眼中有驚濤駭浪。
年紀大一點的經(jīng)理進店就看見她們大呼小叫,立馬呵斥:“什么陸影帝,一天天的吃飽了撐的就知道追星,好好干活!”
店員們噤聲,卻在心中誹腹:連陸影帝都不知道,果然是老古董!
雖然驚奇,但在上班時間,她們也沒在討論,下班后在微博中說起這件事,果不其然,遭到了陸知硯粉絲的謾罵。
店員們有心無力,不再深究,但心中有了懷疑的種子。
陸知硯拍攝完回家,正準備敲童舒星的房門,卻在門外的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皺巴巴的禮裙設(shè)計圖。
“服裝設(shè)計?”陸知硯看見圖稿上面的裙子精致美觀,卻還是入不了童舒星的眼,被殘忍的扔了。
“好看?!?p> 感嘆完的陸知硯憂郁起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童舒星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有些挫敗。
剛領(lǐng)證的時候只是感覺她性格冷了點,表情少了點,現(xiàn)在卻感覺有些討厭他。
他開始反思,是他對她太熱情?
讓她反感了?
還是他沒有魅力?
陸知硯這點想法到是和被他拒絕的賀相茵一致。
總結(jié):媳婦不喜歡會撩人的小狼狗。
——
聚源山莊,陸家家宅。
今天是陸老爺子的生日,發(fā)請?zhí)缯堄H戚朋友來參加宴會,人不是很多,但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一些沾親帶故的也前來捧場,不過很多人只能站在宴會廳外圍觀看,只有有請?zhí)娜瞬拍苓M內(nèi)部。
生日宴變相的成為了社交宴會。
“聽說了嗎?陸家大少爺結(jié)婚了,女方是個鄉(xiāng)下的野丫頭?!?p> “聽說了,不過女方真的是個野丫頭嗎?陸家這么沒眼光?”
“不然怎么會婚禮都不辦直接領(lǐng)證呢,怕不是女方使了什么手段賴上陸家了?”
“嘖!不好說不好說?!?p> “是否結(jié)婚還有待考證,別說的這么肯定?!?p> “……”
幾個進不去宴會廳在外圍的婦人小聲的議論著,雖然陸知硯家族不算豪門,但在娛樂圈也賺錢不少,也挺想把自己女兒嫁進陸家。
“應(yīng)該是未婚先孕,拿孩子做要挾呢。”一個面相尖酸刻薄的婦人說得煞有其事。
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吸引其他人也加入了她們。
“不對不對,保不準女方是某個暴發(fā)戶的女兒,嫁進陸家,想要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呢?!?p> “萬一是個千金小姐呢,小心被她知道了?!?p> “哈哈哈哈哈?!背靶β曇魂嚱右魂嚒?p> ……
“你們說,要不要把你們的嘴巴縫起來?嗯?”
笑聲戛然而止。
眾人轉(zhuǎn)身一看,是陸家的少爺,頓時嚇得不敢說話。
陸昕這些年第一次回家,卻聽到了有人在議論他的嫂子,他聽過一些流言蜚語,也覺得她配不上他哥,但是他們陸家的家事什么時候輪得到別人說三道四。
“陸少爺,我們只是隨口說說,開個玩笑,沒有對您的妻子不敬?!?p> 那尖酸刻薄的婦人有一個在娛樂圈的女兒,在應(yīng)付人這方面她自然游刃有余,她腦子轉(zhuǎn)得快,立馬解釋。
陸昕:“……”為啥總是把我認成陸知硯?
難道沒人覺得我更加英俊瀟灑嗎?
陸昕瞬間不想搭理她們了,叫來了管家,邊走進宴會廳邊說:
“管家,這是我哥的事,讓他自己出來處理?!?p> “是的。”管家立馬應(yīng)聲。
管家正準備進去通知大少爺,陸昕慵懶的聲音又傳來。
“管家,把外面的幾個議論的婦人都趕出山莊,以后也別進來了?!?p> 管家:“……”
二少爺總是刀子嘴豆腐心。
宴會廳內(nèi)一片祥和,不像外圍那樣烏煙瘴氣,互相攀比。
陸老爺子看見陸昕終于回家了,臉上并沒有開心的神色,而是一臉恨鐵不成鋼。
“你還知道回來啊,你這個臭小子?!?p> 眾人隨老爺子的目光看去,是一位身穿黑色勁裝,身上有幾條銀色裝飾鏈子,穿著黑色皮靴的酷帥男人,五官硬朗,卻不失精致。
“陸家大少爺?”一人不確定的問道。
“放你的狗屁。”陸昕氣得爆粗口。
“這是我的孫子,陸昕,知硯的雙胞胎弟弟,從小在國外,不怎么回家,冒犯大家了?!?p> 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不過還是和藹的向他們介紹了陸昕。
眾人在A市這么多年了,知道陸家曾經(jīng)有個孩子失蹤了,但一直沒找回來。
如今這是找到了?
他們也是在陸昕回國后才聽別人說了這件事,畢竟十多年的事了,人們對不關(guān)乎自己的事總是遺忘得很快。
大少爺在娛樂圈發(fā)展,二少爺回國后流連酒吧,本以為所謂二少爺只是陸家在外的私生子,卻沒想到他倆是雙胞胎,原來他就是失蹤的孩子?還是當(dāng)年陸二少爺沒有失蹤,而是送到了國外?
這件事只有陸家人和陸家的下人們知道,陸家口風(fēng)極其緊,從未泄露半分消息。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過會兒不再深究,到時候就吃瓜就行了,他們對真實情況是怎么樣的還是挺好奇的。
宴會中一個端著紅酒的男子在眾人討論這件事的時候拿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既而又若無其事的和他人攀談。

袖珍果子
陸昕終于回家了,不容易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