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在鄉(xiāng)下待了許多年,也不善交際,沒有才華,只會點鄉(xiāng)下學(xué)的三腳貓功夫,然后呢,沒了。
性子也怎么不討喜。
“唉!那個臭硯子居然吼我,我還管他這些干嘛?有異性沒人性的臭男人!哼!”
如飲冷水,冷暖自知,他還是別管了,順其自然吧,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看他動心,實在不忍心打擊他啊。
祁管家進客廳,沒見到先生夫人他們,只看到了姜立鈞,問好之后,準(zhǔn)備將手中有點大的盒子拿入儲物室。
姜立鈞叫住他:“祁管家,你拿的什么,給知硯的嗎?”
“是的,是外面寄來的快遞,還沒拆開,準(zhǔn)備先放入儲物室?!?p> 姜立鈞本沒在意一個快遞,但是他卻看見那盒子在輕微的抖動。
是活物?難道?
他立馬打電話給陸知硯:“小硯子,你有一個快遞,好像是活物,我怕它等你回來打開就被悶死了,我?guī)湍愦蜷_吧?!?p> 陸知硯腦海里搜索了一下,好像沒有人給他寄東西,就隨他了。
姜立鈞輕手輕腳的放下盒子,心里有些忐忑,是他喜歡的小動物那還好,如果是某些黑粉給陸知硯寄的惡心東西怎么辦?
他的心砰砰砰的快要跳出來,最后心一橫,一把掀開盒蓋,他立刻雙手捂住眼睛,埋下了頭。
里面發(fā)出“嗚嗚”的輕叫,有點像小狗嗚咽的聲音,但是更加清脆。他打開捂住眼睛的手,一看,是一只幼狐!專門用來當(dāng)寵物的,一只通身雪白的幼狐!
小小一只放在他手心,軟萌軟萌的,可愛極了。
發(fā)了發(fā)了,賺大發(fā)了!我拆開的,就是我的了!叫你什么名字好呢?小玉吧,如花似玉的美貌,最適合你了。
還和家里的二哈小花搭配得當(dāng)。
不知道是誰給陸知硯寄的小狐貍,就這樣被他霸占,連名字都想好了。
他急忙打電話給陸知硯:“小硯子啊,你那個快遞誰寄的?我告訴你啊,那是活的……”
“不知道,沒人告訴我,你想要給你,別煩我?!?p> 還沒說完電話被殘忍的掛斷。
嘟——嘟——嘟——
姜立鈞唯一一次覺得被掛電話是一件絕妙又開心的事。
欣喜萬分的姜立鈞將小玉帶回自己家洗白白,噴香香,好不快樂。
于是他家本來占山為王,無憂無慮的二哈小花,開始了和小玉直間的爭寵之路。
而被叫小花和小玉的一大一小只其實都是公的。
……
姜立鈞剛從陸知硯的家里把小狐貍小花抱回了自己家,江子卿就從國外趕回A市,尋著陸昕給的地址,他來到了陸知硯的家。
管家給他開了門,他進入了這個洋房,規(guī)模不大不小,看見內(nèi)部裝修淡雅別致,家具齊全美觀。
“陸昕這小子品味還不錯!”
聽見他的話,管家疑惑:“先生,難道你不是找陸知硯少爺?shù)膯幔窟@里是陸先生的家?!?p> “陸昕少爺?shù)姆孔釉诹硪活^,離這里一公里左右?!?p> 江子卿是搞音樂的,身上有著灑脫狂放的氣質(zhì),此刻一身嘻哈風(fēng)的衣服穿在身上,頭發(fā)染成了金色,確實不像是來找陸知硯的。
他是和陸昕在國外認(rèn)識的好朋友,順便也通過視頻電話認(rèn)識了陸知硯,但是論關(guān)系還是和陸昕更加親近,畢竟一起相處共事了幾年,但和陸知硯還沒正式面基。
“這里不是陸昕的家?搞錯了?”
“那我送給他的小狐貍呢?”
管家一五一十的陳述:“被陸先生的朋友姜先生拿回家了,您送錯了嗎?”
“需要我?guī)湍貋韱???p> “沒事,我自己去聯(lián)系,給我他的聯(lián)系方式吧?!?p> “那陸先生呢?也不在家?”
“是的,出去了。”
江子卿從國外回來主要是找陸昕玩,想給陸昕一個驚喜,結(jié)果因為他倆一般都是互相整蠱,這次說送禮物給陸昕,陸昕仍以為也想整他,于是寄的地址被陸昕寫成陸夫婦的地址,這才被姜立鈞截胡,收走了小狐貍。
江子卿心里把陸昕罵了千百遍,男人之間的信任哪去了?
打通了姜立鈞的電話:“你好?請問是姜先生嗎?”
“我是……”
嘟——嘟——嘟——
對面?zhèn)鱽礤佂肫芭枧鲎驳穆曇?,隱約傳來小狗的叫聲,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掛了。
江子卿猜測對方家里動物挺多。
——
出門后的陸知硯直奔餐廳,早早的預(yù)訂好今明兩天的餐位,然后一直坐在那里,從中午坐到晚上,腦海里是斟酌后要說的話,練習(xí)了一遍又一遍。
他的手中還拿著《求婚108式,包教包會》、《人之初性本善,求婚不成被人干》這樣的求婚書,還有《國民男神求婚999次》、《小奶狗與霸總的甜蜜暴擊》這樣的清奇小說,還有其他一系列亂七八糟的書。
成敗在此一舉。
他說的重要工作其實是來這里彩排如何求婚……
他想告訴她,他們之前的事,然后彌補之前的缺失:求婚,辦婚禮,新婚夜。
第二天晚上很快到了。
童舒星稍微打扮了一下,畫了淡妝,整個人清新靚麗。
她覺得離婚不是什么丟臉和不體面的事,也不想讓陸知硯覺得她還有什么留念,所以破天荒的畫了妝。
離約定時間還有2個小時,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門了,她很有時間觀念,約人還是被約都會提前一個小時左右先到。
突然接到了陸老爺子的電話:“小星,我聯(lián)系不到知硯那小子,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童舒星如實回答:“他今晚約我在餐廳見面,應(yīng)該是想要和我談離婚的事情吧。”
陸老爺子一聽這還得了,頓時沒了想找陸知硯談事情的心思:“不許去!那個小星啊,我有點事情要找你商量,你來陸家老宅一趟好不好,就現(xiàn)在,真的很急,小星啊,爺爺求你啦!”
到了后面竟然還抽泣了起來,蒼老的聲音帶著哭腔,可憐至極。
童舒星有點糾結(jié),一面是即將解放,唾手可得的自由,一面是老人的苦苦哀求,雖然老人很大可能是在假哭,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先回陸家老宅。

袖珍果子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