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樣的帝國人還不止一個?”
在后方的西蘭將軍看到又一個特別派遣隊出現(xiàn)時,不禁開口道。
“這恐怕是一個不小的變數(shù)?!?p> 西蘭將軍尚在考慮突然現(xiàn)身的特別派遣隊,在他的頭頂,一個房頂上。
一抹紅黑色在月光下隨風飄搖。
從他手中帶著戰(zhàn)斗痕跡的煉金長劍可以看出,這是最初同第一小隊一同戰(zhàn)斗的那個特別派遣隊隊員。
這名特別派遣隊隊員手中煉金長劍一轉,一躍而下,
在西蘭將軍沒有注意到的天上,快速落下。
終于等到西蘭將軍將士兵長派了出去,他身邊缺乏保護的那一刻,斬首開始。
只要西蘭將軍死去,西蘭人的士氣必然奔潰,反敗為勝就在一瞬之間。
一念至此,這名特別派遣隊隊員眼看著就要落到西蘭將軍的身后。
手中的煉金長劍已然提前劃動,抹向西蘭將軍的脖子。
要得手了!
煉金長劍距離西蘭將軍已經(jīng)不足十厘米。
忽然,一道白影從西蘭將軍的另一側閃出。
白色的身影一把將西蘭將軍從馬山拽了下來,讓這勢在必得的一劍竟然落了空!
“隱者先生!”
西蘭將軍跌坐在地上,看到熟悉的白袍開口道。
“你知道如果你死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嗎?!?p> “對不起,隱者先生?!?p> 西蘭將軍此刻才感覺到了后頸一涼,如果自己死去的話,伯爵大人的復國計劃一定會遭遇巨大的打擊。
“要小心帝國人,他們不在乎手段,只要結果。”
隱者的話是對著站在馬背上的特別派遣隊隊員所說的。
偷襲失敗,這名特別派遣隊隊員無意停留,伸出鉤爪就要飛起。
隱者卻對此早有準備,一道暗器從袖中甩出,精準的切斷了剛剛飛出的鉤爪繩。
讓剛剛飛起了一點的特別派遣隊隊員直接砸在了地上。
單膝跪地的特別派遣隊隊員環(huán)顧四周,他已然被護衛(wèi)西蘭將軍的士兵們包圍了。
特別派遣隊隊員一聲不坑的站起來,將煉金長劍舉在胸前,劍尖穿過復國軍士兵的包圍,直指隱者。
另一名特別派遣隊隊員和第一小隊也注意到了這邊失敗的刺殺。
“原來如此,卑鄙的帝國人,就會耍一些小手段!”
士兵長反應過來了特別派遣隊隊員話中的意思,暴怒的舉著重劍狠狠砸下,將地面砸出了一個一米范圍的坑。
特別派遣隊隊員剛剛躲開正欲趁機反擊,煉金重劍已經(jīng)又被揮舞了過來。
讓特別派遣隊隊員被迫放棄了攻擊。
這樣的攻擊方式雖然壓制力足夠強,但對于體力的消耗也是驚人的。
只要耗下去,特別派遣隊隊員還是可以取得勝利的,問題是,時間正是他們最缺乏的東西。
身后的火槍隊堆積的尸體越來越多。
“沖啊,帝國人要不行了!”
隨著西蘭士兵一聲興奮的大叫,火槍隊的陣型終于應聲潰敗。
數(shù)個火槍隊士兵被同一時間砍倒,鮮血濺在復國軍士兵獰笑的臉上,這才是殺戮的開始。
“薩爾西斯,快退回來!”
早有察覺的第一小隊提前一步動身,在火槍隊潰敗之前回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
但薩爾西斯和卡洛斯慢了一步,僅數(shù)秒就面對了數(shù)倍的敵人。
姬法舉起弓弩,將最后的三支弩箭射出,精準的干掉了三個復國軍士兵。
可這還不夠。
面對依舊有數(shù)把迎面而來的武器,卡洛斯的肩膀被砍了一刀。
薩爾西斯的腹部也被一把劍劃過,留下了長長的一道血痕。
“薩爾西斯小心!”
卡比爾一把將薩爾西斯和卡洛斯拉了回來。
讓他們避免了被亂刀砍死,緊接著帕夏和艾露上前一步護在三人的周圍,逼退了想要上前的幾個復國軍士兵。
“我走不掉了,我斷后,你們先走?!?p> 得救的薩爾西斯臉色發(fā)白的捂住自己的腹部的傷口,可這傷口太大了,鮮血很快染紅了薩爾西斯的小臂,還在繼續(xù)往地下不斷的流血。
“沒事,薩爾西斯你再撐一會兒,只要我們甩掉他們,我馬上給你包扎!”姬法一邊掏出紗布,一邊快速的說道。
“我們走不掉了?!笨逅罐抢粋€手臂,依舊頑強的站在靠前的位置。
“這個家伙說得對,你們走吧,說不定還可以順利的逃脫?!?p> 薩爾西斯說著推開了身邊的卡比爾和姬法。
“我擋住敵人。”艾露此時也開口道。
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做過這樣的事情了,所以,沒有關系。
沒有等待其余人的回答,艾露便轉身迎著復國軍士兵沖了過去。
在第一小隊的周圍,只有倉皇逃跑的火槍兵,被殺死之人的最后哀鳴,唯有艾露獨自一人,僅留下背影。
帕夏都來不及拽住艾露,只能看著艾露沖向必死的結局。
“艾露??!”
“隊長……要是在就好了?!?p> ……
“你們已經(jīng)失敗了,如果投降,我或許還可以留你們一命。”
隱者站在重重士兵的保護之后,對在其中奮戰(zhàn)的特別派遣隊隊員道。
特別派遣隊隊員不屑于說話,用一條復國軍士兵的生命回應了隱者。
“太不識相了。”
隱者上前走了兩步,特別派遣隊隊員馬上發(fā)現(xiàn)了機會,隱者靠的太近了。
于是,特別派遣隊隊員當即借助面前的復國軍士兵高高躍起,
踩著復國軍士兵的肩膀迅速刺向隱者。
“隱者先生!”
西蘭將軍緊張的喊道。
隱者本人卻是云淡風輕。
從袖子中甩出一片粉末,特別派遣隊隊員手中的長劍首先接觸到了粉末,并沒有發(fā)生任何的事情。
但當特別派遣隊隊員的身體一接觸到這未知的粉末,腐蝕即刻發(fā)生。
特別派遣隊隊員的衣服眨眼間消失了一層,更不用說是皮膚了,皮膚下的血肉露出,再沾染上了粉末,疼痛更上一層。
特別派遣隊隊員悶哼一聲,跌倒了下來,好疼!
而且如果不是他及時擋住了朝向臉的粉末,他恐怕就要瞎了。
看著這個特別派遣隊隊員倒在自己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但卻無法寸進,隱者又拿出了一瓶液體,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