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話音剛落,人群就是一頓躁動,一連好幾個人發(fā)出質(zhì)疑。
許韓詠從腰間摘下枚玉佩,高舉在頭頂。
:“以此玉佩為證,我若說的不是真的,就叫我與這玉佩一般,玉碎人損?!?p> 說完,就將玉佩狠狠砸在地上碎成幾節(jié)。
眾人這才相信,一個個都丟掉手中的工具,朝著自家跑去。
管事們見事情的走向越發(fā)不受控制,竟偷偷使了眼色,讓人出去通風(fēng)報信。
不過他們大概不知,他們的人前腳剛踏出鹽場,后腳就被埋伏的人抓了個正著。
夜晚降臨,篝火旁圍了一圈的人,他們大多拖家?guī)Э凇?p> 幾個甚至是十幾個人坐一張桌子。
許韓詠一一掃光,發(fā)現(xiàn)婦女孩童大多面黃肌瘦,營養(yǎng)不良。
幾乎沒有老人,就連上了年紀(jì)的人都很少,有那么幾個也都是身強力壯的。
看來那些人為了能多得幾個銀子,可是往死里壓榨呀。
他都來了兩天了,就沒看到過這些鹽工能吃上一餐飽飯,大多是殘羹冷飯,吃完了立刻下鹽湖去把曬好的鹽運上來,又或者是干體力活。
但是這也是他們的疏忽,讓這些人有機可乘。
酒肉飯飽后,許韓詠又做出了一番令管事的不解的事。
讓這些鹽工通通回去。
隨后不知從那兒冒出來四五十號人,將整個空地都給圍住。
火把的光將黑暗驅(qū)散開來,直照人心。
?。骸啊@,這是何意?”
“難不成是要私動刑法?”
“簡直就是胡作非為?!?p> 眾人三眼兩語,就給許韓詠等人扣上了一頂高帽。
許韓詠不語,坐在椅子上,慢吞吞的喝著酒,目光漫散。
既然明的大家都不怕,那他就偏偏反其道而行,就要來明的。
你不是不怕嗎,好啊,那我們就來比耐心如何?
?。骸皬埞苁?,李管事,陳管事,你們慌什么?不過是些護衛(wèi)而已,說的好像本公子要把你們?nèi)绾我粯樱 ?p> 眾人:“………”難道不是嗎?
?。骸按蠊泳烤挂鍪裁矗课覀儙讉€管事的費心費力的打理著鹽場,公子一來二話不說就封路,查賬,現(xiàn)在還要對我們動用私刑,就不怕我們一紙訴狀嗎?”
?。骸瓣惞苁碌纳餮?,我能做什么,無非就是如陳管事說的,查查賬而已,順便在將一些事給解決了?!?p> 一招手,幾個護衛(wèi)就抬著幾個麻袋過來,隨手一扔,就將麻袋扔到了幾個管事的腳下。
幾人面面相覷。
?。骸跋氡貛孜还苁碌亩颊J(rèn)識這里面的是誰吧?畢竟,可什么都說了?!?p> 李管事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腳邊還在不停掙扎的麻袋說到:“怎么,大公子莫非以為幾個蠢貨就可以把我們嚇著了?”
?。骸拔铱蓻]說里面是人?!?p> 什么意思?
這下幾人又懵了,不是人,難道還是鬼不成。
這時麻袋突然被用力掙開,幾頭個體稍小的野豬橫沖直撞的跑了出來,仔細(xì)望去,野豬的四肢,嘴都被繩子綁住了,只不過現(xiàn)在掙脫開了而已。
?。骸啊 ?p> 眼見野豬就要撞上陳管事,因為害怕,陳管事大聲求救,站的離他近的護衛(wèi)抽出腰刀,用力揮去。因為慣性,野豬直到陳管事的面前才停下。
鮮血噴涌,陳管事的被鮮血淋了一身,血淋淋的。
在配上一臉的驚悚,可怖之際。
其余幾頭野豬也紛紛被斬殺,鮮血流了一地。
偏偏許韓詠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大言不慚的說:“陳管事莫怕,這些只是犒勞工人們的一點心血而已,不必大驚小怪。”
陳管事的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血了,一聽到許韓詠說什么心血,直接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弄醒他?!边@好戲還沒開始呢,怎么就先暈了呢?
護衛(wèi)不知從那端來一盆冷水,徑直朝陳管事潑去。
陳管事立馬就立里起來,狠狠打了個冷顫。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陳管事顫抖著指著許韓詠,聲音也帶了一絲恐懼。
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原本以為來的只不過是個紙老虎,結(jié)果卻是個吃人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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