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默深和易赫也來了興致,要知道經(jīng)過邪伺君調(diào)教的人,那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殺的。
“喲,你這是遇到強(qiáng)敵了!”易赫打趣道。
“你快說,那人是誰?”這時的邪伺君沒有剛剛的生氣,臉上掛著笑容。
但熟悉他的人知道他這是動怒了,一般不易生氣,生起氣來,能活剝了你。
易赫有些可憐那個殺了暗衛(wèi)的人。
“她是顧玖辭!”
那個叫老三的人一口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他感覺要是自己再不說,就會被氣勢壓死。
“什么,你說是顧玖辭?”易赫一臉驚訝。
就連邪伺君也愣了,謝默深緊蹙眉頭,冷冷問:“誰要殺她?”
他不問還好,一問眾人都驚訝了,謝默深什么時候會這么關(guān)心人了!
“是顧家庶女,顧落,花中金買她姐姐的命!”
那人一字一句回答道。
“呵!”
謝默深冷聲輕嗤一聲,瞬間空氣凝固,屋子里冷氣十足。
“咳……”易赫低聲咳了一聲,開口道:“然后呢?”
跪在地上的老三有些難以啟齒,這時謝默深也看向他,礙于壓力,他只能一五一十的說。
說顧玖辭愿意出雙倍的價錢讓他們?nèi)ツ仙讲伤幉?,然后送到城西的破廟。
“采藥?”
謝默深手指關(guān)節(jié)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讓眾人的心一上一下的不是滋味。
“那藥方呢?”易赫率先開口問。
黑衣人將藥方遞過去,易赫接過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
“這些藥材有什么用途?”
邪伺君見他盯著那張紙看了半天,也沒說話,不耐煩的問。
只看到易赫忽而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
“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快說!”站在一旁的青風(fēng)也不耐煩的問。
“這些藥材都是很珍貴的藥材,南山確實有這些藥材,可具體要做什么我還真不知道!”
易赫自愧不如的說。
“切,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邪伺君半開玩笑道。
易赫只是笑了笑,開口道:
“人外有天啊……或許是我的醫(yī)術(shù)確實不如人家!”
奇怪的是這次的易赫并沒有反駁,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醫(yī)術(shù)到頭來卻不如一個女子。
“話說,她有那么厲害嗎?”
邪伺君看到易赫的表現(xiàn),想見顧玖辭的心思就更加重了。
“不許見她!”
謝默深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淡淡的吩咐了一聲,然后就抬腳離開。
“啊……?”
“哦,對了柳禾前幾天來京城了,住在客棧里!”
邪伺君愣了愣,然后開口道。
“嗯!”謝默深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
“默深變了!”邪伺君把玩兒著扇子說了一句。
顧玖辭回府后,顧淵派下人來院子找她,讓她去書房,說是有事情和她說。
顧玖辭心里咯噔一下,忽然回想起在岐山谷的時候鐘意說的話。
顧玖辭隱隱感覺那件事情不是件好事情。
于是她靈機(jī)一動,那銀針在自己的穴位上“隨意”扎了幾針,一下子臉色蒼白,“噗”吐了一口血。
顧玖辭故意扎了幾個穴位,讓血逆流,最后到口腔。
看到吐血的小黎,嚇傻了,一下子跑過去,眼角帶著淚,帶著哭泣的聲音著急道:
“小姐,你…你這是怎么了?”
“我沒事兒,你告訴父親,就說我身體不適,不能去書房了,還望他見諒!”
顧玖辭故作虛弱的說了一聲,然后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她知道如果不讓自己病的厲害點兒,根本不可能讓顧淵相信。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
小黎在一旁著急的喊著顧玖辭。
躲在一處的青嵐將這件事情稟報給王府里的謝默深,邪伺君居然也在。
“是個狠人,既然對自己都能下這么毒的手!”此刻的邪伺君暗暗有些佩服她了。
“原因?”謝默深淡淡道。
“是因為顧大人想要和她說他們始終只衷心與王爺!”
謝默深深沉的眸子晦暗不明。
“你回去吧!”?話落青嵐就消失在王府。
“顧玖辭,你果然與眾不同!可你究竟在謀劃什么?”謝默深心中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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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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