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絕對不再瞎想了,小姐真好,小姐真對,嗯嗯嗯。
蔣意絞盡腦汁的想送顧子晏什么比較好,可是想了一周圈也沒想出來。
她挨著挨著就到了顧子晏生辰的那天,生辰之前,陛下下旨,賜忠義侯府嫡女蔣意為信王府世子顧子晏為妻。
這一旨意一下,震驚了整個京都城,多少人的芳心都碎了。
……
馬車?yán)铮?p> “馨兒,舅母說……”
“無事,母親做事素來小心,想來是她想多了,無礙?!?p> 孫氏不讓蔣意帶李馨兒出門,她這帶著李馨兒出門,她心里有點(diǎn)擔(dān)憂。
許是看到蔣意眼底的擔(dān)憂,李馨兒欣然一笑,抓住蔣意的雙手,
“好了,你別想多了,母親的思慮多一點(diǎn),但是,她也不會全然違背我的想法,你不用擔(dān)心了,我也好久沒見蕓姐姐了。”
“那好吧,今天我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你了?!?p> “好好好,我的護(hù)花使者,現(xiàn)在都是準(zhǔn)世子妃了?!?p> 蔣意上來撓李馨兒的癢癢肉,“讓你笑我……”
“好好好,我錯了……你別撓我了?!?p> 李馨兒被撓的眼淚都出來了。
書香樓里,
陸蕓一早便開好了包房,她還從未邀請過蔣意出來一聚,她們是女子,雖然楚朝并不限制女子拋頭露面,但是,大多數(shù)的大家閨秀都喜歡待在家里待嫁。
而蔣意便是這個特殊,她做什么都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做。
她有時候真羨慕蔣意,雖然她也做了一些大多數(shù)閨閣女子不會做的事情。
蔣意和李馨兒到書香樓的時候,陸蕓早就煮好了茶,正在看書,她自小看書一目十行,讀書的樂趣在她這兒是一絲一毫都沒有。
“陸姐姐,我來了。”蔣意推開門便看到一身青色衣裙的陸蕓靜靜地坐在窗邊,就是一幅美麗的山水圖。
看到蔣意,陸蕓站起身來,在她身邊竟還有一人,是趙靜。
“你們來了?快坐吧?!?p> 陸蕓舉手投足間都是讓人感覺心曠神怡,李馨兒看著陸蕓,“蕓姐姐?!?p> “這位是我的閨中密友,趙靜,她的父親是鎮(zhèn)遠(yuǎn)大將軍?!?p> “這是蔣意、李馨兒,馨兒的父親是吏部尚書。”
蔣意對著趙靜笑了笑,便左右看看,看到陸蕓的茶壺旁邊放了一瓶琉璃酒盞,眼睛一亮。
“知道你不愛喝茶,給你準(zhǔn)備的果子酒,別貪多?!?p> 蔣意笑容滿面,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果子酒,一口喝下,滿足的瞇起了眼。
“你看看她,瞇起眼睛跟個小狐貍一樣。”陸蕓失笑,她族里除了她便再沒有直系的姊妹,她對蔣意的好感太甚,自然把她當(dāng)作姐妹。
“是啊,意兒自小就這樣?!?p> “是嗎?那你跟我說說。”
“好?!?p> 蔣意放下酒杯,“哎哎哎,你們這樣是干嘛?馨兒,你不許揭我短,我才不要在陸姐姐面前丟臉?!?p> 李馨兒和陸蕓相視一笑,包房里,氣氛溫馨融洽。
一旁的趙靜面露復(fù)雜,她今日聽到陸蕓和蔣意有約,便執(zhí)意要來,她有一個秘密,連陸蕓都不知道,那就是,她歡喜信王世子,很久了。
從第一眼見到顧子晏,她便喜歡了,她的喜歡無人知曉,她總以為,他不娶妻,是因?yàn)檫€沒有遇到喜歡的人。
原來不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而是……
蔣意一眼就看出趙靜對她的眼神不對,雖然她掩蓋的很好。
她與趙靜素未謀面,趙靜對她的態(tài)度委實(shí)有些奇怪。
書香樓是京城數(shù)得上的好酒樓,不僅世家弟子愿意來,來往的生意人自然也想來此見識見識。
京城里的人,你往上砸一塊磚頭,砸到的都是世家的公子哥。
酒樓的掌柜會做生意,便專門開辟了一塊兒地給來往的生意人,怕他們無意中得罪世家的公子。
畢竟紈绔子弟可不是好惹的。
要說在這京城里,顧子晏和齊昀是清貴子弟,那么在在京城這個圈子里,最赫赫有名的紈绔,便是前大理寺卿的公子,公孫潤。
“掌柜的,本公子請哥幾個喝酒,幫你們店里最好的酒都給本公子送包間里?!?p> 書香樓的掌柜要說最怕誰,便是這公孫潤,因?yàn)樗募w绔已經(jīng)紈绔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他只好打起精神,鼓起笑臉,“公孫公子,您來了,這酒沒了,您看?”
“什么?沒有了?為什么會沒有?讓人送啊,你們干活的都是白吃白喝嗎?”
掌柜的叫苦連連,這公孫潤最大的特點(diǎn)就是白吃白喝,他竟還有臉說別人。
誰讓公孫潤是大理寺卿公孫大人的老來子,寵啊興啊的,可是,公孫大人沒有錢啊,奈何公孫夫人的家底都快讓這個公孫潤敗光了。
看到公孫潤,蔣意就樂了,要說她在京城最欣賞的是誰的活法,也就這個公孫潤了。
“陸姐姐,你和馨兒先在這聊天,我去下面玩會兒?!?p> “好,小心點(diǎn)?!标懯|和李馨兒異口同聲的說道。
蔣意放心了下了樓,看到公孫潤,遠(yuǎn)遠(yuǎn)的給他打招呼,“嘿,兄弟?!?p> “……”
公孫潤表示他不想看見蔣意,他也不想跟蔣意打招呼。
兩個人的虐緣來自于,公孫潤曾經(jīng)嘲笑過蔣舒沒有男子氣概,被蔣意聽到了,當(dāng)晚便穿著男裝就揍了一頓公孫潤。
“弱雞,回家哭著告大人去吧?!?p> 蔣意桀驁不馴的樣子給公孫潤帶來了無法言喻的印象,那是深深的恐懼。
是的,公孫潤自小到大,沒有人打過他,他可是公孫府唯一的少爺。
誰敢打他?
蔣意敢!還打的他心服口服。
所以,公孫潤養(yǎng)成了一看到蔣意便腿直打哆嗦的臭毛病。
慫的一比。
公孫潤的眼神在看到蔣意出現(xiàn)的時候便開始閃躲,他周圍的狐朋狗友,都好奇的盯著公孫潤看。
“你……”公孫潤不自覺咽了一口口水,蔣意走到公孫潤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怎么還是老樣子?又訛錢吃飯呢?”
“不,不是……這……這就……給?!惫珜O潤都快想打自己一巴掌了,他結(jié)巴什么,這么沒出息。
蔣意意味深長的看著公孫潤掏向自己懷里的手掌,公孫潤不禁手一抖,腿也跟著顫了兩下。
“怎么?需要我?guī)湍銌??”公孫潤趕緊掏出他懷里僅有的幾兩銀子。
蔣意滿意的拍了拍公孫潤的肩膀,“不錯,那我先走了,你慢慢吃?!?p> 說罷,蔣意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誰讓她惡趣味。
公孫潤剛松了一口氣,蔣意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公孫潤說道,“對了,我今天就在這兒吃飯?!?p> 公孫潤剛松下的氣又提了起來,他根本不想跟蔣意在一家酒樓吃飯,想罷,頭也不回的跑了。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明明是不宜出門。
蔣意偷笑著回了包房,陸蕓和李馨兒看著蔣意笑的一臉得意,“什么事,這么開心?”
“沒有沒有,逗了一個傻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