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早已將他的衣服徹底浸透,在雷電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恐怖。
“你怎么來了?”
玉印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一只飛鏢:“你可認(rèn)得此物?”
國王拿起飛鏢對其仔細(xì)打量一翻:“不認(rèn)得,這不就是普通的飛鏢嗎?”
玉印淡淡的說道:“今日若不是我暗中保護(hù)你,你就已經(jīng)死在這鏢下了?!?p> “什么!”玄陽天大吃一驚,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手中但飛鏢也掉到了地上。
玉印淡淡的說道:“小心你身邊的所有人,如果你要是死了事情會很麻煩的?!?p> 玄陽天一把抓住玉印,道:“恩公,你能不能看在朕幫了你兒子那么大忙的份上幫幫朕啊?!?p> 玉印突然瞬移到他的身后,道:“這件事我自會去查明,在這期間你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好好活著,從今天開始你要時刻保證,你身邊的每一個都要做到絕對可靠?!?p> 玄陽天深吸口氣,努力平復(fù)一下心情,道:“你現(xiàn)在有什么線索嗎?”
“我懷疑,是你的兒子玄冰荼。”
“什么!這怎么可能!”
玉印淡淡的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孩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吧。”
“你是說……”
一聲炸雷照亮了房間,玉印淡淡的說道:“皇子為了皇位而弒君,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吧。”
玄陽天瞬間臉色蒼白,雙腳一陣無力坐在了床上:“朕的親生兒子,竟然會……”
“我說了,這只是猜測?!?p> 玄陽天搖了搖頭,沉聲道:“朕的兒子,朕了解,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這是我教他的,在自己成功的路上一定要產(chǎn)出所有有可能會阻礙自己的人。”
“看起來,已經(jīng)不需要我做什么了,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我希望你能當(dāng)機(jī)立斷。”
玄陽天沉聲說道:“你放心,如果真的是他,朕就把同樣的道理還給他?!?p> 玉印淡淡的說道:“好了,我要走了,我會在暗中保護(hù)你的,這個就請你放心吧?!?p> “玉印!”
玉印愣了一下,道:“你還有什么事嗎?”
“你還是不肯見他嗎?”
玉印沒有回應(yīng),徑直做到窗前,道:“只能說,不是時候。”下一秒他就如同一道黑色閃電一般沖進(jìn)暴雨之中。
第二天
玉銘用力伸了個懶腰,從床上跳下來,帶上眼罩,走出房門,正好看來蕭驥在院子里澆花:“早,學(xué)長?!?p> “玉銘,醒的還真早?!?p> 昨天,玉銘一行人因為目前暫時找不到住處,所以索性就住在了蕭驥的酒莊里。
“你的眼睛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嗎?”
“嗨,別提了,不但一點好轉(zhuǎn)都沒有,而且還疼的厲害,有時候還會滲血,要不是自己還會一點治愈的能力,估計早就疼死了?!?p> “不至于吧,對了,你還沒和我說過,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玉銘稍作思考,道:“去了小白的故鄉(xiāng),結(jié)果遇到了人魚族,當(dāng)時有個叫水流沙的在捕殺人魚,我們就順手幫了他們一把,本以為把他抓起來就皆大歡喜了,誰知道他來了個拼死反撲。”
“所以他就把你的眼睛刺傷了?!?p> “不,他是刺向悠悠的,我只是替她擋了一下,結(jié)果命是保住了,可眼睛估計是廢了?!?p> “沒想到你這么有女人緣,之前舍命救了白仁清,這次又舍命救了公主,下次又要救誰?”
這時候有人突然說道:“起的都這么早啊?!庇窭枭熘鴳醒?,一副懶散的樣子,這時候小白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我的天吶!你們兩個這是……我不知道你們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
玉黎趕忙辯解道:“只是躺在一張床上,我們什么也沒做啊,而且還是她強(qiáng)迫我的!”
這是小白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錘到玉黎頭上,冷冷的道:“做了事,不承認(rèn)嗎?”
“你能不能不要總打我啊,很疼的!”
一聲嘹亮的鳳鳴聲響起,一只赤紅色的朱雀落在院子里,火焰散去,烏夕言出現(xiàn)在哪里:“困死了,喏,你要的東西?!?p> 說著烏夕言向玉銘遞過去一張紙,這是陰穆風(fēng)也落了下來:“唉,忙了一晚上,可算是忙完了。”
玉黎疑惑的問道:“老弟,你這是讓他去做什么了?”
“哦,我讓他們連夜在地圖上標(biāo)注了那群人口販子的幾個比較顯著的據(jù)點,和周圍的一些人流量和地形特點。”
烏夕言無奈的道:“困了,讓我先睡會兒?!?p> “等等我啊,夕言,一起睡啊!”睡著陰穆風(fēng)就跟著追了過去,雖然二人遲遲沒有確定關(guān)系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們兩個也只是差一層紙沒有捅破了。
“好了,咱們下午出發(fā),讓他們兩個好好休息一下。”
突然三根羽毛向玉銘飛了過來,玉銘只是一瞬間就感受到了,玉銘同時拿出冥王刃和灰燼之劍,砰砰兩聲就擊碎了兩片羽毛,玉銘身形快速一閃,竟然就那么用嘴刁住了第三片羽毛。
將羽毛吐了出來:“悠悠,別鬧了?!?p> 玄金羽走過來,笑道:“看來你雖然少了一只眼睛,但是視力卻一點也沒有下降。”
玉銘無奈的說道:“視力可下降了一大截,我只是因為視線發(fā)生變化不得已提到了反應(yīng)能力而已。”
玄金羽走到玉銘身邊,笑道:“那么,這次你能答應(yīng)過來嗎?!”
玄金羽突然用一根匕首刺向了玉銘,下一秒玉銘突然使用水形穿過玄金羽,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衣領(lǐng),突然玄金羽快速轉(zhuǎn)身將手中的匕首向玉銘劃了過去,玉銘快速向后退出一步,身體呈弓形躲過玄玉銘的這一擊,下一秒玉銘竟然抓住了玄金羽的手臂,二人同時旋轉(zhuǎn)一周,玄金羽突然感覺手臂一陣發(fā)麻,匕首也落到了地上,就在剛剛玉銘使用了毒爪。
“行了,別鬧了。”
誰知玄金羽依舊不依不饒,突然挑起雙腳同時踢在玉銘的肚子上,掙脫了玉銘的控制,但是只聽見撕拉一聲,玉銘竟然把玄金羽的袖子扯了下來,場面一度陷入尷尬,玉黎和蕭驥出于本能同時轉(zhuǎn)過身去。
玉銘尷尬的道:“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東西這么脆弱?!?p> 玄金羽抬起手,啪的一聲,給了玉銘響亮的一巴掌。
……
時間來到下午
玉銘一行人決定分頭行動,各自分成五組,分別前往五個據(jù)點,和玉銘一組的哥哥玉黎,畢竟二人之間的默契是最高的,二人的目標(biāo)是地下賭場。
“按照他們標(biāo)注的點,這個地下組織不只是人口販賣,還有賭博,拍賣行,歌舞酒會,商品販賣,還有地下摔跤場,哥,看起來咱們接了一個大單子啊?!?p> 玉黎笑道:“那里面會不會有很多美女啊?!?p> 玉銘握起拳頭,藍(lán)紫色的火焰瞬間燒傷:“哥,你是讓我現(xiàn)在打你,還是等會去之后讓白姐打你呢?”
“別別別!老弟我錯了還不行嗎!”
玉銘笑道:“說實話,要是我打的話可能比白姐打的和更狠?!?p> “先跳過這個話題吧,咱們怎么進(jìn)去?”
“走進(jìn)去?!?p> “誒?”
話音未落玉銘就徑直走進(jìn)去,玉黎看的一臉懵。
走進(jìn)賭場,有兩個壯漢擋住了他們。
其中一人不屑的說道:“這里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jìn)來的,哪來的滾哪去?!?p> 玉銘冷冷的說道:“給個面子行不行,能找到這的有幾個普通人。”
二人對視一眼,另一個人,問道:“請問您有預(yù)約嗎?”
玉銘瞪了他一眼,下一秒三根冰刺拔地而起徑直刺向他的眼睛和喉嚨,但并沒有刺下去,玉銘也只是想嚇嚇?biāo)选?p> “這位客官,咱們有話好商量,你先放開我?!?p> 玉銘輕輕一揮手,冰刺瞬間破碎,玉銘冷冷的說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進(jìn)去了嗎?”
另一人大喝一聲,一拳重重的向玉銘錘了過來,誰知玉銘只是輕輕的臺起手就擋住了他這幾乎全力一擊,手腕一翻,咔的一聲,他的骨頭就已經(jīng)被玉銘折斷,畢竟玉銘的力量可不是正常人所能接受的。
壯漢慘叫一聲,捏著手倒在地上,另一人,被嚇了一跳,玉銘輕輕的向他伸出手,這可把他嚇壞了,立馬用手捂住腦袋,誰知玉銘只是給了他一枚金幣。
“小費(fèi)?!?p> 他的臉上頓時樂開了花,捧著手接過金幣還用牙咬了咬。
“現(xiàn)在我們可以進(jìn)去了嗎?”
壯漢立即畢恭畢敬的說道:“您里面請。”
玉銘臺起右手,點點金光落在另一人被折斷的骨骼上,隨著光芒進(jìn)入傷口,他的手臂竟然奇跡般的恢復(fù)了。
“我并不想傷人,但是你們擋路了。”話音未落玉銘就和玉黎一起走了進(jìn)去。
玉銘淡淡的向玉黎道:“學(xué)著點,對于這種人,先讓他們害怕,然后再給他們一點甜頭,保證服服帖帖的。”
“嚯!真有你的?!?p> “打心理戰(zhàn)我最在行,前面應(yīng)該就是地下賭場了,咱們有活干了?!?p> “你會賭博嗎?”
“只會一點,不過應(yīng)該夠用了?!?p>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