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周清淺正喝著某種品牌的靈氣牛奶,補充因戰(zhàn)斗而消耗的靈氣。
這個時間節(jié)點,大部分的同學都回到了班級,等待著最后的宣判。
這是一種默契與習慣。
“我去修煉?!痹S誠說著站起了身。
路過時順手擠了一下她的奶盒?!肮局ā?p> “唔……”牛奶差點溢出嘴巴,她抬起頭瞪了許誠一眼。
煩人。
……
修煉室,許誠破例點了一杯靈氣奶茶,班長替他插好吸管,送到嘴邊。“要不要預定來點食物?修煉很容易肚子餓的?!?p> “……”
許誠盤膝而坐。
10秒吸干班長的奶茶,半分鐘后:【你已進入修煉狀態(tài),修煉速度+15%】
腹部按某種規(guī)律循環(huán)起伏。
靈氣很自然地從口鼻飄入心臟,心臟熟練地開始煉化、泵入全身經(jīng)脈、肺腑、血液……
“還是有機會的?!?p> 許誠計算過了。
……
與此同時。
李版?zhèn)ゼ摇?p> 在學校時李版?zhèn)ゾ透械缴眢w不對勁了,似乎要有什么變化發(fā)生,于是他趕緊回了家。
將自己關在光線昏暗的屋子里。
“?。。 ?p> 頭疼?。?p> 李版?zhèn)ノ孀∧X袋,頭疼,難以言說的頭疼,大佬皮層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動!
他知道,自己可能又要突破了!!
前幾次也是這樣,頭一疼,自己的修為就開始瘋漲。
這是天選之子的征兆。
然而這一次,眼睛也開始疼了。
幾分鐘之后,他翻出鏡子一照。
臉色駭人,除此之外,咋看好像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忽然。
他的心臟猛地收縮一下,口中呼出的氣體似乎也變得冰涼,他看著鏡子里的眼睛,整個人忍不住地開始顫抖……
眼睛……多了一層透明的膜狀物,可以靈活地被控制。
專業(yè)點的術語叫做:瞬膜。
一個人類已經(jīng)退化的“器官”,常見于蜥蜴、鳥類身上。
看著這些非人的變化,李版?zhèn)ゲ豢杀苊獾叵肫鹆四翘斓氖隆翘煲姷降摹?p> “異形”。
當時,他被“異形”拖走之后,這只異形怪獸吃掉了他的一只手臂,然后又將他的頭顱吸進了丑陋的口器中……
李版?zhèn)ツ菚r以為自己要死了,但沒有。
異形又將他的頭顱吐出來,上面布滿了氣味難聞的黏液,可詭異的是,黏液很快就干了,就像“酒精擦手”那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版?zhèn)ト缃窕叵肫鹉且豢?,心中有了驚恐的猜想,有什么東西……
滲入了自己的大腦……
而且,是現(xiàn)代醫(yī)學無法檢測出來的東西。
頭痛逐漸消失,李版?zhèn)ツ缶o拳頭,果然,又突破了!
現(xiàn)在修為已經(jīng)來到了練氣六層。
前面幾次,他都非常興奮,然而這一次,他反常地沉默著。
眼睛上的瞬膜隨著他的動作,一開一合。
“我……應不應該……再去一次醫(yī)院,再做一次徹底檢查?”
“我應該去?!?p> “不,不應該。”李版?zhèn)ネ嶂X袋,斜斜地看著天花板,歪著嘴角,泛出笑意,“這樣挺好的,我很喜歡,是的,就是這樣的,沒錯,李版?zhèn)ナ沁@樣想的?!?p> “我現(xiàn)在應該做什么?”
他站住,一動不動,穩(wěn)的像蜥蜴。
“我現(xiàn)在應該去找許誠報仇?!彼3诌@種頭斜、嘴歪的姿態(tài),說,“是的,就是這樣的,這就是我的打算?!?p> 念頭及此,李版?zhèn)サ男袨橹饾u正常化。
他將瞬膜隱藏到眼角,跑步出了門。
……
“修為已到盡頭,幾乎隨時可以突破……”
許誠從靜坐狀態(tài)醒來,摸著自己的心臟,跳的沉穩(wěn)、有力。
“滴~”
有人聯(lián)系他。
一看。
李版?zhèn)ァ?p> “許誠,我聞到了你的味道。”
許誠將手機放在耳邊:“……”
李版?zhèn)ヂ曇絷帎艕诺模骸斑€記得我們的對戰(zhàn)的約定嗎?我在這邊小樹林等你,過來……”
許誠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拒絕道:“訓練館。”
“呵呵,看來你是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受死啊。可以。哦,對了,待會見面時我會給你個驚喜?!?p>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
許誠闊步走出。既然李版?zhèn)コ霈F(xiàn)了,那他就一定要去應戰(zhàn),否則兩人都會被判負。
他需要這些積分。
還是有一點希望的,他不想就這么放棄。
……
“玩會手機吧,順便等結果了,還有半小時?!?p> “嗯,分數(shù)幾乎以及不會變了……”
“哎聽說許誠現(xiàn)在人在訓練場,要進行最后一場對戰(zhàn)了……”
“有意義嗎……贏了又怎么樣,積分絕對不夠的……”
“我要去看看?!?p> “那你去吧,我不如背背仙法口訣?!?p> “這玩意沒用,靠口訣學仙術成功概率,比許誠替我們班翻盤概率還要低幾百倍?!?p> “……”
“烏。對面21班好多人啊,那氣派都快弄成主場了,支援一波許誠吧。”
“隨便啦,不過許誠到現(xiàn)在都沒放棄,真是……”
“我也要去看看親愛的誠哥?!?p> “……”
應該是某個從訓練場回來的家伙,傳出了這件事。
作為班級最后一場對決,天然地會吸引一些關注。
不過這種關注是絕不含什么“緊張”之類的情緒的,因為沒有人會覺得這次又翻盤的可能。
有個軟軟的女孩子跑到周清淺身邊,問:“清淺清淺,我可以去看許誠嗎?”
“……”周清淺。
……
……
訓練館。
最角落的一個擂臺,兩面觀眾席靠墻,坐滿了人,位置不夠,還有不少人站著。
爆米花、可樂、大型棉花糖、很長的玉米棒……21班的青年男女幾乎是人手一份食物。
他們是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來的。
許誠一到場,那邊便有幾個男生對他吹口哨:
“哇,果真來了,這是垂死掙扎啊?!?p> “搞不懂為什么這一場非要打,就是為了讓我們有戲看嗎?”
“聽說這人就是那位【可愛的小白兔】,看著平平無奇啊,怎么就兩個副本滿分呢……”
“肯定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你看后面那些副本的成績,黔驢技窮了?!?p> “……”
李版?zhèn)姆叫伟宓噬掀鹕恚凵裰惫垂纯粗骸拔医裉煲蛩滥??!?p> 此話一出,李版?zhèn)ド砗笸瑢W都跟著起哄,他們以為這是賽前放狠話。
然而不是。
李版?zhèn)ナ钦娴倪@么想的。
許誠一邊朝前走,一邊觀察周圍環(huán)境。
呵。
光頭大佬恰好也到場了。
那我就放心了。
此時,周浩之正從另一個方向走進來,找了個不錯的觀賽點,找把椅子坐下去。
許誠給周浩之發(fā)了條短信:“體委,幫我留意一下,我怕這人下黑手?!?p> “敢下黑手,我把他吊起來打?!?p> “……”
周浩之想了一下,將座位搬到了離擂臺最近的方向。
……
“來,聚光燈準備!”
“攝像頭準備,一個不夠,全方位的!”
“瓜子已買好!”
我要一只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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