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繼續(xù)囂張!
沈子晉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了,但是卻也不敢得罪這個女人。
因為他知道文思心是當(dāng)?shù)赜忻牡仡^蛇,黑白兩道都要得給三分薄面的,要是惹急了她,還真難保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沈子晉聽說過這個女人的傳聞,一個人從京都來到東海,結(jié)果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在東海站穩(wěn)了腳跟。
毫不夸張的說,東海有超過一半的夜總會都是她的!
不少大佬級人物都對她畢恭畢敬,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若是沒有背景勢力,怎么可能讓一群大佬級人物乖乖聽話?
之前東海就有一個公子哥,仗著自己老子是,就連搭訕文思心,遭到拒絕后竟然惱羞成怒打了文思心一巴掌。
而第二天,尸體就被人發(fā)現(xiàn)在一條臭水溝里,而他的老子卻連屁都不敢放,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自那時候開始,關(guān)于文思心的種種傳聞便彌漫整個東海,就連他也是早有耳聞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焦灼起來。
沈子晉在猶豫了片刻后,還是選擇息事寧人,冷冷的盯著魏青:“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到了要靠女人撐腰的地位了嗎?不得不說,我對你很失望!”
“狗東西,真是走了狗屎運!要不是文小姐幫忙,今天肯定讓你躺著出去?!币慌缘乃谓币彩抢浜咭宦?,一臉鄙夷的將他盯著。
而魏青卻是一臉淡漠,如果不是文思心插手,他會讓這些人跪下喊爹。
“走吧?!蔽乃夹牟挥煞终f的拉著魏青就走。
“沈公子,就這么放過他了?那小子這么羞辱你,可不能輕饒了他??!”宋江潮慫恿道。
沈子晉卻是冷笑起來:“慌什么,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他如今帶來的鶴先生,那就勢必不會輕饒魏青,魏青能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連沈子晉都敢得罪,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吧?”
一旁,文思心拉過魏青,一臉嫌棄的道。
這個家伙才第一天上班就給自己樹敵?
她現(xiàn)在都開始后悔收下這個惹事精了。
但魏青卻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下敗將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手下敗將?
文思心頓時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著他:“能別吹牛逼了嗎?剛才要不是我出面,你早就被他給打殘了!”
擊敗五府沈家的少主沈子晉?
就這家伙?
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剛才要不是你多管閑事,我早就把他打殘了!”魏青冷哼道,文思心覺得是救了他,可只有魏青知道這女人是多管閑事。
“以后我的事,你少理!”魏青淡淡丟下這句話,就繼續(xù)去忙了。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文思心那叫一個氣啊,自己好心還又錯了?
這家伙這么快就忘恩負(fù)義了?
而且他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讓自己少理他的事?這是一個員工對老板該有的態(tài)度嗎?
到底誰給誰打工啊?
太氣人了!
她發(fā)誓以后魏青就算被人打死,她也不會再多看他一眼。
而就在此時!
沈子晉等人繼續(xù)喝酒,而酒過三巡之后便開始有些得意忘形了,一個個大呼小叫的撒酒瘋。
而此時的宋江潮更是拿起酒瓶跳起了舞,卻一不留神的將手中的酒水撒出去一大片。
而此時,一個神態(tài)威嚴(yán)的中年人從旁經(jīng)過,那酒水頓時潑了他滿面,令得他口中的雪茄都隨之熄滅。
“找死!”
中年身后一個小弟頓時怒不可遏,就要上去教訓(xùn)宋江潮。
可此時,中年卻攔下了他,而后面帶微笑的對宋江潮說道:“小兄弟,你的酒潑到我了。”
“潑到你了?潑到就潑到唄,有什么大不了的?”宋江潮輕蔑一笑,而后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而后朝著中年走了過去,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樣:“能被小爺我潑酒,那是你的榮幸,別特么給臉不要臉!”
那個中年便是被氣笑了,道:“小兄弟,這么說話過分了吧?”
對方潑了他酒,非但不道歉反而還氣焰囂張的說是他的榮幸?
楊光耀在東?;炝四敲炊嗄?,還從未見過這么囂張的后生!
這也難怪,如今宋江潮有沈子晉給他撐腰,自然是目中無人,畢竟沈子晉可是五府沈家的少主,舉國之內(nèi)誰不給三分薄面啊?
“過分?你要是現(xiàn)在不滾,接下來我可能就會作出更加過分的事情來!”宋江潮不耐煩的道,而后直接就手中的酒瓶傾瀉而下,所有酒水頓時順著楊光耀的頭頂盡數(shù)落下。
“江少威武!”
“老家伙,敢不給江少面子?這就是下場!”
“江少這是請你喝酒,還不快謝謝江少?”
宋江潮的那些朋友們,也都哈哈大笑起來,仿佛看到了格外有趣的事情似的。
只是!
沈子晉卻不知為何緊皺著眉頭,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因為楊光耀讓他覺得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但是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
而此時,楊光耀擦了擦臉上的酒水,嘴角頓時浮現(xiàn)一抹猙獰的笑容,而后猛然一巴掌怒揮而出。
砰!
宋江潮直接就被抽飛出去,在凌空中翻轉(zhuǎn)幾圈,繼而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頭破血流,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血。
一張臉已經(jīng)腫的跟豬頭似的!
嘩!
所有人頓時表情一變,一個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們都沒想到楊光耀會這么狠,直接一出手就把宋江潮給拍得吐血了。
這一下宋江潮也徹底酒醒了,死死地盯著楊光耀,眼中滿是恨意:“你特么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而楊光耀卻是笑吟吟的道:“那你又知道我是誰嗎?”
宋江潮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惡狠狠的道:“我管你特么是誰,我告訴你,我爹是宋開懷,你敢動我,你死定了!”
“宋開懷?”楊光耀皺了皺眉,而后便是冷笑起來:“原來是京都的船王啊!”
宋江潮家里是做造船生意,他老子在造船業(yè)可以說是龍頭,在京都也是屬于黑白通吃的人物。